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房间充满着潮湿的气息,空气中不断传来的水滴落下的声音。阴暗的周围只有那盏昏暗的灯看起来格外显眼。
“说吧”,张远缓慢的说到。
“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求,求求你。”周立哀求到。
张远慢慢的走到被虐打到已经没有人形的周立面前,慢悠悠地从背后拿出一把匕首,不再多言,试图脱下周立的鞋子,而周立尝试不断的挣扎,“别动,否则断的就是腿”,张远面无表情地说。这冰冷的利刃从皮肤缓慢的切下,鲜血逐渐渗透了出来,冰冷的刺痛感变成了灼烧感像火焰一样布满了周立的全身,鲜血不再是渗透,而是从被切开的伤口处缓缓地留了出来,被利刃划断地血肉和那清晰可见的白骨着实让人心头一凉,而张远的神态仿佛就是在做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
“啊,啊。”因为疼痛身体想扭成一团,但被麻绳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身体只能让他紧紧的闭上双眼低下头,身体不断地左右扭动。
“我来帮你再消消毒。”张远了淡淡的说。“可能会有点痛”说罢拿出纱布和酒精。右手拿起酒精,左右缓慢的拧开瓶盖,让酒精从瓶中滴下,当透明的酒精滴在白骨上的时候,灼烧感与刺痛感混合在一起,周立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在不断地滴下,而脸上的青筋已经暴起,因为痛苦身上的冷汗和早已布满血渍的衣服混在一起粘在周立的身上。
王毛豆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眼前的这个人,俊秀的面孔是那么的冷漠,他身材很高大,身高大概在185公分左右,体格健硕,身上的肌肉肉眼可见。这个人真的是照片里那张笑得无比灿烂的那个人吗?身材、样貌都符合,只是照片里得那个人看起来是那么得没有侵略性,而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想到这里,内心的恐惧战胜了肉体得痛苦席卷了她,她恐惧眼前这个人。
“我,我想喝口水”周立低下头说道。
张远直视着周立得眼睛,盯了大概十几秒钟。转了身,拿起桌子上得包,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走到周立面前,把瓶口对着周立的嘴慢慢的倒进去。水流有一部分混着血液和脸上泥垢进入了周立的嘴里,有一部分顺着他的脸流过被紧紧勒出血痕的脖子,流进这因为冷汗已经湿透的衣服。
“你都知道什么?”张远再次问到。
“我,我只知道,黑子绑架了那个女孩。”周立说话有点抽搐,身上的汗水已经把上衣湿透了。
“黑子是谁?”张远继续问到。
“黑子的本名叫焦晨”周立低下头,佝偻着背说到。
听到这个名字,张远的眼睛在那么一瞬间睁大,嘴角略有抽搐,左边的眼睛稍稍的眯了一下。“焦晨?你刚刚是说这个名字吗?”
“是,道上的人都叫他黑子哥。“周立感觉到张远似乎和这个人有某种瓜葛。
“他长什么样?”张远想弄清楚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
“我,我讲不出来,不会描述。“
“他鼻子上是不是有颗痣,在鼻尖的右边。“
“没注意过。“
“你对他了解多少?“
“其实没有太多了解,我只知道,在贩毒这一行,他是个大人物。”
“那他为什么找你?“张远有些困惑,如果真是周立所讲的这样,像他这种渣滓一样的人,为什么会和这种大人物扯上关系。
“有一次,我去酒吧买药,他正好从包间里出来,我上去假装撞了他一下,从上衣里顺走了他的钱包。”
“很少有人知道他本人叫什么,我只是正好顺走了他的钱包。“
“后来被他查出来了。”周立吸了吸鼻子。
“他带人过来找我要东西。我把钱包还给了他,但钱早被我花光了呀。他的手下就给我一顿打,他看见王毛豆,盯着她看了很久,我以为他看上豆豆了。”
“就想把豆豆送给他,问问他能不能把那笔债勾了。”
“他说让豆豆帮他个忙,可以宽限我两天,但钱还是要还的。”
张远听到这里,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王毛豆,紧紧的贴着墙壁,脸上写满了恐惧,略显浓厚妆容已经被泪水涂花,嘴角和鼻子有那么几分像郑晴。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张远问。
“我就知道这些了。”
“那好.”说完就直接一刀从右边的太阳穴插入,匕首贯穿了周立。眼球因为匕首的插入而稍微突了出来,周立的脸上由目光呆着再次充满了恐惧,这种恐惧来源于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刚刚还为他包扎了的人居然会这个果断地给与他致命一击,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里死亡。这种诧异感让本来呆滞的面孔又再次充满了恐惧,然后这恐惧又变成了呆滞,最后眼神中的瞳孔开始放大,重重的低下了头。
墙角的王毛豆整个人都已经呆住了,她哪里见过这种事情,哇地一声直接哭了出来,蹲着的膝盖已经保住自己的胳膊都在不住地颤抖,身体紧贴着墙壁依然被不安给吞噬。
张远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眼中再没有光芒,转过头来盯着墙角的王毛豆。
这时徐乐推开门进来,看见了插在了周礼头上的刀子。走上前去,把刀子拔了出来。
“这个女的怎么处理,远哥?“徐乐拿着刀子走向了王毛豆。
王毛豆已经害怕的哭不出来,呆呆地望着张远,两个眼睛不自主的睁大,胳膊上的汗毛立了起来。
“先扔在这里。“张远回答。
“把人拖出去埋在院子里。“
“我先去挖个坑。”
张远也跟着走了出去。天气地乌云已经飘了过来,天空半边还是蓝天白云,而另半边已经变成了黑暗,这是郊区地一片荒无人烟地地方,旁边就这么一家房子。
王毛豆扶着墙站了起来走到周立地身边,看着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周立的眼睛睁的很开,半个眼球凸在外面,瞳孔散的的很大,眼中再也看不到生命的迹象。头上依然在不断地流出血液。衣服上全是冷汗。
豆豆想用手掌把周立突出的眼球按回去,但是想到要用手掌去接触周立的眼球,内心又很抵触和恶心,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把手塞进衣摆里,用衣服按下了去周立的眼睛,把眼帘拉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王毛豆一下子又再次坐在了地上,仿佛完成了一件浩瀚的工程。她的内心怅然若失,她现在并不爱眼前的这个人,对于她和周立而言,现在的生活只有争吵和打架,周立吸毒这件事若不是刚刚那个叫张远的人说出来,自己也不知道。周立曾经少有的善意让她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的人,然而却是掉入一个更深的魔窟。如今他死了,自己虽然感到解脱了,却也感觉到悲伤。
豆豆可能自己也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一点也不好,自己亦不爱他,她却仍然选择和他生活在一起,只是因为对她而言,想要的只是一个看上去可以让自己停泊的地方,一个可以自欺欺人的温暖的地方,即便是只有一丝一毫的温暖,她也愿意去幻想。
砰的一声,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徐乐和张远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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