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文标一下子受了很严重的伤害,马朝阳急忙上前。
“宋老,你怎么样?好你个夏侦探,竟敢暗算宋老,你倒霉了!”
徐行长也挺身而出,保护宋文标。
“年轻人,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两个人架起奄奄一息的宋文标,齐齐的怒视着夏名。
宋文标如咸鱼一般,内心苦啊,可话都说不出。
内心在咆哮:真是两个蠢货,快放开老子。老子没死,老子要跪啊,求求两个二货了,老子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还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夏名双手一摊,看向司开霁说道:“司探长,你不会跟他们一样,也来污蔑我吧,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做。”
司开霁摆摆手,义正言辞的说道:“本探长铁面无私,心如明镜,怎么会做这种平白污人清白的事。”
司开霁可是乐意看到宋文标受伤。看这老家伙早不顺眼了,这伤势怕是要他半条命。
嘿嘿,说到底还是谁命长谁能笑到最后呀,马朝阳呀,看失去了宋文标的庇护,你个小马仔还不任我骑。
“敢暗算宋老,看我不收拾你。”说完,马朝阳掏出手铐。
“小子,你涉嫌伤害罪,请跟我回警署说话吧。”
宋文标的求生意志强烈暴发,两眼一黑,硬生生的将一口老血吐在马朝阳身上。
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蠢货,快给老子跪下!”
马朝阳懵了,这怎么还让自己跪下了呢,难道是伤的太重老糊涂了,没看到自己在帮他教训夏名吗。
不过,常年跟随宋老的马朝阳深知他的恐怖之处,只能不甘心的跪在宋文标的面前。
“还有你徐德福,一个小小的行长,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自己1强打嘴巴,狠狠的打,让我满意为止!”
宋文标真是郁闷透了,差点被这两个蠢货害死。
徐德福见马朝阳都乖乖跪下,二话不说,立刻跪下,伸手响亮的打起自己的脸来。
“两个蠢货,跪错了,是跪夏先生!还有你,马朝阳,你也要使劲打!”
马朝阳惊呆了,跪在夏名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这怎么可能,这比杀了他还难受。老头是真糊涂了?
而夏名和司开霁也惊呆了,这是演的啥?
“还不快点,把枪交出来!”宋文标直接去掏马朝阳的抢,马朝阳正在迷糊中,一时没注意。
宋文标把枪指着徐德福,还没开口,徐德福就自动转着跪向夏名,脸是打的啪啪响。
枪口又顶在马朝阳脸上,被冰冷的枪管刺激,马朝阳立刻清醒过来。
“我看你真是疯了!”马朝阳第一次有勇气顶撞宋文标。
宋文标一脚将马朝阳踹翻在地,“我疯了,我他娘的是在救你!”
“砰!”
一枪直接打穿马朝阳左腿!
“跪不跪?”
马朝阳疼痛的眼前冒金星,差点晕厥过去。
不理会马朝阳,宋文标噗通一声跪在夏名面前。
“望夏先生大人大量,我有眼无珠,冒犯到您,还望留下老奴一条贱命!我愿终身做您的奴才!”
说完,拿起手枪,毫不犹豫的打穿自己刚才划破夏名手掌的手,而后,又用滚烫的枪管直插入右眼!
滚烫的枪管发出滋啦的声音,那是烫着血肉的声音!
徐德福幸好是跪着,不然,早已瘫痪在地。这电光火石的几分钟是如此的血腥暴躁,他已经浑身湿透,包括裤子。
即便见多识广的司开霁,穷凶极恶的不法之徒见得多了,此时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这,太他娘的凶残了!
真是狠人,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
我这个探长怎么感觉这保险库跟冷柜一样。
夏名握紧了拳头,他没想到会这样。这一幕太冲击了,他无意伤害任何人,他甚至还没做好怎么惩罚坏人的准备。
可这血腥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无论对错,这一切因他而起。
宋文标究竟算出了什么,要他不惜自残来保命。
马朝阳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忘记了疼痛。
喃喃自语:“疯了,都疯了,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马朝阳挣扎着,拖着流血的腿,爬向夏名。
夏名轻轻的避开,沉默无言。
寂静的保险库,无声的压抑,压迫着在场每个人。
宋文标打破沉默,“司探长,今天发生的事我希望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至于徐德福和马朝阳,你们也会保密的吧?”
徐德福急忙点头,清醒过来的马朝阳苦涩的看着宋文标,“宋老,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只知道自己还活着就行。如果你不想活着,那你的家人呢,我觉得你不会替他们做选择的。”宋文标冷冷的说道。
“今天的事,谁若敢透露半个字,我立刻就能算出,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
夏名不在沉默,“唉,何必呢。事情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抱歉了,各位!”
说完,夏名就转身离开。
“扶起他,我们走!”宋文标命令徐德福搀扶马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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