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策睁开眼睛,看导台上,那个外国音乐家还在卖力的演奏。
其他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但周文策的位置,是最贵的vip,离舞台近在咫尺。
他清楚地看都,华兹比尔比尔额头上,滴下了一滴汗水。
如果是成功的表演,怎么会额头急出一滴汗呢。
周文策断定,他一定是出错了。
周文策口里口香糖,已经咀嚼得没有味道了,所以他站起身,准备去厕所把口香糖吐掉。
谁知,他刚准备起身,就被后面一只手拉住了。
“我们待会儿再拆穿他。”
身后的人说道。
周文策回过头,拉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拉拉。
我去,我只不过想去吐个口香糖啊,大姐。
拆穿什么啊拆穿,我都没准备搞事,作为主演嘉宾,难道你准备搞事。
周文策回过头,对欧阳拉拉说道:
“我只是想去一趟洗手间。”
欧阳拉拉点点头:
“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先生。这确实是一场失败的表演,让人想去洗手间痛哭一场。”
“但演奏得不好,是演奏家的责任。中途离席,就是我们的不地道了。”
“只有继续在这里,我们礼貌地听完最后一个音符。履行了我们作为观众的所有义务,才有足够的底气,去批判他演奏的问题。”
周文策有些无奈,虽然他拥有系统给与的音乐鉴赏才华,能听出这里的问题,但他从未学过音乐。
根本没办法用专业的词汇,描述这个失误。
但欧阳拉拉用坚定地眼神看着他,似乎一旦他离席而去,就是对欧阳拉拉神圣的侵犯。
无奈,只能陪着这个小姑娘再坐一会儿了。
周文策闭上眼睛。
他又看到了那只喜鹊,喜鹊沿着小溪飞呀飞。
飞到一处瀑布出,又是一颗石子飞了过来。
喜鹊一个俯冲,向是要抓小溪里的小鱼。
结果却撞出了一只大鱼,差点把喜鹊撞翻。
终于音乐声停。
在经久不绝的掌声中,欧阳拉拉拉起周文策的手,走到了台上。
周文策如梦方向,怎么回事,我是谁,我在哪?
欧阳拉拉对着麦克风说道:
“这就是一场欺骗,一场世纪大欺骗。”
“我和我身旁这位先生,都认为这是一场糟糕的演出。”
“华兹比尔先生,我曾经是你的粉丝。也是今天的助演嘉宾,但今天,我对曾经的崇拜表示遗憾。并且,今晚我也不会为您助演。”
台下的观众,听到欧阳拉拉的花,纷纷表示哗然,闹哄哄吵成了一团。
主持人见状,赶紧走了过来,在与华兹比尔翻译后,华兹比尔愤怒地表示,既然这个女孩儿说我的演奏出了问题,那就请她说出哪里出了问题。
在主持人翻译,欧阳拉拉指着周文策说道:
“这位先生坐在我前面,他也清楚地听到这场演奏失败的几个地方。”
“这位先生一个是一个对音乐极度虔诚的人,在听到第一个失误,他便坐立不安,想要上台闹事。”
“是我拉住他,我请求他让这场演出完整进行。”
“现在,就请这位先生,来为我们指出,华兹比尔这场演奏得纰漏。”
欧阳拉拉看向台下的观众,将话筒送到了周文策面前。
周文策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一脸懵逼。
虽然自己和这位音乐家无冤无仇,没有打脸别人的道理。
但话筒都送到了嘴边,只能不吐不快了。
周文策接过话筒,冷冷地说道:
“这场表演,听得我早就想吐(口香糖)了。”
“演奏就想一只喜鹊在小溪上滑翔,但滑了一会儿,就被一颗小石子给打中。”
“最过分的,是最后的俯冲阶段,本来以为喜鹊能衔起一条小鱼快来翱翔。”
“接过沙包那么大一条黑鱼鱼跃而出,拍打到喜鹊身上,差点就把喜鹊给干翻了。”
说完,皱纹把话筒递给了欧阳拉拉。
欧阳拉拉接过话筒,补充道:
“这位先生知道,台下观众里,有不少是不懂音乐的。”
“害怕说得过于专业,大家会听不懂。”
周文策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哪里是我怕他们听不懂,分明是我自己说不来。
欧阳拉拉继续说道:
“我来给大家解释下。”
“这位先生说的,第一颗小石子儿,是指第三段的转调,在那里华兹比尔就出现了第一个失误。”
“最离谱的,是结尾处的D大调,完全就没有演奏出来,也就是旁边这位先生说的大鱼打了喜鹊。”
接着,欧阳拉拉又说了一大堆专业名词。
巴拉巴拉,
周文策听不懂,台下观众估计一大半也听不懂。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欺骗。”
末了,欧阳拉拉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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