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1
“对,分别是酆都大帝和东岳大帝,不过具体是不是两个我也不太确定,因为有人说是一个,有人说是两个。”张权想了想回道。
确实是这样,华夏神话中,地府确实有两个大帝,一个酆都大帝,一个东岳大帝,可是这两位大帝的权能又有些重复。
而且两人到底谁的官大也没个定论。
“除此之外还有么?”大长老出言问道、。
“其他的弟子也不是特别清楚了。”张权摇头回道,他能知道都不错了,毕竟谁会闲着没事儿研究地府,嫌命长么。
掌门闻言低头沉吟片刻后,说道:“如此,你先行退下吧。”
“弟子··遵命!”陈权闻言迟疑了一下说道。
“可是还有什么事?”掌门活了几百年的人物,怎么会听不出陈权言语中的犹豫。
“那个,我想说的是,地府真的很强,它和阳间对立,传言地府实力足以碾压阳间,不过地府只对鬼魂感兴趣,其他的事情,地府都不会管。”陈权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儿劝说一下掌门。
别一时头脑发热跑去和地府对着干就好玩儿了,那可是地府啊,天庭都不敢轻易指手画脚的地方。
“今夜你跟我一起前往青阳镇吧。”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五长老发话了。
“啥!?”
·········
白云观内发生事情许凡无从得知。
此时他正坐在天罗城内的一处茶摊前悠哉品茶。
时不时的翻看一下手中的(正版)万户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太阳逐渐落下,橘黄色的光芒照亮天罗城。
许凡也在茶摊老板的注视下站了起来,随手放下几块碎银,许凡迈步朝茶摊不远的樊府走去。
“来人请留步!不知阁下来此何为?”
许凡靠近后,两名壮汉伸手将许凡拦了下来,他们早就注意到许凡了,做了一天不说,中间有事儿没事儿就一直看向这里,很可疑!
“我来接人的。”许凡展演笑道。
“接谁?”左边的壮汉继续问道。
“樊君云。”许凡回道。
“樊君云?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两名壮汉对视一眼,樊府内确实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这样,你帮我进去通报一声,我呢就在这里等你,你看如何?”许凡想了想说道。
“可以!阁下稍等!”
壮汉闻言沉吟了一下,转身推开大门快步跑去。
“咳咳~”
“咳咳咳~”
樊府正房内,一名老态龙钟,形如枯柴的老者卧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眼神浑浊,面露死相。
老者咳嗽声起,一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急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着老者的面容,男子紧咬嘴唇,一言不发的拿过一张布条擦拭起了老者的面颊。
“宏儿···”老者喘息间说道。
“孩儿在!”樊宏低声回道。
“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办好了么?”老者说到这里,浑浊的眼神中亮起了一丝清明。
“孩儿办好了,已经将所有借据烧毁了!”樊宏点头回道。
“那青阳镇的捐赠,你准备的怎样了?”樊重继续问道。
“三天前已经送过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樊宏轻声回道。
“如此···就好!”
樊重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缓缓闭上了双眼。
樊宏见状默默起身退出了房间,看着远方的夕阳沉默不言。
“大哥,父亲情况如何?”一名穿着朴素的女子迈步走来,问道。
樊宏无奈摇头,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就在这时,传话家丁从花园前快步走来,走到樊宏身前,道:“少爷,门外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找一个名叫樊君云的人。”
“找谁?”樊宏愕然。
“樊君云。”家丁躬身回道。
樊宏闻言不由扭头看向了小妹。
“兴许是来看望父亲的,让他进来吧。”樊娴都第二句话是朝着家丁说的。
“是。”家丁闻言起身退了回去。
“已经很久没听见有人叫这个名字了。”樊宏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摇头一笑。
“我先进去看看父亲。”
樊娴都翻了翻白眼,转身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樊宏见状整理了一下衣着,朝会客大堂走去。
······
在家丁的带领下,许凡穿过龙墙,来到了樊府的大堂内。
“本神许凡,特来带樊老走马上任。”
不等樊宏开口,许凡抢先开口说道。
樊宏刚刚举起来的双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懵了。
不过他从小和父亲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短暂的愣神后,便回过神来,道:“不知阁下来此所谓何事?”
“呵呵,距离樊老离世大约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我们还是先过去吧。”许凡摇头笑道。
“阁下什么意思!”樊宏闻言彻底怒了,面色通红,咬牙质问。
许凡摇了摇头,抬手一挥。
樊宏只感觉脑袋一沉,当他站稳后发现自己跑到父亲的房间里来了、。
“大··大哥?你···怎么过来的?”樊娴都愕然,这什么情况?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出现了?
樊宏闻言不由将目光看向了和自己一同出现的许凡。
“不用多言,你们二人多陪陪你们父亲,他快走了。”
许凡摆手制止了樊宏,说完转身做到房间内的圆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休····”
“咳咳!”
还未等樊宏发怒,床榻上的樊君云忽然继续咳嗽了起来。
“父亲!”
“爹!”
樊宏兄妹两人急忙围了过去。
“扶我起来!”
樊重说完,挣扎着试图从床榻上坐起来。
兄妹见状急忙上前搀扶。
“老朽樊重,樊君云,见过仙长,老朽身体不便,无法起身,还望仙长勿怪!”
樊君云朝许凡拱手说道。
“无碍!”许凡摆手回道。
“这···父亲,这是怎么回事?”樊宏出声问道。
“正如仙长所说,今日就是我的大限之日,你们也不必悲伤,人始终都是要死的。”樊重说着,脸上浮现了一丝异样红润,眼神清明无一丝浑浊。
樊娴都见状泣不成声,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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