这个念头刚起,古鸢就打消了。
自己无论是修为还是奇书,都隐藏极好,瞒住外人他很有把握。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一个固腑期的城主,即便得知了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坏不了我的计划就好。”古鸢心中暗忖。
“父亲,血余跟我们古家没打过交道,他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也不得知。”古鸢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他的到来,对我们古家而言,究竟是好是坏,都不会对我的布局有任何影响,还请父亲安心。”
古逢点点头,做为知晓古鸢“布局”的人之一,他虽说感到不妥,但还是选择了相信。退一万步来讲,这一切都已成定局,他也只能任由古鸢进行下去。
“父亲,还有什么事?”古鸢看到古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问道。
“呵呵。”古逢干笑几声,“既然被鸢儿发觉了,那为父就说了,不过莫怪为父小家子气。”
“不敢,父亲请讲。”
“嗯……那位宫本先生。”古逢沉吟片刻,徐徐开口:“他太能喝了!”
古鸢愣了愣,旋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古鸢摇头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事啊。”
“莫怪为父小气,宫本先生要酒吃,我念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自然不敢怠慢。
可既然吃酒,那就要让他吃个尽兴,可……”古逢摇头叹息:“寻常酒水,他一滴不沾,可好酒他一天能吃十几坛子,这几日,单是买酒就花费了不少银两
更何况,鸢儿你让我们做事都小心些,避免让高家起疑,这些酒水都是我,吩咐下人辗转数个渠道,方才运到府中。”
古逢表面嘴角噙笑,但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宫本是一柄利器,可利器放得久了,锋芒也会锈蚀。
抛开酒水花销不提。将其一直留在府中,天天好酒管够,而且是辗转渠道运送酒水。
如此大的动作,单凭他是自己口中的“救命恩人”作为理由,就如此待遇,那未免太过于牵强了。
“是该给宫本找点事干了。”古鸢心道。他随即看向古逢,道:“父亲,宫本先生,可不是普通人,他留在府中,我自有打算。”
“鸢儿,那宫本先生既然能从千芳岛中,护你安全归来,为父自然知道他是一名武者。”
“可父亲,知道他是什么修为的武者吗?”古鸢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古逢心中一震,发觉到宫本的不凡,他语气有些发颤:“鸢儿,那……那……宫本先生是?”
“他至少是简武期后期,有可能……修为更高!”古鸢斩钉截铁道。
“嘶……”古逢倒吸一口凉气,待他缓过神来,面露难以掩盖的喜色,“鸢儿,此话当真?!”
“自然。”古鸢神情肃穆。
简武期是什么概念?那是各大门派的精锐!
更别提简武期后期了。
简武期后期,足够建立门派,放在万昭皇朝中,都是值得拉拢的存在。
原著中,关于宫本武藏的修为,从未提及。古鸢倒是知晓八华谨的修为是简武期后期,可前者却远远不是宫本的对手。
更何况宫本是扶桑剑圣,由此推断,他的修为至少是简武期后期,只高不低。
听到古鸢肯定的语气后,古逢这才理解了前者何以处事不惊,又通晓了为何对宫本如此待遇。
古鸢知道古逢有些不安,既然后者有意提及宫本,那就喂他一颗定心丸。
古逢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临走前,古逢告诉古鸢,大嫂曾前来问过他的病情,顺带着问了下李华被驱赶出府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拖到现在来问古鸢病情,那自然是生意繁忙咯。古鸢早就猜到。
他对此付之一笑,没有过问。相信古逢定会敷衍莫亦菲。
古鸢房间的百米外的一间房间外,十余个空酒坛摆放在外。古鸢见状,不动声色地走进屋内。
酒香弥漫屋中,气味浓厚。
“有什么事?”宫本看了一眼走进来的古鸢,灌了一口酒。
“扶桑天皇遭人禁锢,这件事你可知晓?”古鸢坐在宫本一旁,也拿起一坛开封的酒水,喝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的?”宫本神情自若,将空酒坛放在地上。
“算出来的。”
“那需要我做什么?”宫本认为古鸢前来找自己,怕不是跟自己讲此事这么简单。
见宫本如此开明,古鸢就开门见山了,“禁锢天皇的势力,名为独九门。他们的目标便是奇书,所以才有了千芳岛一变。
奇书落到我的手中,他们绝不会罢休,肯定马不停蹄地派遣人马,追踪奇书下落。
像独九门这种来历神秘的门派,手中自然掌握了某种追踪手段,现在怕是已经在前来祝花城的路上。”
“我知道了。”宫本起身拿起自己的两把佩刀,“什么时候出发?”
古鸢眉头微挑,被宫本这种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惊住,他沉吟片刻,道:“我来前就吩咐下人备好船支,今日就动身。”
“好。”宫本听闻,不带一丝犹豫,直接走出屋门。
待宫本离开后,古鸢愈发感到不对劲。
“这宫本是个路痴,千芳岛跟祝花城不过间隔一海,我已叫下人备好船支,赶往千芳岛。”
古鸢喝了一口酒水,不由寻思,“不过,没有下人带路,他能顺利出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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