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仙童 第08章 烽烟四起 战火燃烧

可想而知，只要一个人，一旦被环境造就，一旦生成这样脾气，天生如此，你要改变很难，而韩奕被爹娘宠着惯着，这是鲜明对比。

不用说，他的脾气有多坏，娘不给他喝奶，叫他吃饭，他不吃，你再喂，干脆滚地大哭，把碗砸在地上，不达目的不知休，更不会停止。

生逢乱世，如今世道，他这脾气，他这性格，那是极其凶险艰难，可以说寸步难行。苦了自己一辈子，也害了自己一生，更造就一个悲剧，他自己的悲剧。

你说改变，这根本不可能，归根结底，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韩奕如何，看现在，就知将来，会怎么样？遇到什么事？有什么作为成就，谁也不知，这要看他自己，这要看他选择，自我安排。

韩世信这时在书房收拾奏折，整理公文，他招呼一声：“先让啊？咱们去吧？”

梁先让应了声，正要走出。

韩奕快步追了出来，一把抱住爹爹，癞皮撒娇问：“爹爹？我跟你一起去？”

韩世信看他这样，慈祥一笑，蹲下身来，抚摸他小脑袋，就问：“奕儿啊？你跟爹爹去，这可不行。”

“爹爹啊！是去上朝，不是去玩，你在家好不好？听娘话，不可顽皮，知道吗？”

韩奕怀抱着他，回道：“奕儿不顽皮，奕儿听话？不是跟爹爹上朝，奕儿没哪个资格，奕儿是和爹爹一起出去，去见师父。”

韩世信这才放心，回道：“啦好。”

本要抱他，韩奕这时拉着他手，外面有人叫了声：“世信啊？我们走吧？”

韩奕哈哈大笑，抢先答道：“我爹爹来了。”

韩世信看着他，只是神情一苦，随机一笑，咳嗽一声，牵着韩奕手出了门去。

韩奕一出家门，对外面人揖了一礼，笑问：“傅伯伯早上好？”

停了停，又问：“你去上早朝啊？”

外面这人叫傅仁中，年纪六十，苍老不堪，比韩世信大三岁，位至宰相。

傅仁中见是他，抚须而笑，低头打量着，走近前看着韩奕，回道：“奕儿也去上朝啊？啊？”

抚摸韩奕小脑袋，蹲下身，补充道：“真可爱，真乖巧和画里仙童一样，真招人喜欢。”

看了看韩世信，笑道：“韩大人？你家有此小儿，真让人羡慕啊？嫉妒啊？”

“哈哈”不由慈祥一笑。

韩世信看了韩奕一眼，在眼里满是溺爱，笑答：“哪里，哪里，丞相大人严重了！这孩子啊！就知道癞皮撒娇，哭哭闹闹，没完没了，特别的烦人。”

韩奕听爹爹这样说，看着爹爹，不高兴道：“爹爹才烦人，整天就知道唠唠叨叨和小孩子一样。”

走到傅仁中跟前，一摸他的长须，笑问：“傅伯伯？你真可爱？你真乖巧？”

笑着说完。

傅仁中和韩世信对视一笑，只道：“这孩子。”

韩世信这才牵过韩奕，咳嗽声，一边走，一边问：“宰相大人？你早饭吃了吗？”

傅仁中苦笑着，回道：“尚书大人？你说呢？”

各自一笑，嘀嘀咕咕，说说笑笑，进了早餐店，张罗了吃的，津津有味吃起来。

还没吃完，韩奕一看天色，才真正算是清早，只见大街上人也多了，大多是打理店铺，摆摊的人。

太阳稍稍露出脸来，公鸡叫了最后一遍。

这时举目四顾，被雾气笼罩，白茫茫一片，有一只雕儿出现，往千山之外飞去。

途径战场上空，见哪里烟雾覆盖，堆堆战火燃烧，兵器箭支插满一地，周遭全是横七竖八尸体，有少部分幸存者在痛哭呻吟，说不出的凄凉。

随着雕儿一声悲鸣，扑腾展翅飞过，离开战场，途经城镇村庄，山林田野，大多是荒无人烟，四处是被战火波及的百姓，颠沛流离的难民，无家可归小孩。

这就是五代十国，不折不扣的乱世，真正的人间地狱，易子而食，吃人不吐骨头世界。

韩奕看不到这些，也不知道发生这些，但是他听说过，知道现在有好几个国家，只要它们没有统一，那么战争会一直存在，百姓永远不会安居乐业。

韩奕吃着早饭，这样思考着。

他仿佛不是小孩，而是一个大人。

韩世信自己吃，也喂韩奕吃。

他们吃完，擦了擦手，一嗉口，站起身，付了钱，见大家都吃完了，招呼一声：“我们走吧。”

按说应该是坐轿子，但他们是步行去的。

韩奕和爹爹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一出正街，还没走出三步，离家不到一米，突然住了口。

