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隐约传来哀求与叫骂声,
秦烈猛地睁开眼睛,他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这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新鲜人血的味道。
他一转眼,只见一具浑身血污的尸体倒在地上。
那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尸体,衣不蔽体,已经没有生气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看着茅草屋顶,泪痕残留在她稚嫩的脸庞。
“畜生!”
秦烈目眦欲裂地骂了一句。
屋子外边传来了惨叫声与放肆的大笑声。
“哈哈,贱民就是贱民,杀他们就像杀鸡一般地没意思。”
五个衣衫不整穿着古代兵丁服饰的人手里提着滴血的钢刀,放声大笑。
在院子里几具无头的尸体倒在血泊中。
其中有老人与小孩。
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跪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恐一个劲地求饶。
“求军爷,饶了小的一命吧。”那书生以头触地给那几个兵丁磕头,乞求能活命。
“算你小子命好,我们威德大王仁慈,要找些个能写字的废物,你把这老不死的头砍了,就饶你一命。”一个满脸横肉的兵丁,将带血的刀扔到那书生面前。
那书生看着面前带血的刀被吓得连连跪着倒退。
书生害怕懦弱的模样引来了这几个兵丁更放肆地大笑。
“哈哈,头,咱大王找这种废物来做什么?刚才在一边看着咱哥几个爽,这小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那个扔刀的士兵,笑得肚子都疼了。
那个为首的兵丁轻蔑地说道:“如今咱大王也占了云山镇,肯定是想找些个读书人去拍马屁,你没听说书的都说皇帝老儿有文武百官吗?光有咱这些武官大王还称不了帝,弄些书生回去就有文官了,凑够一个百,咱威德朝就算是立起来了,到时候咱这些跟着起事的人都能封大官,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与女人。”
其他兵丁也连忙附和称自己的头领英明。
“小子,别不识好歹,砍了这老头的脑袋就是你的投名状,若是不然,老子就将你一齐砍咯。”
那书生看着奄奄一息的老者,咬了咬牙。
他只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屡试不第又逢乱世起,乱军屠杀云山镇,他侥幸逃出沦落乡下,得到老者一家人的照顾。
连只鸡都没杀过的他怎么敢杀人,而且还是有恩于自己的人。
但是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乱军,如果自己不动手,死的就会是他。
他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了那把带血的刀,看了看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昏迷老者。
心里暗想,与其让你受苦,不如让我给你个痛快也算报恩,借你的头我也能活命。
“轰!”
就在这个时候,一间茅草屋的木门被人一脚踢碎。
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猎豹一般地奔向一个离得最近的兵丁。
还没等那兵丁反应过来,他手里的刀就被夺走,接着那个兵丁就一脚被踢飞,撞在另一个兵丁的身上。
这些兵丁也是狠人,剩下的三人只是一愣便立刻回过神来,提刀就向那人砍去。
但还没等他们提刀,只见寒光一闪,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个兵丁被一刀横劈成两段,肚子里的花花绿绿混着鲜血喷出。
这是一个比他们更狠的人。
“快射响箭!”
那个为首的兵丁喊道,提着刀护住身子就往院门外退。
而那个扔刀的兵丁刚想摘弓。
“噗。”
一把飞来的大刀已经透过他的胸膛,胸口只露刀柄,然后他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那个兵丁头领见来人凶猛,只是一个照面他手下的四个兵丁就基本报销。
连忙扯嗓子大喊!
“快!”
但他只是喊了一个快字,突然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就如同被铁钳子给死捏住,让他动弹不得全身发软,手中的刀也掉到了地上。
在兵丁头领的眼里,这人是一个剃头的和尚,头发很短,穿着一身花花绿绿奇怪的衣服,但这个和尚是怎么冒出来的,那茅草房里分明没活人啊。
下一刻,这个兵丁头领两眼一翻就晕死过去。
秦烈将一只手提起的兵丁头领扔在地上。
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个被撞倒的兵丁,而撞他的人已经被秦烈一脚给活活踹死。
这个兵丁也好不到那去,他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
“我们是!”
“咔嚓!”
没等这兵丁继续说话,一只穿着特战靴的大脚就将他的脑袋如同踩西瓜一样地给踩爆。
只是片刻,院子里五个凶神恶煞的兵丁,除了一个带头的全都死得不能再死。
那跪在地上的书生,都还没反应过来。
他看见一个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裤脚穿一双奇怪靴子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头发很像是一个有些时日没剃头的和尚。
但这人与一般和尚那种乱糟糟的发茬不同,他的头发就像是特意修理过的,板板寸寸的很是精神,刚毅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眸子冰冷得如同寒冰。
秦烈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懦弱男人。
“你,你怎么把他们都杀了,你可是闯了大祸了。”那书生爬起来就想溜。
“站住!”秦烈看着那个书生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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