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仙童 第06章 韩府小儿 癞皮撒娇

如此世道，如此环境，恐怕不仅只有他这样问。

神弈祖师看着眼前一切，见他落泪，说道：“是啊！自古就没太平过，要改变神仙也改变不了。这些自有定数，它自有定数啊！”

说完这些，长叹口气，向前而去。

沿途峰峦环绕，重嶂清天。

上山下山，进城出城，停停歇歇，歇歇停停，说说笑笑，问问答答，到了汴梁。

时值晨早，晴初霜旦。

只见汴梁古城，笼罩着祥云，要说祥云，本是太平预兆，盛世现象；但各国纷争，战乱不平，瘟疫天灾不止，战乱不息。古诗说：“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骷髅半出地，白骨下纵横。”就是这个时代最好证明。

乾坤祖师，神弈祖师，他们整了整行李，换了粗布便衣布鞋，说说笑笑，进了城去。

他们老的不能在老了，老的无法形容了。

只见银白胡子，白发长眉，神情气宇，仙风道骨。一入人流，从中走过，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说这俩个老的是神仙不成？”

乾坤祖师，神弈祖师，他们听完，只是一笑，转过长街，来到一座府门外。

不算大是座旧了的小院，牌匾上写着：韩府，正是礼部尚书韩世信府上，也就是韩奕家里。

乾坤祖师指着小院，问道：“就是这里，要不进去看看？”

神弈祖师指着茶肆，回道：“不好，再等等，现在他们还没起来，这一大早去敲门，把我们当什么？先喝口茶去。”

乾坤祖师苦笑一下，皱着眉道：“好，先喝口茶，等会再进去。”

说着，进了茶肆。

在这时，从韩府中传出了小孩啼哭声，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肺。

一边哭，一边说道：“娘，奕儿不起来，奕儿怕冷，外面冷。”啊，啊，啊，加大了哭音。

不时，韩府大门开了，留出了一条缝隙，开门是韩世信义子，名叫梁先让。

接着，他舞剑声起，偏天直刺，练起武来，惊走了枝头小鸟。

随后，就是开门声，倒水声，说话声，啊，啊，啊的哭声和：“娘，奕儿不起来，外面冷。”

朦胧中没睡醒的哭声。

乾坤祖师，神弈祖师，他们说说笑笑，进了茶肆，在第二楼靠窗位置坐下，正好可以看见韩府，听到了哭声，笑问：“这是韩奕的哭声？”

俩人对视，微微一笑。

在这时，茶肆长柜喝退小二，上下打量着他们，走了过来，笑问：“俩位老人家？你们要吃些什么？”

感觉自己说错了，忙改了口道：“俩位老神仙？你们要些什么？”

乾坤祖师看他走进，和蔼一笑，回道：“先来一壶茶吧。”

这平常一句话，长柜听后一呆。

他怎么看，这乾坤祖师，神弈祖师也不是常人，随机答应声，亲自端来了茶，回到了柜台，清点帐目，时不时对这里看上一眼。

乾坤祖师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这韩奕啊！小巧玲珑，人见人爱，聪明不说，更是乖巧。”

神弈祖师笑问：“是吗？等会看他有多好看？有多聪明？有多乖巧？”

俩人说说笑笑，喝起茶来。

只见在韩府中，韩世信穿整好衣服，他听到哭声，神情凄苦，皱着眉走了出去，直进妻子傅小慧屋里，正见韩奕哭哭闹闹，说这也不好，说那也不好，说这也不行，说那也不好。

你哄也不行，不哄也不行，说好话也不好，不说好话也不好，只是哇哇大哭，没完没了。

他一声声哭得更大，没个休止，光着身儿在被褥里抱着娘，扑在怀里，一边哭，一边道：“娘，奕儿不起来，奕儿要睡觉。”啊，啊，啊，呜，呜，呜，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肺，泪如潮水。

傅小慧无法，只是抱着他，楼在怀里面，拍着小背哄道：“奕儿乖，奕儿听话，奕儿不哭。”

“奕儿快起来读书，今天给谭爷爷去拜寿，再不起来爹爹去上朝了？又不要你了？”

韩奕听不见一样，还在哇哇大哭着，没有停下来样子，只道：“娘？爹爹一点也不疼我？一点也不疼奕儿？他不要奕儿？他不疼奕儿？他不是我爹爹？”啊，啊，啊，呜，呜，呜，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肺。

他抱着娘，扑在怀里，又说道：“娘也不疼奕儿？娘也不要奕儿？不喜欢奕儿？还是韩通伯伯，还是韩婶婶，他们喜欢奕儿，他们疼奕儿。”