这时他东张张，西望望，审视四周，那些茶楼，附近酒店，不见师父，就满是疑问，很是失望，心想：“师父会在那里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韩世信，傅仁中，梁先让，这时见他神情凄苦，各个笑着，还没问他，为什么苦眉毛。

只见乾坤祖师立在楼头，他居高俯视，慈祥一笑，同韩奕目光对视，也不说话，和蔼看着他。

神弈祖师也来到楼边，打量着韩奕，笑问：“不知我给的神弈古棋，韩奕解开没有？”

乾坤祖师不答，只是看着韩奕。

韩奕看到俩人，哈哈一笑，直叫：“师父。”

不管韩世信，傅仁中，梁先让他们，他小步绕过众人，快步向茶肆走去。

这时，正街早已人山人海，实在太多了。攘攘人群随着长街向前蔓移。

店铺和各类商号林立，小摊无尽头，各类买卖尽是，呈现汴梁繁华；而在这繁华中，又存在这悲离和说不出的伤感，以及无法言语的悲凉。

只见在这千山之外，各国正在交兵，彼此讨伐，攻城占地，死尸如山。

这没有为了什么？

也说不出什么？

这是时势，你改变不了的，不是你不杀我，就是我就杀你，这是规矩，是在这乱世生存的规矩。

韩世信见韩奕跑得快，说了声：“这孩子。”

又接着提醒：“奕儿啊？慢点，不急，可别摔着？”

根本没注意韩奕师父是谁，他咳嗽一声，苦笑一下和傅仁中，梁先让，嘀咕嘀咕，说说笑笑，往宫里走去。

韩奕神情凄苦，看也不看爹爹，也不答话，绕过众人，艰难到了茶楼，众人只说：“这小孩。”

到了店里和长柜对视，可爱一笑，打了招呼：“李老伯？你早上好？”

长柜对他一笑，学着他说话：“韩奕？你早上好？今天吃什么啊？”

韩奕苦着眉毛，回道：“李老伯，我没钱，什么也不吃。”

长柜一摸他小脑袋，笑答：“韩奕啊？没关系啊！你个小孩能吃多少？李伯伯还要你钱？”

韩奕乖巧回道：“我是吃不了多少，但是天天吃，天天吃就多了，李伯伯不就亏本了？”

长柜笑答：“李老伯给你吃，不吃亏啊？李伯伯还没人吃呢？你长大了还要靠你呢？”

韩奕说了声“好。”，转过身到了二楼。

长柜直说：“这孩子。”

众人直说：“可真乖巧？”

还议论这是谁家孩子？

到了楼上，韩奕一眼见到了师父，不管有人没人，连磕头三个头，看着师父，又是一笑，忙问：“师父？奕儿来了？”

乾坤祖师看着他，慈祥笑着，走近前，笑问：“你是奕儿啊？啊？”心想：“可真好看，可真乖巧，你这相貌啊！谁也没得比，真正是仙童啊！”

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是乖巧，不敢相信天下会有这么好看孩子？这么可爱小孩？他蹲下身，扶起他，说道：“乖孩子，快起来，快起来，来。”

韩奕一把抱住师父，癞皮说道：“师父抱奕儿？”

乾坤祖师看着众人，只是苦笑一下，无奈的把他抱起，笑问：“乖孩子？你这般不怕别人笑啊？啊？”

一看神弈祖师，见他目瞪口呆，就问：“神弈兄？这孩子就是我说的韩奕啊？你怎么啦？”

神弈祖师这才回过神，他上下打量着韩奕，苦问：“这么小？是那个天才，天生的神童？”

韩奕见他这么说，神情一苦，气“哼”一声，看了众人一眼，恼答：“我就是韩奕，我问你？你说我小？我那里小了？”

众人看着他，听他说完，哈哈大笑。

神弈祖师看着他，笑而不答，稍一犹豫，咳嗽声，这才问他：“韩奕啊？我问你？”

话到这里，住口不说了，心想：“韩奕可是可爱，乖是乖巧，但这脾气啊！可是坏的很啊！”

韩奕被他这一问，更是不奈烦，忙问：“老头？你问我什么？”

神弈祖师这才回道：“韩奕啊？听说你是天才神童是吗？你师父说你精通各门各科，精读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数术，佛学、儒学、道学、政治、天文、地理，可以说无所不会，无所不能。一本书随便翻翻看看，只要一遍就能上背、下背、左背、右背、横背、竖背、倒背是吗？”

心想：“如果是真？如你师父所说？你就不是人了！真正算是天才，天生神童了！”

神弈祖师说完，那些喝茶的人，大是骇然，不敢相信样子，指着韩奕，追问：“老神仙？你说这个小孩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精通各门各科，精读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数术……一本书随便翻翻，看上一遍就能背了！这是真的吗？”

几乎是重复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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