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孩归来 第五章 蒙圈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那个案子？”杜明听到阿飞的问题后，瞬间就倦意全无，脑子也开始了高速的运转。

“大哥，别误会，我就是一个卖保险的，一个普通的小市民，只不过正好是在淮北新村南区那边住，事发的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你们警察过去的那个早上，我正好出来买凉皮，碰到了这个事情。”

“谁跟你说的这是命案？”老杜问到。

“我能叫你杜哥吗？要不一直叫帅哥，感觉挺别扭的，当然你是挺帅的，可以吗？”阿飞半开玩笑的说到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谁告诉你的？”

“杜哥，你脑子是不是锈掉了，那么小的一个小孩，那么高的垃圾桶，他是能自己爬上去吗？其次，我们南区都传遍了，婴孩是被黑色的垃圾袋，两头用脸盆紧紧的扣住丢在了垃圾桶里，都这样了，还不是谋杀？！！！”阿飞翻了一个白眼，嫌弃的冲着老杜说了这一段话。

“把你那个白眼收回去，我还能不知道！还有你刚才的语气，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警察，还是说你比警察厉害？小屁孩。”

“杜哥，你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吧，什么小屁孩，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好吧。”

“那你又是从哪里听说凶手是孩子的父母的？”

“当然也是小区里传出来的，您老那天早上过去的时候，不也看到当时的场景了，整个南区的阿婆们都过来了。阿婆啊，每天没啥事了，就是唠唠今天哪块的菜价涨了，或者谁家的孙子逃学了，或者哪家住户又怎么样了，他们可以说是古时候酒楼里的店小二，从四面八方接受消息，然后再散播出去，消息灵通的很。”

“别听阿婆们嚼舌根，你也别乱打听，别没事找事，最后惹得一身骚。听你口音你不是杭城本地的吧？”

“对啊，我要是本地人就好了，我就不用发愁了。”阿飞摊着手说到

“你年纪轻轻，有什么可值得你发愁的啊？大好前程呢。”

“愁钱。”阿飞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说这句话阿时候，突然有点咬牙切齿，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很缺钱吗？听他们说卖保险的挣得挺多的。”

“那是那些老员工，已经干了好几年的员工了，手里不愁优质客源的员工。像我们这些菜鸟，哪比的了。而且我们是没有底薪的，所以要是没有人在我们这里买保险，我可能下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阿飞两眼充满期许，又带点小委屈的瞅着杜明说。

不知道杜明是真傻，还是他真聪明，识破了阿飞的计谋，反正就是给人感觉并没有听到或者看到阿飞刚才的话语或者眼神。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里的人呢？话题都让你扯远了。”杜明问到

“你先告诉你是哪里人，我就告诉你我是哪里的？一个问题换一个。”

“你说我是哪里的，你们手上的客户资料不应该都有吗？还是说你根本没具体看过我的资料，你要是这样的一个态度，那我可就不放心把我的保险交给你了。”

“不不不，我看过了，刚才脑子有点短路，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杜哥你是本地人，本地人，嘿嘿。”阿飞尴尬的说到

“所以呢？”杜明突然开始带着审问的眼神看向了阿飞

“我是石门市的，就是北河省的省会，从小在市里长大。”

“你00后？”

“不是啦，杜哥，虽然他们都说我长的年轻，但是我也没那么年轻啊，我94年的，94年10月20。”

“你们现在小年轻都不知道咋保养的，这一个个逆生长的，哪像我们，糙老爷们一个，咋想到来杭城了啊？离家这么远。”

“环境好，然后挣钱挣得多，但是没想到竞争这么激烈，最主要的是南边观念比较新，而且听我同学说在大城市里，你会被周围的人影响，就是你不自己私下学习都不行，周围的人都在学习，你要是不学习，迟早要被拉下，我来了之后发现确实是这样的，地铁里到处都是看书或者上网课的人。”

“看来你还是一个懂得上进，爱学习的小屁孩啊，那你上学的时候成绩应该不差吧，专业前十？”

“杜哥，这你就猜错了，虽然我们俄语专业是公认的难学，而且俄语还被认为是国人最难学的外语中，排名第二的难学，但是呢，小弟不才，专业前三，偶尔第一，奖学金年年有。”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注意到了阿飞的表情，就会发现，他脸上表现出来了自豪以及大局在握。

“可以啊，没想都是一个学霸啊？”

“那你为啥现在开始卖保险了？”

“生活所迫，想多挣点钱，当然了，同时锻炼一下自己的口才和销售的能力。嘿嘿。”

“那你父母知道你现在在卖保险吗？”

“还不知道，没敢告诉他们呢？打算等挣了第一笔钱的时候再跟他们说，这样他们也能放心，也不会太反对我这个工作了。”

“我听他们说，卖保险的第一步是先从身边的亲戚出发，先让他们买了，这样比较好，但是你父母都不知道，那你这......”

“我这不是来找您了吗？先来维护好老顾客吗？然后到时候杜哥要是看我还不错，就赏口饭吃呗。”

“行吧，倒时候看吧，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我也该回去了，我这边有事的时候再找你。”

“好嘞，杜哥，您这边只要是有关保险的事情都可以找我，车险我这里也可以的。”

“行，你回头把车险的相关资料微信上发我一份，真人比微信上好看。”

“嘿嘿。”

“老马，发给你一份资料，查一下这个人，叫帝乙，94年10月20号出生，石门市人，父母健在，大学学的是俄语。着重查一下他的经济状况还有过往经历，照片也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