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程丹的画展已经开始快一个小时了。
赵凡坐在银茂大厦一楼的大厅，换了另外一身地摊货，人字拖换成了凉鞋。
此刻，名媛群里，热闹非凡。
小文：“都快一个小时了，那个煤二代还没来，这里连个椅子都没有，我腿都站酸了。”
“不是吧。”
小文：“哎，昨天那么好的机会，被我错过了，真是可惜。”
“天下有钱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小文：“我再等半个小时吧，如果还不来，我就只能回去了。”
接着，赵凡又打开了煎茶APP，顿时被弹幕逗乐了。
“男主什么时候上场呀？”
“兄弟不要急，让她多忍一会儿。”
“对，在门口一直撩，就不进去，让她难受死。”
……
过了好半晌，赵凡见镜头里的小文开始向电梯口走去，便才站起身。
他刚走到电梯口，就撞见了小文。
赵凡没有理会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入电梯口。
他刚准备按下按钮，不料小文却转身也进了电梯。
赵凡目光看向斜前方，根本没有正眼瞧她。
来到三楼，赵凡出了电梯，小文也跟了上来。
赵凡在一幅画前停下了脚步，开始认真欣赏。
小文也慢慢凑来过来。
“先生，你不记得我了吗？”小文声音低柔说道。
赵凡扭过头，一脸疑惑，“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是的哟。”
“美女，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小文有些羞怯说道：“昨天就是在这里，你还把帕玛强尼借给我拍照呢？”
“什么怕马怕牛？”赵凡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你昨天戴的手表呀。”
“手表？”赵凡嘴张得偌大，“我从来不带手表的呀。”
说着，赵凡撸起袖子，手腕上果然空空如也。
小文顿时也一脸诧异，瞳孔瞪得偌大，脸上只写着两个字：懵B。
赵凡向旁边的画作走去，仿佛当身旁的美女不存在似的。
不知什么时候，小文又凑到他身旁了。
“这张牧马人画的真是太好了。”
赵凡转过头，果然是小文在搭话，便问道：“是吗，好在哪里呀？”
“你看，整幅画都在力求单纯稳定，不过分强调空间透视，人物宁可摆的满一些，甚至是单调，也不讲求参差交错变化。”
赵凡心里暗暗一笑，说道：“噢，你的见解很独到嘛。”
“我从小就十分崇拜程丹老师，本来我想报美院的，可惜爸妈不同意。”
“噢，那你最喜欢程丹的哪一幅画。”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幅牧马人。”
“我还是比较他后期的画作，可惜今天没有展览。”赵凡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也挺喜欢他后期的画。”
“那他后期的的画你最喜哪一幅？”
小文开始开始面露尴尬之色，半晌才吞吞吐吐说道：“时间有点久了，我记不住名字了，我记得他后期的画个人特色很鲜明。”
赵凡差点扑哧笑出声来，心想：程丹前期的画受苏联写实风格影响，后来出了国，又受欧美风格影响，画的都是裸ti画，的确很有特色。
赵凡继续说道：“程丹不仅画出名，其实他的书也很不错，书法更是一绝。美女，你有没有看过他的书和书法作品？”
小文脸色开始憋得微红，支支吾吾说道：“我一直说要看看的，我买了他的一本书，可是一直没抽出时间去看。”
“噢，你买的是他哪一本书？”
小文脸已经涨得通红，喃喃说道：“我记不清了。”
“是不是他的诗集？”
小文惊呼一声：“对，就是他的诗集。”
你妹的，想装文艺范儿，能不能先把功课先做好了？程丹什么时候写过诗了？
赵凡已经彻底无语了。
他走到不远处，打开了煎茶APP，顿时笑的不行了。
“美女，装X不是你的错，但是装得这么尴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行不？”
“真想给她一个滑铲。”
“人至装，则无敌。”
……
赵凡看得正尽兴，小文又向他靠了过来。
赵凡收起了手机，看着小文的一身行头，惊叹道：“美女，你这一身衣服加挎包得好几十万吧。”
小文莞尔一笑，“没那么夸张，也就十几万而已。”
“哟，你可真有钱。美女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赵凡装出一副憨憨的样子问道。
“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艺术顾问。”小文回答得语气很诚恳。
“哦，这是好工作呀，肯定能挣不少吧。”
“马马虎虎吧。对了，帅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赵凡长大了嘴，接着轻哼一口气，“我是无业游民，偶尔靠直播挣点打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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