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之驱魔师：撒旦之子 第二十一章 温存

结束了沉重的一天，茹雅答应张伯伦，陪他到曾经生活的地方走走，而她也有些好奇水原和他生活的细节，到底在十多年他们里经历过什么。

熟悉的老教堂，灰尘在泛黄的大理石地板上沉积，曾经神父传教的讲台已经被老鼠啃出来一个大洞，这种藏在角落里的动物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这里宣告他们的存在。

张伯伦的脚印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印记，这个曾经在他生命陪伴走过十多年的地方现在已经跟着水原均一一起回到了历史里。

手指跟着脚步抚摸过窗台，厚厚的泥土覆盖了指尖，茹雅跟在张伯伦身后什么都没有说。

小提琴手佐伯的话一直在他的思绪里回荡，究竟人类和恶魔的战争，是为了什么呢？

真的是正义吗？

“你还记得曾经他和你在这里生活的样子吗？”

茹雅问道，她的师傅像一个没有缺点的男人，在她的印象里从来没有暴露过弱点，无论是对待同伴的善良，还是对待恶魔的残忍，都让她感觉到师父的完美。但在张伯伦的生活里是什么样子呢？

“他啊，喜欢喝酒和陌生人聊天，喜欢艳俗女人的身体，喜欢每天晚上抠脚给我闻，喜欢各种中年男人喜欢的东西，唯独没有你想象里的喜欢驱魔的事业。”

张伯伦回忆起曾经老爹和他在一起的场景，突然有些怀念起那些看起来平凡的日子。

“以前我问他，你当一个神父，整天喝酒。沉迷在花花世界里，心里没有罪恶感吗？”

“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他是怎么说的？”

“老爹啊，他说他前半辈子已经做了太多正义的朋友，现在只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茹雅没有说话。

她想象里的师父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只喜欢在沉默里和锈刀为伴，无数个夜里独自修行，拼命的程度让所有同届的驱魔师都惭愧。

只是没想到，强大的背后也只是藏着一个平凡的灵魂，和所有中年男人一样，喜欢姑娘的大腿，喜欢喝点小酒，和陌生的人诉说自己曾经的往事。

“那都是过去了，别沉迷在过去。”

张伯伦比她认为的更看的开，反到安慰起茹雅。

“没什么事情比未来更重要。你说对吗？”

茹雅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此刻丰腴的身体在初春的风里显得有些单薄，张伯伦看到脱下了自己的风衣，盖到茹雅身上抱住了她。

教堂里寂静无声，神情肃穆的巨大神像壁画下，两个人像恋人一样暧昧的相拥，此刻没有人类和恶魔未来宿命的思考，只有两个疲惫的灵魂在互相抚慰。

“也许对你来说一切都有点太残酷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勇气继续下去。”

“我没有退路了，等着我的只有往前走。”

茹雅明白，水原的死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难以逾越的心结，可能只有完成他最后的遗愿，张伯伦才能从宿命里解脱，否则一生都会在悔恨里度过。

他们直接的默契让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如果一味的询问是对这个年轻男人的侮辱，茹雅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靠在张伯伦的肩上。

相顾无言，默契让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张伯伦低下了头，对着茹雅鲜艳欲滴的嘴唇，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