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过荣宪公主后,仲小贱又是自言自语的说:“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明明是放到裤兜里的嘛。”
“哈哈哈...,您笑死我了,仲嬷嬷,您老是要笑死我吗?手撕鸡怎么会放到裤兜兜里?”
“什么手撕鸡,我是在找我的手机,此机非彼鸡。”
“此鸡非彼鸡是什么鸡,仲嬷嬷可从来没有让妙儿吃过什么此鸡非彼鸡,仲小贱一定是一个人独享那此机非彼鸡了,不行不行,妙儿也要吃那此鸡非彼鸡。”
说到这里的荣宪公主,立马就伸手杵到仲小贱的身上。
此时还带些古灵精怪笑的荣宪公主,便是在仲小贱身上到处的踅摸了起来。
一边在仲小贱身上摸索着的荣宪公主,还时不时的触碰一下仲小贱的胳肢窝等痒痒之处。
被痒痒到的仲小贱,自然会忍不住笑起来。
不过,此时的仲小贱,意识里本来是男儿身,被一个妙龄女子这么一逗,心里的痒痒估计要比肌体的痒痒更甚。
看着仲小贱笑起来的荣宪公主,便是一边嬉笑着一边还继续的逗着仲小贱。
这时候的两个人,已经是笑着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即便是大笑着的时候,寻找手机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的仲小贱,突然就笑着喊说:“找到了,找到了。”
此时一边喊笑着的仲小贱,还一边掏出了一个雕花木质牌子。
这个手机一般大小的木质牌子,和手机的形制模样还确实是挺像。
“哈哈哈...,嬷嬷,您老人家一定是还没睡醒,您拿的这是各宫游走的牌子好不好,这就是您老说的此鸡非彼鸡吗?那我还是不要吃了。”
听到荣宪公主所言的仲小贱,在定睛一看还确实只是一块木头牌子后,便是失望且顾左右而言他的迁怒于荣宪公主的说:“我老吗?”
在荣宪公主的概念里,估计陪着她长大的仲嬷嬷,应该就是一位慈祥的老人。
从来没有见过仲嬷嬷发脾气的荣宪公主,一下子就被此时仲小贱的表情给吓着了。
这种情形下的仲小贱,哪还记得自己此时的角色是仲嬷嬷。
不过,即便是在这种情形下的仲小贱,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后,便已经开始带出了后悔的表情。
毕竟不管是仲嬷嬷还是仲小贱,呵斥一个美丽的女子总是不忍的,更何况这女子还是荣宪公主。
此时其实是仲小贱的仲嬷嬷,便很是自责的看着荣宪公主。
这时候带着委屈模样的荣宪公主,先是朝宫女招了一下手之后,站在不远处紧走几步的那宫女,便是给荣宪公主双膝跪地的举来一面铜镜。
此时嘟着嘴的荣宪公主,像是还带着些许委屈的模样,实在是十分的惹人怜爱。
将铜镜举到仲小贱面前后,荣宪公主便试探着的说:“嬷嬷,其实...其实您也确...确实不怎么老哈?”
突然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得不轻的仲小贱,便是狠狠的退后了一大步
站在原地愣怔着的仲小贱,鼻腔里已经是发出了紧促的呼吸声。
此时的仲小贱,自己被自己给吓呆了。
在妇产科上班的仲小贱,看上去也就只有三十四五岁的样子。
男人四十一枝花,在仲小贱的心目中,自己还是含苞待放的年岁。
不过,自从和他老婆感情不和分居之后,原来对自己长相很是自信的仲小贱,慢慢的就变得神经质起来。
除了供自己的闺女上学,只要是有闲钱时候的仲小贱,便会买一些进口的男士化妆品打扮自己。
仲小贱对自己的容颜,更多的投资在于养颜润肤,他倒是没有变态的把自己搞得男女不分。
这样的他觉得,也许自己老的慢一点,他老婆就会回到他身边。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两年的坚持不懈,原来确实有点油腻的仲小贱,还真的就焕发出了迷人的雅男气质。
对于自己的胜利成果,仲小贱那逝去已久的自信,终于是艰难的找回了一些。
可是,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皮犹如枯树皮,在这上面受过制的仲小贱,又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
仲小贱是这样想的,可荣宪公主却不这么认为。
在荣宪公主的印象之中,打她记事儿起时候的仲嬷嬷,就已经是像一位奶奶一般的形象。
看到仲嬷嬷对自己的老相如此在意,此时的荣宪公主其实是无法理解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和仲嬷嬷感情很好的荣宪公主,本来是要去那马场玩耍的荣宪公主,却还是责令一众宫女太监后,便把仲小贱抬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公主陪着仲小贱刚刚回到寝宫,内务府的太监便是一下跑来不少。
跟荣宪公主请安之后,突然显现出凶神恶煞样子的那些太监,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仲小贱打绑。
此时被这种场面吓傻了的仲小贱,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什么,便被那些太监很粗鲁的拖到院子里。
即便是荣宪公主强留仲小贱,却还是被那些太监婉转回绝。
这些太监之所以敢如此霸道,理由是仲小贱违反了宫规礼制。
在大清的礼制面前,谁都没有逾越的特权。
正常情况下的仲嬷嬷,即便是和荣宪公主的感情再好,那她也不敢如此的放肆。
可是此时的仲嬷嬷,意识形态和心理感知的概念里,还都是作为助产士的仲小贱角色。
这样的仲小贱,哪还能管得了什么礼制。
作为一个高级宫女的仲嬷嬷,竟然坐着公主的轿子回公主的寝宫,这绝对是很严重的祸乱礼制。
面对这样的问题,荣宪公主也是无计可施,毕竟谁也大不过大清礼制。
这时候的仲小贱,都快要委屈死了。
那些对宫女嬷嬷们霸道惯了的内务府太监们,哪知道此仲嬷嬷并非彼仲嬷嬷,即便是仲小贱一个劲儿的去解释,可又有谁能够听得懂她在胡扯些什么。
作为内务府的制杖太监,他们只管替官家执行法度。
即便是此时的仲小贱不停的狂嚎,可那些太监都誓要将他乱棍打死。
在天子脚下的宫廷里,却恰恰是没有什么王法可言,打死一个奴才宫女太监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审判程序。
打死也就打死了。
随便的找一个枯井什么的地方一扔,便是他们劳苦一生后最终的归属。
没有人会过问他们的下落。
可生在文明社会里的仲小贱,又怎么能够受的了这个。
看着那些太监已经是举起杖棍,不知道怎么想着的仲小贱,却是唱起了龚琳娜的《忐忑》。
相比那些太监的杖棍,此时仲小贱的行为,好像更能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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