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间屋内,穆风和上官飞燕相视而坐。
穆风开口说道:
“飞燕,难为你了,你我成婚不久,就让你遭受此难。”
上官飞燕摇摇头,回道:“你我是一家人了,我们现在应当共同进退!”
穆风轻叹一口气,道:“都怪我,一个文弱书生,家族碰到如此劫难,我一点忙都帮不上!对了,飞燕,爹娘究竟是被什么人打伤的?”
上官飞燕道:“那日我也不在家中,我从听雪阁回来时,听穆二讲过,爹娘的伤好像是三煞星干的。”
“这三煞星是三个人,也是魂使殿的高手,听闻都已经快到武王境界了,而且这三人名声恶劣,专门收钱替别人做伤天害理的勾当,其他的我知道的也不多。”
穆风点点头:“难怪爹娘不是他们对手,还有这魂使殿是怎么回事?”
上官飞燕说道:
“我在听雪阁修习时候,曾经听我师傅说过,魂使殿是一个专门修炼邪法的杀手势力,这次三煞星估计就是赵有志请来对付我们穆家的。
穆风点点头,回到:
“不管怎么样,用如此手段对付穆家,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上官飞燕摇摇头,说道:“没用的,赵有志已经铁了心要对穆家赶尽杀绝。”
穆风沉默一会,对上官飞燕说道:“只是我实在放心不下爹娘,倒不如这样,城外五里地,有一处乱葬岗,那里有一个破庙,未免爹娘担心,今夜不如在那里休息,明天一早我想回来,我要与那赵有志理会一般,我就不信他们能一手遮天!”
又继续说道:“只是要委屈你了。”
上官飞燕若有所思,轻咬嘴唇,说道:“不委屈,但听夫君安排!”
月上树梢,此刻已经到了三更时分,借住夜色,二人已经到达破庙。
“飞燕,你害怕吗?”
此时,破庙周围安静异常,只有些许虫鸣鸟叫之声。
上官飞燕微笑的看着穆风,摇摇头道:
“有夫君在,我不会害怕!而且有时候人心比鬼更可怕!”
“夫君!”
“嗯?”
“如果明日有变,不管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替对方好好活下去!”
穆风笑道:“傻瓜,我们谁都不会有事,我们永远在一起,今天一样,明天一样,以后也是一样。”
上官飞燕很认真的说道:“不!你得答应我!”
穆风摇摇头,说道:“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上官飞燕听后,似冰霜一样的绝美脸上漏出微笑,身子则轻轻的依靠在穆风怀里。
如美玉一般的手指顺着穆风刀削的脸庞轻轻上滑,停留在穆风嘴唇上。
慕然,上官飞燕眼睛微闭,小嘴贴着穆风脸庞,迎着穆风嘴唇轻轻的吻了下去。
此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就连虫鸣鸟叫之声都没有了!
穆风沉醉的感受那热情如火,恍然感觉脑袋昏沉,身子无力的倒在上官飞燕的怀里。
上官飞燕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穆风,小手轻抚他的脸颊,呢喃道:
“对不起,夫君,请你原谅我!”
在外人看来,上官飞燕是个冷美人,哪怕在听雪阁,也不常和人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修炼。但是对待穆风,却倾尽全部情感,毫无保留,尽显伊人本色。
上官飞燕本是北海城上官家的独生女,上官家和穆家祖上交好,也因此,二人从小被定下婚约,好在上官飞燕和穆风倒也情投意合,而且不会因为穆风没有修习武道厌恶他。
后来上官家凋零,香火不继,便把上官飞燕许配给了穆风,其实说起来,上官飞燕不过二九年华。
而且上官飞燕天赋极佳,是听雪阁得意弟子之一,小小年纪便已经到达大武师修为,尽管如此,对待穆风也从不会有任何轻视之意,相反除了在听雪阁修炼,其他时间一直陪着穆风身边。
夜已深,整个江州城也沉睡过去了。
第二日,外面烈日当空,穆风慢慢醒来,脑袋还有一些昏沉,而此时上官飞燕已经不知去向。
穆风余光看去,蒲团底下压着的一张纸条引起他的注意。
“不好!”
他想到了什么。
赶紧起身,拿起纸条,是上官飞燕留的。
纸条上写到:
“夫君,安好!
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已经回到穆家了。我不忍心看见夫君担忧,而且爹娘一直视我如己出,我也不忍心就这样丢下他们,所以请你原谅飞燕。不管今日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活下去!
上官飞燕留!”
“不要,飞燕,爹娘!你们一定要等我!”
说完发了疯的向江州城赶去,此时穆风心里无比懊悔,无比心痛。
这才明白昨夜上官飞燕为何会说那种话,他本应该早就知道的。
江州城外,此刻戒备森严,人群簇拥,似乎在谈论什么。
“你们知道吗?今日江州城出了大事,听说江州城穆家勾结外敌,满门被杀!”
“什么,不会吧,穆家也是江州的大家族,难道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那就不知道了,今天晌午,听说穆家少夫人从城外杀来,想要解救穆家,与三煞星激战几个时辰,现在不知道下落,听别人说,掉下山崖了!”
“唉,何必呢,勾结外敌有什么好下场!”
“我听说,不是这样的,好像是城主大人栽赃陷害的。连正式的抓捕公文都没有!”
