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号,维克托,乔娜,苏珊。”监考官员一边登记一边确认道。
“对!”乔娜咬牙道,手中的铃铛还在压在手下,“对不起,艾克,我不能被淘汰,我还有梦想。”
“我们又不会输,”维克托责备道,“之前的人,又不一定会晋级。”
“我,我担心……”乔娜吞吞吐吐。
“你又一次背叛了我,而且还是这么果断,”艾克气得咬牙,摁下了交卷的铃铛,“又一次。”
艾克愤愤的离开了。
金克斯和蔚跟在他的后面。
扭头望见头发里还在滴血的维克托,蔚转身回来,扯下了衣角的布条,三两下便为他包扎好了。
“还疼吗?”蔚羞涩的问道。
没等维克托回答,艾克和金克斯便拉着她离开了。
“走吧,大姐头,你没有机会了,他身边已经有两个小情人了。”艾克白了一眼两个女孩。
快步出了图书馆,本以为可以远离了那腐臭的气息,可户外的天气已经变得雾霾天了,甚至让人睁不开眼。
艾克的右眼皮也开始剧烈的跳动。
……
次日。
图书馆院子外的墙壁上贴着一长条红色的红纸,上面黑色大字公布了大家的排名。
很多人早早就赶来看成绩了。
虽然信心十足,但还是艾克也是早来了一些,并在路上,遇到了赶来比赛的金克斯和蔚。
“我们能晋级吗?我今天还用来比赛吗?”蔚抻了一个懒腰。
笑吟吟的艾克,高举一只拳头,“当然,我们是来拿冠军的。”
“对,冠军。”金克斯附和道。
“傻丫头,他说什么你都信。”蔚瞥了她一眼。
路上,很多人哭哭啼啼的往回走,甚至比去图书馆放向的人还要多。
“看来有很多人被淘汰了。”望着对面走过来的人,艾克摇头道,“你看那俩哭得好惨。”
“淘汰了,你会难过吗?”金克斯问道。
“不会。”
“你真坚强。”
“我是说我不会被淘汰……哈哈哈……”艾克指着远处的红榜,得意道,“你可以在第一名的位置找到我。”
“嚣张的臭小子。”蔚冷冷道。
望见金克斯,肉嘟嘟的乌兹从红榜处跑来,“怎么早晨都不等我?我给你带了早餐。”
“拿来。”金克斯板着脸道。
“美味儿的鸡肉卷,我没忍住给你的那一份也给吃了。”
“死胖子,”金克斯用力掐住了乌兹的脸,当她发现身后的班主任瑞克怒视着他,立刻规矩道,“老师好!”
如同没有听到金克斯在打招呼,他走到艾克的面前,抚摸着艾克的头发,“可惜了,如果昨天你能带乌兹一起去,可能就不会被淘汰了。”
“什么?”
艾克等三人齐声道。
“太可惜了,第一次比赛,难免失误……”瑞克安抚道,“假期我给你辅导一下,明年再和乌兹一起比赛。”
“老师?我被淘汰?”艾克漫不经心笑道,“哈哈哈……别开玩笑了。”
“唉,你去看看吧。”瑞克叹气道,低声道,“本以为你会成为祖安一中的骄傲,老师可能太高估你了……”
没有听见瑞克在嘀咕些什么,艾克加快了脚步,拉着另外两人向红榜奔去。
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被淘汰,艾克还在不时打量那些一直哭泣,跪在地上的学生们,摇头感叹,“怎么功利心都这么强,应试教育的产物。”
“第一名不是你。”蔚抬头望着红榜。
“嗯?难道真的输给维克托了?”艾克失望道,“那就是第二名。”
“也不是。”
金克斯和蔚异口同声道。
“什么?”艾克挤进人群,从前开始往后找自己的名字,他暗骂,“这都是什么鸟?”
直到数到第128名,他发现了“维克托,乔娜,苏珊98分。”
而自己排名第129名。
同样的98分,只因为时间慢了一些。
自己真的被淘汰了吗?
觉得腿一软,艾克也跪在了地上,他觉得头脑一片眩晕,那红底黑子的红榜上的字迹变得模糊。
怎么能让人相信,127个满分,一定是有人泄题。
“我要举报。”内心挣扎的艾克大喊。
“没关系的。”金克斯扶起艾克,“我又不在意这个冠军。”
“不,我要举报。”艾克红着眼睛喊道。
他甩开金克斯,撞开蔚,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俩人同时坐在了地上。
那人正是乔娜和维克托等人。
和善的维克托头上还带着绷带,扶起艾克,“怎么样了?成绩看到了吗?”
瞥见乔娜,艾克收起了刚才的狼狈样子,对她恶狠狠道,“恭喜啊,险胜,把我淘汰了。”
听到艾克的说法,乔娜五味陈杂,脸上看不出阴晴。
钻入人群的维克托查看成绩后,折返回来,安慰道,“你很可惜。”
“不……我要举报。”艾克坚定道。
“我也要举报。”维克托点头道。
“你也发现了?”
“发现了。”
“嗯,可是你已经晋级了,你还要举报吗?”
“当然。”
“那我们就一起举报,有人泄题。”
“什么?我要举报的是……我不是满分。”维克托摇头道。
被他的狂妄气得要吐血,艾克打量维克托,但从那认真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张扬。
“认真的吗?”艾克确认道。
维克托点头。
……
正赛的时间快要到了,大部分人已经失落的离开了图书馆。
128组选手也按次序排好队进入了图书馆的园子。
正赛开始,亲友团可以观战了,还有初高中的老师也要求必须参加观摩。
所以,图书馆的院子,除了中间整齐的选手,两边仍然站了不少人。
首脑台上陆续坐满了人,包括前一天的教育界的高官,赞助商,记者,裁判等人。
128组选手排成了16x8的方队,而排尾单独的艾克小组就显得特别突兀。
“好尴尬,要不我们回去吧。”金克斯弱弱道。
“不,我要举报。”固执的艾克闷声道。
手插在衣兜里的蔚,左顾右看,“反正我是陪你俩的,听你俩的。”
叮咚咚!
图书馆的大钟转向了九点。
前一天的光头主持人,从座位起身,来到首脑台前,将麦克风放置在麦克风支架上,洪亮的声音环绕在整个园子里,“喂……喂……下面有请裁判公布选拔赛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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