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利刃,尚且还能暂且隐忍。
有能力报仇而不报,可不是他的风格。
另外,贺白也没心思玩身份扮演那一套。
既没必要,又浪费时间。
他现在就想换到白毅的那具“身体”里。
最重要的是,还要把这些天罗阁弟子一个不漏的留在这里。
青青草地,依山傍水,上好的一个埋骨地不容浪费。
而且……
也给死去的那些玉蟾宫弟子找些伴儿,免得他们黄泉路上走得孤单。
贺白心里暗暗为这些天罗阁弟子,决定了他们下一步的去处。
“项山!”
贺白循着杜长歌的记忆,点了一个以往最看不上白毅的弟子名字。
正是那个刚才唱和默契嘲讽白毅的其中一个。
“杜师兄!”
项山听见呼唤,忙是应了一声,屈着身子几步凑上近前。
也顾不得再嘲讽跪在地上的白毅了。
废物玩意什么时候欺负都行,眼前大佬的吩咐可是半点也不敢耽误。
靠山硬,实力又比他强,而且还心胸狭窄,喜怒不定。
怠慢了他,受点惩罚那都是轻的,要是丢了命可没处伸冤去。
贺白对着项山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摆了摆手。
项山愣了片刻,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对上杜长歌淡漠无情的眼神,身子一抖。
终于确定了自己耳朵没有出现问题。
也不是幻觉!
杜师兄竟然说白毅是其他门派派到天罗阁的奸细,要他约白毅比试趁机杀了他。
白毅是天罗阁人的奸细?
这怎么可能?
那怂货怎么会有那样的本领,一副耍嘴皮,欺软怕硬,只会杀戮境界比他低很多的人!
还特别恶心的喜欢虐杀尸体……
这样没有丝毫节操的小人会是其他门派的奸细!
还隐藏了实力?
项山心里并不相信杜长歌的判断,不过他也没有为白毅辩驳伸冤的想法。
左右他也平日里看也白毅不顺眼,正好趁机宰了他泄泄气。
白毅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还有杜长歌这大靠山在前头顶着,杀戮同门的罪责也怪不到他头上。
也用白毅这家伙的人头和杜长歌这大佬拉拉关系。
主意既定,项山也不磨蹭,几步走到白毅身前。
俯视着跪倒在地白毅,项山心中没有半分不忍,反倒升起几许兴奋。
暗暗计算自己要几招砍下这家伙的人头,才够显眼。
“白师弟,杜师兄说你功力比他也相差不多,我不信,咱俩比试一番!”
项山随便找了个理由,也不等白毅回话,手便拨出了腰间的长剑。
这意思是,你想比也得比,不想比也得比。
剑尤腥,还未擦拭的剑面上带着之前拼杀的斑驳血迹。
杀气满满!
“项……项师兄,小弟哪是你的对手!”
白毅抬头,面上满是惊愕。
看着指向自己的长剑,忙是惊慌着摆手示意不敢,身子还狼狈地跪退了几步。
一不小心,又被蜷着的衣衫绊了一跤。
滚了一圈,脸上污渍满满,但还是像小丑似的忙不迭地起身告罪。
浑然没有半点修行人士的姿态。
“真是腌臜货色……”
项山看着脚边不远处的白毅,不屑地瞥了瞥嘴,心中嫌恶到了极点。
这等没脊柱的玩意儿,若是往日也便算了,明面上和其太过计较欺辱反倒丢了自家的脸面。
可今天,非同以往。
杜师兄发了指令,若是违背,那倒霉的可便是他自家了。
项山可没替白毅背锅的打算。
“白师弟也太过谦逊了,莫非是觉得功力大进后,与师兄我比试不值得拔剑,还是想要让给师兄三招先手?”
“若是如此,那师兄我可就不客气了……”
项山手抚剑面,自说自话,话语阴森,眼神凶戾,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这……”
白毅愣神,抬头仔细看了一眼眼前的项山。
满脸的杀意几乎溢了出来,而在其身后的其它师兄弟们则都是视若无睹。
表情淡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们又不是痴的,杜长歌和项山刚说了两句话,项山就去挑战白毅。
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他们如何会自找麻烦,往自己身上揽祸。
至于站在其中的贺白则是面上平静,扫了一眼满脸乞求之色的白毅,淡声道:“项师弟既然诚心讨教,白师弟你就赐教几手,也让诸位师兄弟赏鉴赏鉴!”
闻听此言,白毅眼神一凝,面上乞求的表情瞬时僵住。
心中侥幸的心理全然抹平,只能猜测杜长歌如此作为,是怪自己之前抢了其风头。
至于项山,则不过是杜长歌推到前台教训他的小卒子……
既然事已至此不可反复之境,那也只有显露出几分真本领来震慑住对方了。
总不能要他伸直脖子,乖乖应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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