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全生气地朝着门口望去,只见门口站着陈馀、张耳。
两人看着发脾气的韩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韩全则警戒地看着二人:“两位忙完了?陈将军那里可有消息?”
陈、张二人一同答道:“忙完了,都忙完了才来找韩先生聊聊天的。”
“哦,二位想聊什么?”韩全搬了椅子给二人坐下,自己则盘腿坐在床上。
陈馀先说道:“韩先生,我二人将你带来此处,想必你也是满肚子疑惑。其实我二人并非有恶意,而是想向先生求一条生路。”
“为何这么说?二位身居高位,在下不过是淮右布衣,怎能掌握你二人生死?”
张耳答:“先生夜里同陈将军谋划,我二人已尽数听在耳中,只觉得韩先生高瞻远瞩,日后必成将军身边红人,到时候只希望韩先生莫要计较帐中出手之事来加害我二人便可。”
韩全一听张耳的话,心想:不对,这人在说谎,我武功有成,那晚周围确是只有陈胜一人。
于是韩全心生一计,笑着答道:“陈将军足智多谋,那晚非我教于陈将军,乃陈将军教我,二位怕是中途才来,只听着我搁那解释陈将军之言罢了。”
张耳本想借此测试韩全谋略,谁知他来这么一通,于是便顺着韩全说下去。
“既然如此,陈将军定是精明能干,不知韩先生以为陈将军能成就何事,吾二人又能成就何事?”
韩全心想这张耳有意在测试自己本事,倘若让他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自己恐怕要在这度过余生,唯有向他展示一手,才可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唉,自己只好被迫当一回算命先生了。
于是便站起来,在屋中来回踱步,不时作沉思状。
不大会儿,韩全笑着对张耳说:“张将军德才兼备,早年应是那信陵君门客,仗义疏财更是有信陵风范,以某观之,他日必能封王,子孙后世绵延不绝。”
陈馀知道张耳以前的事情只对自己一人说起,韩全这一提令他大吃一惊,慌忙问道:“不知韩先生可能看出我将如何?”
韩全走近陈馀,打量着他的脸,笑着对他说:“陈将军武艺高强,体恤士卒,又精通儒术,他日同样也将身居王位。”
韩全拉开几步,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口中言道:“二位将军忍辱负重于陈地,作里监、门吏之事,韩某异常钦佩,二位以后必能成就大事,到时自不必我韩全照应,二位能给韩某人一个歇脚的地方便以足以。”
二人听得韩全将自己此生经历的大事像耳熟能详般说出来,不禁大吃一惊,听得韩全说自己将会称王时,自是深信不疑。
由是二人已对韩全大为钦佩,问道:“韩先生神机妙算,不知韩先生从何得知吾二人往事?”
“天机难泄,倘若泄露,你二人命运必大有改观,韩全不忍二位埋没,故不敢多言。”
二人听了后点了点头,跟韩全简单地告了别便离开了。
门外,陈馀发问道:“这韩小子年轻非常,怎能有如此本事?大哥,要不要拉他入伙?不能放任他为陈胜所用啊。”
张耳答道:“此人绝非常人,必不忍久居人下,非但我二人不可用,就连陈吴二人也不可用此人。能用此人之人,必有非常之身。”
陈馀道:“那就任他捣乱咱的计划?”
张耳道:“这人应该不会对计划造成影响,毕竟他在陈将军前影响力仍远不如我二人,我俩计划大可随意施行,只是倘若我二人反应稍慢一步,待得陈将军反应过来,便会危及我二人身家性命啊。”
陈馀点了点头,随后从怀里取出钥匙,打开那千斤重的门。
只听得二人脚步声走远,门内突然有人叹气:“自古英雄出少年,此子必成为这乱世一人物也。”
那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同韩全一同散步之人。
只见这人放下头上的斗笠,细看之下才会发现,这人头上布满了皱纹。
他竟是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随后这老人一个箭步,一个翻滚,便翻过了那高墙。
他是谁?
老人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孺子可教否?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哈哈……”
此时,韩全正在床上睡觉,他期望这次不会被别人打断了。
只可惜,他的愿望还是落空了。
因为就在他睡觉的同时,陈馀、张耳已经返回了陈胜的营地,接受了陈胜全体进攻陈县的命令。
陈胜那晚回去之后,颇不相信韩全所说,一是这韩全太过年轻,陈胜年轻人的话总是有些不放心。二是韩全谋划太过简单,似乎将这征战的大事看的过为简单,而陈胜自己是听过纸上谈兵的故事的。
可他终究还是起兵攻打陈县了,只因就算韩全不提醒他,他也是要在近日便攻打陈县的。
轰轰烈烈的陈县之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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