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韩?叫韩全?”那老头问道。
“问别人的名字之前要报上自己的名字。”韩全冷冷地答道。
“这里的人都不叫我的名字。”
“嗯,也对,你这一把年纪别人当然不敢随随便便叫你的名字。”
韩全上下打量着这矮小的老头。
想破天也想不出,为啥这老头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于是他便开口道:“你的斗笠呢?你带着斗笠总算是年轻些,也比现在好看些,你现在确实是太猥琐了。”
“你这小子,就这么跟老人家说话的?”
“我跟人说话一般不看年龄,只看一样东西。”
“哦,什么东西?”
“只看对不对我的眼。”
“那这么说,老夫是不对你的眼咯?”
“当然不对,我没理由跟一个说好了带我出去,却将我带到这乌黑一片的屋子中关起来的人对眼。”
“你莫忘了此刻我也在屋子里,所以我也可以说是你将我关起来的。”
“随你怎么说便是。”韩全冷冷地看着他,随后便又摆弄着门锁。”
“门锁没钥匙是开不了的,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见那老头也靠过来,用手敲打着门。
“你不如敲敲门看看有没有人来帮你开门。”
韩全选择无视这老头,独自跑到窗户底下,尝试着从窗口处跳出去。
老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韩全,憨笑了两声。
突然,他的目光锁在了韩全腰上的剑上。
“小子,你这剑?”
“我这剑怎么了?”
“轻吕剑,好一把轻吕剑。”
说着,那老头便要韩全将剑取下来给他看看。
韩全摇了摇头,示意这剑不能取。
老头也会意道:“的确不能取。”
随后便在一旁坐下,好像在等韩全开口问他什么。
韩全在窗户下坐着,他并不想问这老头为啥识得这剑。
只因他明白,就连那乡下漂洗衣服的老妇都认得这剑,他一个县城中居住多年的老头,知道这剑又有何妨。
他这一搞,那老头却忍不住了。
自言自语道:“轻吕剑,长四尺七寸。很少人用这种剑,只因要将这么一柄长剑拔出来便已不是件容易事,那必须又特别的手法,特别的技巧。”
“能用这种剑的人,就决不是容易对付的。”
“只因他既已很困难的将剑拔出来,就绝不会轻易地放回去。”
“剑回鞘的时候通常已染上了血。”
“别人的血!
他这一说,韩全已没有理由不回应他。
“你这么懂剑?”
“我不懂剑。我只不过是在推断罢了。”
“推断?就凭这剑长你便可脑补出那么多东西?”
“不然呢?”
“倘若我现下说一句你推断的全是错的,那你又怎能证明你是对的?”
“不管我是不是对的,事实就在那。你可以让我放弃我的观点,但你不能改变事实。”
韩全看着老头自信的样子。
点了点头。
“你是对的,这剑我本就不敢轻易拔出来。”
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只因你这人沉的住气,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用别的法子避免拔剑。”
韩全听了他的话,暗自想到:这人不知何时就已经盯上了我,我竟没有发现。
“我听说追踪人家,可不是好人该干的事情。”韩全严肃地对老头说。
“你何时听我说过我是好人了?”
“那你便是坏人?”
“世上很多事并非是非黑即白的。”
“那你便是灰的人了?”
老头听了韩全的话,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虽然表情严肃,但说的话不禁让人啼笑皆非。比我之前遇到的那个冷着脸的好多了。”
“之前那位是什么意思?莫非你除了跟踪我,还跟踪过其他人?”
“小子,我曾经助人铸下百斤大铁锤;又曾给予他人百余两金子;还教与一人可以作皇帝老师的本事。”
“你说,我这种跟踪算不算得是坏事?”
韩全惊愕的看着老头,只因他已知道老人是谁。
韩全向眼前老头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老先生可是黄石公?老先生帮助那人可是姓张名良?老先生所传本事莫非《太公兵法》?”
韩全这一问,吃惊的就轮到那老头了。
老头看着韩全良久,随后缓缓说道:“好,很好,非常好!我没看错你啊。”
韩全明白眼前这人便是黄石公,也知道这黄石公有意很传自己些东西,于是便拜倒道:“请老先生赐教。”
“小子,我就是看准你那不规矩的样子才打算教你,你若还是像那些儒生一般规矩,我便不教你了。”
韩全点了点头,可脸上却充满了欣喜,刚才那份高冷已了然无踪影。
“小子,你的武功兵法已不在我之下,此二者应当我向你请教。我所能教你的,不过是些寻常待人处事之法。你性情刚烈,目无他人。身居高位之人往往能理解你,可那些寻常之辈是绝不懂你的,只觉得你是在故意摆弄炫耀。这于你将来的路是莫大的阻碍。”
“现下我要教你的,是能看破人心的本领,有了这份本领,即使你再刚直,只要看得别人不称心,及时改正便可。”
“此法有二十三式,这第一式便是相面……”
“……”
当下老人便把这套本领尽数传授给他。
韩全学着学着,猛然发现不对劲。
怎么这看破人心的本领里夹杂着医学,药学,植物学,算卦学……无所不包、无所不容。
待得二十三式教完,刚才还在滔滔不绝讲授的老人竟已变得虚弱无比。
“师父,你莫非是将自己所学尽数传授于我?”
大口喘气的黄石公点了点头。
韩全登时明白,这老人竟已到了垂暮之际,想将自己毕生所学传于可靠之人。
韩全拿起老人手腕,用老人教自己的方法判断生死。
果不其然,老人最多只剩下几分钟的命了。
谁知老人两眼竟突然放光,嘴中念念有词。
韩全赶紧将耳朵伸过去。
“张良,张良乃汝师兄……你二人可成帝业,到时务必……务必善待百姓,善待百姓……只是,只是,你不可告知他我已仙去……十年后,济北古城山下,你二人可一同看望……看望老夫,老夫晚年得收你二位高徒,此生无憾……此生无憾。”
说着便含笑离去。
韩全看着眼前面带微笑的老人,眼中充满了泪水。
心想这老人用心良苦,竟是为了天下苍生,自己一定要造福天下百姓。
韩全抬头看了看窗户,窗外太阳正挂日中。
时间竟已过去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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