啊，啊，啊，呜，呜，呜，哇哇大哭，简直是带悲带叹，一声声把话说完。

傅小慧心软，最是疼他，抱着韩奕，楼在怀里，见他这般哭，把他抱的更紧，也是落泪，跟着他哭，问道：“娘怎么不疼你？怎么不疼奕儿？娘怎么不要你？娘怎么不要奕儿？是奕儿自己不听话和娘顽皮撒娇，不听娘话？”

韩奕紧紧抱着娘，楼在怀里，一边哭，一边道：“娘就是不疼我，就是不疼奕儿，娘就是不要我，不要奕儿，没韩通伯伯，没韩婶婶他们疼奕儿。”

他抽出小脑袋，抬起头来，看着娘，对视着哭着。

傅小慧看着他，只是怀抱着，把他楼在怀里，亲了他一下，掉泪问道：“娘怎么不疼你？怎么不疼奕儿？怎么不要奕儿了？”

说完哽咽着，一声声也哭了出来。

韩奕还在哇哇大哭，他又钻进娘怀里，不听娘话，大哭说道：“娘就是不疼我，就是不疼奕儿，就是不要我，就是不要奕儿，奕儿要韩通伯伯，奕儿要韩婶婶。”啊，啊，啊，呜，呜，呜，哭的是更是厉害。

如他这般哭泣，当真是烦人。

傅小慧没有办法，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时韩奕抽出头来，见娘真个哭了，挣扎着坐起身子，去给娘擦泪，问道：“娘？你怎么也哭了？你哭什么啊？啊？”

傅小慧抱着他，把他楼在怀里，哭着道：“是奕儿不听话，是奕儿顽皮撒娇，不听娘话和娘癞皮，娘当然要哭了？”

韩奕听完就急了，他咳嗽一声，一打哈欠，一个喷嚏全打在他娘脸上，皱着眉头，说道：“娘哭，奕儿也哭。”啊，啊，啊，呜，呜，呜，哭的厉害。

傅小慧抱着他，给他擦泪，哽咽问：“奕儿不哭？听娘话好不好？娘不哭？奕儿也不哭好不好？”

韩奕还是要哭，说道：“奕儿要哭，就是不听娘话，就是哭。”

傅小慧低头看他，哭着问：“奕儿不听话？不疼娘了？”

说完哭了起来。

韩奕抽出小脑袋，他神情一苦，抬起头来，见娘真的哭了，然后就问：“娘？奕儿不哭也可以，只要娘答应奕儿一件事，奕儿就不哭，娘不答应，奕儿就是要哭，说什么也不依，打奕儿，奕儿也要哭。”

傅小慧皱了皱眉，看他调皮样子，哭着回道：“娘怎舍得打你？娘怎舍得打奕儿？奕儿要娘答应你什么事？”

韩奕抽出头，他哈哈一笑，接着癞皮撒娇，扑在娘怀里，看着娘回道：“很简单，奕儿要喝娘奶，娘不给奕儿奶喝，奕儿就是要哭，娘给奕儿奶喝了，奕儿就不哭了。”

傅小慧看他这个样子，只是苦着眉毛，看了丈夫看韩世信，见他无奈看着韩奕，低头问道：“奕儿都三岁了？快上学了？怎么还喝娘奶？知不知羞？怕不怕别人笑啊？”

韩奕不管这些，只是抱紧娘，扑在怀里，说道：“奕儿不知羞，不怕别人笑，奕儿就是要喝娘奶。”说着，抽出小脑袋，然后抬起头，指了指嘴里，委屈的问道：“娘？你看奕儿没牙齿？不喝娘奶喝什么？”

说完，神情一苦，准备大哭。

傅小慧见他指了指自己牙齿，不由破涕为笑，抱着他楼在怀里，对他说道：“好了，娘知道了。”

“奕儿没牙齿，要喝娘奶，只要奕儿不哭，娘什么都答应你。羞不羞啊？啊？怕不怕别人笑啊？小癞皮？小撒娇？”

说完这些，解开自己衣服，给韩奕喝起奶来。

韩奕哈哈一笑，他亲了娘一口，说：“娘，你真疼奕儿？你最疼奕儿？是奕儿好娘？奕儿最好的娘？”

接着伏下身，然后抱着娘，饱饱喝起奶来。

傅小慧抱着韩奕，抚摸他头，自言自语：“只要你听话，奕儿不哭，娘什么都答应你。”

韩奕喝着娘奶，说道：“奕儿听话。”

什么也不说，大口大口喝起奶来。

喝饱了，没奶了，这才停止。

小肚子撑的鼓鼓的，这才抽出头，小脑袋看着娘，口里含着奶水和娘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忙叫：“娘？你给奕儿穿衣服，奕儿去书房读书，今天给谭爷爷去拜寿。”

傅小慧答应一声，给他穿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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