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夏历八年,农历七月十七。
宜开光、进人口、纳畜、牧养,忌嫁娶、纳财、祈福、动土。
隆丘县县衙捕快房内,胡汉山端坐在板凳上,看着面前桌子上的老黄历沉默不语。
这黄历有些年头了,上面写着夏历初年印制,不知道为何沿用至今。
按理说过时了七八年的东西,应该不准了吧?
胡汉山沉吟一下,嘬了一下毛笔头,还是在“宜”字那一行的最后面填了两个字:
入职!
别怪胡汉山封建迷信,他昨天之前,还是叫胡山的时候,可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者,只信奉民主与科学!
身为一个小片警,胡山平日里调节邻里纠纷、帮民众解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偷窃不成改明抢的大案,却在追击过程中被嫌疑人捅了几刀。
再醒来,就成了刚年满十六岁,顶了已故老爹的缺,即将成为县衙的一名捕快!
就算重生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古代,还是得干老本行!
“吱呀!”
一声酸倒牙的声响,捕快房的窗扇慢悠悠地打开了。
一阵风吹来,胡汉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才刚入秋,哪来的寒风?
胡汉山脸色一僵,看来要怪这小子身子太虚了。
关好窗户,他拿起今早入职时,带班捕头孙步行给他的《隆丘县案例实录》看了起来。
沉迷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
不知不觉,辰时已经过半,也就是大概早上八点钟左右,县衙点卯的时间到了。
“哐当!”
捕快房的木门突然被踹开,一道扯着粗嗓子的声音响起。
“行老大说今天会有新人入行,嘿!就是你小子吗?”
胡汉山抬起头,一个粗壮矮的大汉甩着臂膀晃悠着走了进来。
这汉子声音粗身材也粗,脑袋大脖子粗,膀大腰圆像伙夫。
就是这身高,emmm,应该不到一米五!
胡汉山是新人,但胡山可是做了七八年的片警,人情世故可是懂得的。
他慌忙站起来,抱拳道:“新人胡汉山,见过前辈,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那汉子仰头怒道:“坐下!你不知道仰头说话很难受吗?”
随即他又噗嗤一声笑起来:“胡汉山,胡汉三,你这名字挺有意思的。
我叫王五,你也别前辈前辈的叫,弄得我跟欺压新人一样,你叫我五爷就行!”
胡汉山脸一黑,悻悻坐下,应承道:“好的,前辈!”
王五摆手道:“算了,随你,随你!”
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的那本《隆丘县案例实录》,凑上来看了一眼案件后,眼睛一亮。
“在看古集乡行商刘大头遇害案?”
胡汉山点头道:“刚看了一下梗概,还没细读。”
王五兴奋起来:“这个案件我熟,我来给你讲。古集乡你熟悉吗?”
胡汉山摇头道:“我打小在县城长大,对下面乡镇不太了解。”
王五更兴奋了:“那就最好不过了,你要是了解我说着也没劲。”
“话说这古集乡,原本还只是一个小渔村。后来大姚河清淤拓建,疏通河运,古集乡修建了一个渡口,行货客运增多,就慢慢发展起来了。”
“刘大头就是古集乡的一个行脚商,就是把在古集乡便宜批发的针线簸箕这类东西在其他乡镇走街串巷贩卖。”
“却突然有一天,行脚商的妻子张氏来县衙报案,说丈夫已经十日未归,恐怕出了不测。”
“捕快接到报案搜寻了三天都没有结果。孙大头的邻人向捕快反应说最近老是闻见腐臭味,却一直找不到源头。”
王五看胡汉山聚精会神地听着,得意一笑问道:“你猜怎么着!”
胡汉山顺势捧了一哏:“怎么着了?”
王五一拍桌子:“捕快们在刘大头炕底下发现了他的尸体,一把剪刀从后背捅进心脏,伤口都已经生蛆腐烂了!”
“原来是张氏与邻人赵刚有染,被提前回来的刘大头撞见,奸情暴露的他们就狠心把刘大头杀害,藏尸与床底!”
胡汉山恍然大悟。
王五脸上突然露出怪笑:“但张氏与赵刚大喊冤枉,为证清白,纷纷自杀了!”
胡汉山正要露出惊奇的表情应和,突然看到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顿时站了起来。
王五不觉,大怒道:“怎么又站起来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孙捕头好!”
孙捕头朝胡汉山点点头,接着对王五不悦道:“大老远就听到你又吼又叫的,怡红楼的小翠昨晚没有榨干你的力气?”
王五挠头道:“我这不是给新来的小三讲解案情嘛,一时激动了些。而且,昨晚我点的是小红。”
孙捕头指着王五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却在这时,一个身着短衫的中年汉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不好了!县令大人死了!”
“全死了!全死了!”
孙捕头脸色大变,带着胡汉山两人慌忙王县衙后院跑去!
一进后院,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同时还夹杂着阵阵阴风。
胡汉山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颤。
“滴!发现邪祟气息,神级打卡系统启动!”
“打卡成功!”
“奖励诛仙剑(封)!诛仙一出,鬼神惊哭!”
胡汉山还没从耳边莫名出现的声音中反应过来,就感觉手里一沉,多了一把古朴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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