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跪在地上,竟是真的哭出声来。
“你若能拿起那根竹棍,我便答应你的要求。”
陈玄指着一旁的纤细竹棍说道。
猪刚鬣抹了一把眼泪,不敢相信地说道:“真的?”
见对方点头,他起身来至竹棍前。
他伸手去拿,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其拿起。
陈玄手指微动,那棍子顷刻倒下。
猪刚鬣感知不妙,心道不好。
可早已晚了。
这竹棍看似纤细羸弱,但压在猪刚鬣身上就像一座巍峨大山。
苦竹乃先天灵根,即便是准圣都拿不动,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金仙。
猪刚鬣不断嘶吼,想要挣脱。
可无论他施展任何神通,都无法逃离分毫。
制服对方,陈玄现出真身。
猪刚鬣大惊,目露凶光,怒骂道:“你是谁?你把翠兰怎么样了?”
“呵,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惦念那个女人。”
陈玄冷笑一声。
“即便她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对,那也是我猪刚鬣的女人。”
猪刚鬣被苦竹所化的竹棍压得脸都紫了,却还在为别人着想。
没想到这呆子还是个情种。
对方有情有义,不禁让陈玄对猪刚鬣的印象好了几分。
“放心,她没事,只是被高太公带走了。”
陈玄说出了实情。
猪刚鬣听闻情绪稳定了不少,也只脸色更加紫黑。
见对方快要被活活压死,陈玄收回竹棍。
猪刚鬣没有逃离,更没反抗。
他只是瘫在地上喘着大气。
因为他知道,即便是想逃,恐怕也来不及了。
“我是东土大唐而来的和尚……”
“师父?真的是你吗?徒儿等你等得好苦啊。”
未等陈玄说完,猪刚鬣猛然跳起。
那呆子晃动着肥头大耳,欢呼不已。
“呃……”
陈玄有些不知所措。
显然,对方的反应,把他给吓着了。
猪刚鬣也不管陈玄反应,只是躬身跪拜。
那响头把青石板都给撞碎了。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对方兴奋的模样,一度让陈玄有些怀疑这呆子是不是认错人了。
“自然不会,你若是那取经人,俺老猪便就是你的弟子。”
猪刚鬣双眼挂满泪痕,满脸欣慰说道。
见陈玄犹豫,猪刚鬣接续解释。
“我本是天庭掌管天河的天蓬元帅,因醉酒犯过被贬下凡。
多年前,弟子受菩萨点化,赐法名悟能,让我给取经人做徒弟,可徒儿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六载。
师父,你可把俺老猪给害惨了。”
猪悟能想到过去几年自己的心酸生活,泪水似泉涌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流。
呃……
这事的确怪我。
陈玄为了获得系统奖励,贯彻的方针一向是能拖则托。
能绕远,绝不就近。
经常是一三五不走,二四六莫行,周日还得补个美容觉。
所以这九九八十一难才刚开始,便已过去了六年。
他完全忘了后面还有两个徒弟,正在等着自己拯救呢。
想到这儿,陈玄咧嘴尴尬一笑,赶忙岔开话题。
“为师看你这不是过得挺滋润嘛,有房有车有老婆,小两口玩的还挺开放。”
猪悟能听闻面色潮红,略显尴尬。
少倾,他长叹一声,“也罢,既然要随师父西去,我便交代了。
师父,你且不知。
俺老猪刚到高老庄时,那是肥头大耳,腰宽体肥,十足的美男子。
可你瞧,这才六年,俺老猪被那女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若不是前两年我搬出家门,恐怕早就被那女人给生吞活剥了。”
听了对方的话,陈玄面露同情之色。
他摸了摸猪头,叹息道:“哎,都怪为师未能及时将你救出火坑。”
猪悟能听闻,眼眶再次湿润。
这厮重情义,知好歹,并不像是能调戏嫦娥的人啊。
望着身旁的悟能,陈玄若有所思。
“你这呆子,暂且别哭了,先跟为师说一说,你当年是如何被贬的。”
猪悟能抹了抹眼泪,回忆道。
“俺老猪当年在天庭统领八万天河水兵,也算是玉帝的得力权臣,只因蟠桃会上喝醉,调戏了月宫的霓裳仙子,惹来纠察灵官,又失手推倒了斗牛宫,这才被贬下凡,只是……”
他话说一半,就停住了。
“只是什么?”
“虽然俺老猪听过那霓裳仙子有倾国容颜,却并不认识她,也记不起何时干过那荒唐事。”
对方的样子,显然不是在说谎。
更何况,陈玄觉得他也没必要欺骗自己。
难道当年的蟠桃会有什么隐情?
“哦,对了,我记得蟠桃会的前几天,我向玉皇大天尊汇报天河最新的部署方案。
还未进门,只见一绝色美女从大天尊的房内出来,难道那就是霓裳仙子?”
听闻此言,陈玄了然。
他冷笑道:“你这呆子被贬下凡,还不是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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