“嘘!小声点!”
穆风在一旁听到人群议论,头皮炸裂,无尽的怒火从心底涌出。
“你们说什么!穆家怎么可能勾结外敌!”
穆风怒道。
众人似乎没有听见,便被城门的守卫驱散。
其中一个银甲守卫喊道:
“江州城穆家勾结外敌,已经被楚城主下令尽数诛杀,特此告示!”
穆风在一旁听到,已经气的浑身发抖,眼光呆滞,冲到面前,两只手死死拽紧守卫的胸甲,眼睛布满血丝,怒吼道:
“你胡说!你们冤枉人!你们这些杀人凶手!”
“滚开!”那银甲守卫一脚踢翻穆风,摔在地上。
穆风顾不得多想,只想与那些人拼命,刚想爬起来,那守卫又是上前一脚,朝穆风脑袋踢了过去。
噗!
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那银甲守卫一只脚踩在穆风肚子上,使其动弹不得,桀桀狂笑道:
“今天你自己送上门了,城主定会大大有赏!”
“都让开!”围观的人群忽被驱散开来,在几个银甲守卫簇拥下,一个表情桀骜,身着华服的青年走到穆风面前,大笑不止:“哈哈!穆风,你这个废物,注定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父子如此残忍,要屠戮我们穆家上下!你们不是人,我要杀了你们!”穆风费劲全力动弹不得,只得悬着头怒视青年,声音撕心裂肺,几近悲凉。
青年听了,大怒道:“就凭你这废物!也想杀我?你家的炼天石在哪?告诉我,或许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你休想我告诉你!你这个卑鄙小人!”穆风怒骂。
“敬酒不吃吃罚酒!”
照着面门又是一脚踢来,顿时又是鲜血直流。
鼻子,嘴巴,眼睛,包括整张脸都被穆风自己的鲜血染红。
围观的人都不忍心看到这般模样,捂着脸,摇摇头,也不敢上去多说一句话。
天空这时变得昏暗起来,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飞沙走石吹的众人眼睛睁不开。
青年眼看大雨就要来临,示意左右道:“今日给我往死里打,打完以后,直接丢到野外喂狗!”
青年得意狂笑,旋即大摇大摆转身离开。
那青年走后,一群守卫围了上来,面目狰狞,笑容可怖,似恶鬼一般照着穆风便是拳打脚踢。
轰隆隆!
伴随着电闪雷鸣之声,天空下起倾盆大雨,穆风此时就像一只蹴鞠一样被众人在满是泥水的地上踢来踢去,鲜血甚至将旁边浑浊的泥水也染红了。
他忍着疼痛,咬着满是泥水的牙关,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死,如果死了一切希望都没有了。然而最后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溅起一阵泥水。
“死了吗?”
“我们先喝酒去!”
“哈哈,这个废物,真没用!”
也不知道是梦中还是仅有的一丝意识,穆风听到传来一阵哄笑声,声音越来越远。
雨还在下,依然雷电交加,而天已经黑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穆风慢慢苏醒过来,他想起来,却一点点力气用不上来,他只能一点点的往前爬,鲜血被身体拖拽着冲散在泥水里。
另外一边,江州城城主府,一个锦衣华服脸有刀疤的中年男人端坐着主位,此人正是江州城主赵有志,赵有志后面还站着一个阴冷青年,表情不善,乃是赵有志的儿子赵雷。
堂下依次坐着三个身着宽大黑袍看不清脸的男子,低着头不语,眼睛却冷血无情,让人颤栗。
下面则跪着一个银甲守卫颤颤巍巍的说道:
“回城主,我瞧见穆风确实死了,然后与其他人合力讲他丢到外面,这会估计被野兽吃了去。”
“行了,你可以滚了,没有用的废物!”赵雷不耐烦喝道。
“是,是!小的告退!”
那守卫吓得冷汗直流,连忙起身退了出去。
赵有志随后拱手说道:
“诸位,此次多谢你们了,稍后我会将各位的酬劳拿出来!”
黑袍中一人言语冰冷,说道:“我们只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赵城主无需言谢!”
赵有志脸色一沉,随即呵呵笑到:
“三位果然豪爽,性格直来直去。若不是不方便,我真想和三位结为兄弟呢!”
赵雷坏笑道:
“可惜他那冰雪般的妻子不知是死是活,我还打算抓来好好享受享受!”
赵有志白了赵雷一眼呵斥道:
“你别只顾美色,他们家那宝贝没有找到,为父觉得遗憾!”
赵雷不屑一顾说到:
“我看那就是个传闻而已,我现在已经被收为内门弟子了,以后有多少天材地宝可以为我所用!那东西没有也罢,倒是穆风那个废物,从小便被我欺负,注定被我踩在脚下!如今死了倒好!”
“哈哈,你没有让我失望,你要多可门派内那些长老搞好关系,知道吗?”
“知道了,早晚我要让整个古夏国都知道我的名字!”青年答到。
说完赵有志对三人问道:“三位,你们确定那女子掉下山崖死了?”
“你放心,她肯定死了,那么高的地方,不过就是个大武师境界,掉下去肯定没命了!就是不死也是个残废,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你们净可以高枕无忧。”
赵有志哈哈大笑,说道: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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