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盾是战场上最常见也是最佳的一种组合,从古至今的冷兵器作战当中,这种易于掌握,攻守兼备的单兵组合,无一不是各个军队所青睐的。单手刀很容易用,只要这个人不傻,就一定能够学会用刀去砍东西,长兵器不好用,但是短兵器是极容易上手的,在都罗交给我了漠原卫军的刀盾七式两个时辰之后,我已经能够和他打得有来有回,这比战矛上的对攻要好的多。
刀盾手是最容易训练的兵员,反正在我学会之后是这样的看法,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费尽力气去训练这么一批用长枪的边民军呢。我真想给他们换换,但是考虑到也许下一刻就会涌来叛军,我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村外还是没有动静吗?”
“没有!不过两队边民军已经可以使用了。”
“你不是说过。。、?”
“我说能用,就是能用了,顺便,我还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实战!”
“你说什么?”
“实战,出去打一仗,他们就成老兵了!”
“你疯了吗?躲还来不及,我们这点人,面对上万人的大军,出去送人头?”
“我又没有正面刚!”
“那你是说?”
“捡漏,搜集武器,战甲,旗帜,战马,甚至降兵也可以!”
这简直是奇妙的想法,可是这个想法吸引了我,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快乐的事情的话,那就是白嫖了,占便宜总是舒服。
“怎么捡漏?”
“骑马在战场周围查探,选好位置,方便进退,只要一捞到东西就立刻离开!”
“成吗?”
“要不然你以为某些人的战利品是怎么来的?”
“好吧,我干!这个险,值得冒。”
我同意了都罗的建议,于是我开始布置带队,反正我只有这么点本钱,也不用在乎失败了,所以干脆我把八十人全部带上,我和都罗,靛砂骑马出村,所有人带着粮食跟进,并且在规划好的路线上留下补给,以便我们能够顺利退回。准备是必不可少的,再一次干起了收集器具的活,把村里所以能够装东西的牲畜,推车全部集中起来,哪怕我并没有能捡到什么东西的想法,可我还是把所有的推车都带出了村子。
我们三人骑马出了村,本来我只打算和都罗两人出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忙着调教那几个买来侍女和壮汉的靛砂忽然提出她也要去,我很想不同意,可我找不出来理由,或者说我找错了理由,我劝的时候没有过脑子,居然谈起骑术。然后我就不得不带上靛砂一起去了,她的骑术比我还好,在相处的时日当中,她也并非是弱女子一个。
都罗似乎很不解为什么要带上莎,我们三人出村,沿途留下记号,然后按照我们记忆中乱军行进的方向寻找,而且为了开阔些的视野,我们是沿着高处走的。
“你说,这个时候安凉城怎么样了?”
“没有见到逃命的人,证明城池还没有被攻破。”
在一天之后,我们终于发现了大军行进的轨迹,哪怕黄沙漫漫,可是大军扎营的痕迹还很新,没有被完全掩盖,这里和村子相隔的距离,已经不足百里了,他们和村子是擦肩而过。
“好险,他们没有选择去村子。”
“也许,他们的战场就在附近说不定。”
漠原的地形很奇特,地表远远看去欺负不大,也没有多少突兀的山峦,可这只是表象,当人身处其中,方才知道其中奥妙,这地表会有干涸的河床,会有还没风化的乱石堆,会有沙化的沙堆,黄沙的颜色会欺骗眼睛。
我们爬上一个有一个的制高点,试图寻找到我们的目标,偶然,在我爬上某个不能称之为山的制高点的时候,我刚想对着天地间来一声放肆的咆哮,声音刚刚从肚皮里蓄力,然后顶到喉咙,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我生生的咽回去了,远处,是一片黑压压的景象!
“他们在那里!”
“看老天给不给机会了!”
大军营地的周围肯定会有警戒和哨所,读书的用处就在于,有时候能够发现很多习以为常但是错误的所谓尝试。看惯了太多演义小说,惯性的认为大军偷袭是那么方便的事情。我不是个傻子,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特别熟布防严密的军营,除了警戒的守卫,哨所,示警箭塔,深沟高垒,甚至还会派出游骑在数里之外警戒。
上一次我拼命想躲远一点,这一次我缺疯狂的靠近一点,时不时回头想看一下莎的样子,她和我预料中完全不一样,她好像在做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安静,沉稳,一言不发。
“你不怕么?”
“不怕!”
从高点下来,我们缓缓行进,军营隔着我们的距离还是很远,能够望到的距离,也让我们骑马小跑,花了快两个时辰得功夫才靠近到勉强可以看清情况的距离,我们不敢靠的太近,生怕会被发现。
“荒漠里扎营,就不怕渴死吗?”
“你以为他们愿意么?”
“什么意思?”
都罗指了指更远的远方,在那一边,是另外一处依稀可见的营寨轮廓。
“从战甲器具上看,这里的应该是东边乱军的营地,远处的是卫军营寨!”
“所以,他们是被逼在这里的?”
难怪会在荒漠当中扎营,我收回目光仔细观察,看到营寨当中有打井的士兵,正在用筐子把挖出的土石运出来,堆到营寨之外。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他们有没有挖到水源,从布局上看,营寨当中乱糟糟的,只有当中一块的军帐扎的很整齐,在那里出入的军队,能很明显看到他们穿着的红色甲衣,和军营里绿色的军旗有鲜明的对比。
“根据商队的传言,他们是来自东边的叛军,加上沿途加入的私军盗匪合在一起的,正中央那部分应该是精锐的正规军,边缘地带大概就是后来的。”
“这你也能看出来?”
“有什么难的么?”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没有想起我也曾听过同样的传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分析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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