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 第四章 两个人之间的情感

下班的人陆续走出办公大楼，有人对田小雨说：“在干什么？”

田小雨说：“有人来接我。”

陈伟说：“走吧，送你回家。”

陈伟和田小雨走到路边，陈伟紧紧抱住田小雨，说：“我生怕把你弄丢了。”

田小雨说：“那你就要看紧我。”

陈伟放开田小雨，说：“上车吧。”

陈伟把田小雨送到了花园小区的门口。

两个人下了车，陈伟对田小雨说：“离婚协议书不容易签下来，我想告诉你。”

田小雨说：“是吗？”

陈伟说：“那个女人和我的家里人在闹腾。”

田小雨说：“他们知道我吗？”

陈伟说：“那个女人知道，她想见你。”

田小雨的眼睛盯着陈伟的脸，她说：“我想见她。”

陈伟摇摇头，说：“我不想让你见她。”

田小雨说：“我必须见她，我要和她说我喜欢你。”

田小雨说：“把她的手机号码告诉我。”

陈伟把王玉琴的手机号码告诉了田小雨。

田小雨拿着手机，拨通了王玉琴的电话，王玉琴接了，说：“是谁？”

陈伟焦急了，他怕王玉琴找田小雨的麻烦。

田小雨说：“我叫田小雨，是陈伟的女朋友，我想见你。”

王玉琴说：“你是他的什么女朋友，我和他才结婚。”

田小雨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陈伟夺过田小雨手中的手机，说：“王玉琴，你不要找麻烦。”

王玉琴说：“我要见她。”

陈伟说：“那好吧。”

田小雨从陈伟手中拿过手机，说：“我在花园小区，你到这来好吗，我在门口等你。”

王玉琴说：“不行，在湖畔园门口。”

田小雨对陈伟说：“她说在你住的小区门口见我。”

陈伟点点头。

田小雨对着手机说：“什么时候见。”

王玉琴说：“就现在。”

田小雨对陈伟说：“她说现在见。”

陈伟拿过田小雨手中的手机，说：“我现在带她过去。”

陈伟上了车，田小雨也上了车。

车开出了玉街，上了长江路，过了交叉口，往湖畔园去。

车进了湖畔园，停在门边，陈伟和田小雨下了车，他们站在门口，等着王玉琴。

七点钟，王玉琴进了湖畔园。

陈伟对田小雨说：“就是她。”

田小雨说：“陈伟，你走开好吗？”

陈伟走到人工湖边的一棵柳树下。

田小雨还站在那里，王玉琴走到田小雨身边，说：“是你。”

王玉琴说：“你不要破坏我的家庭。”

田小雨说：“你没有家庭，陈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田小雨看了看远处站着的陈伟，又扭过头，对王玉琴说：“我不会放弃陈伟的，我喜欢他。”

王玉琴说：“我不会签离婚协议书的，陈伟会和我在一起的。”

陈伟走了过来，王玉琴用两只手拉住陈伟的一只胳膊，说：“我们规规矩矩过日子吧。”

陈伟甩开王玉琴的手。

王玉琴说：“她就是长得好看些，过段时间你就烦了。”

陈伟说：“我送田小雨回家。”

陈伟拉住田小雨的手，田小雨转过身，两个人往车边走去。

王玉琴看着两个人上了车。

陈伟把车开出了湖畔园。

陈伟和田小雨一直没有说话。

车进了花园小区，陈伟和田小雨下了车，陈伟送田小雨到了A区的门口，他看着田小雨进去了。

陈伟开车到了长江路上，他在路边停下车。

他打王玉琴的电话，王玉琴说：“有什么事？”

陈伟说：“以后不要纠缠我，也不要纠缠田小雨，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王玉琴说：“我不签，就是要纠缠你，还要纠缠她，我妒忌她了，怎么了？”

陈伟说了声：“不可理喻。”

他把手机扔到了旁边的座椅上，他埋下了头，用手揪住自己的头发。

陈伟抬起头，看了看外面。

陈伟把车往西开，进了湖畔园。

陈伟进了家，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

他烦闷不已，他想着怎样才能让王玉琴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没想到这件事这样难办，这是他自己造就的苦果。

陈伟拨通了林诚的电话，林诚接了，说：“什么事？”

陈伟说：“我想和你说说话，你过来吧。”

林诚说：“九点了。”

陈伟说：“过来吧。”

陈伟在家里等到了林诚。

陈伟对林诚说：“陪我喝点酒。”

陈伟走到餐厅，拿出两罐啤酒，递给林诚一罐，他坐在沙发上，把啤酒罐的盖子打开，抿了一口。

林诚也坐到了沙发上，他把啤酒罐子打开，喝了一口。

两个人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陈伟说：“喝完了，还有。”

林诚说：“我只喝一罐。”

陈伟说：“王玉琴不同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林诚说：“你遇到麻烦了。”

陈伟说：“我一天都不想多等。”

陈伟说：“帮我想办法。”

林诚说：“我想不出办法。”

陈伟说：“那就看我喝酒。”

陈伟喝完了手中的一罐啤酒，走到餐厅，又拿出一罐，他把啤酒罐的盖子打开，喝了一口，又坐到了沙发上。

林诚抱住陈伟的肩膀。

林诚一直坐在陈伟的身边。

陈伟喝了四罐啤酒。

林诚接过陈伟手中的啤酒罐，说：“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

陈伟说：“听你的。”

陈伟站起来，走进了房间。

林诚把手中的啤酒罐放到餐桌上，转身进了房间，陈伟已经倒在床上。

林诚关上了房间的门。

林诚准备在沙发上睡一晚。

第二天清晨六点，陈伟起了床，走出房间，他来到林诚的身边，推了林诚一下，林诚醒了。

陈伟说：“我一定要让王玉琴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林诚揉了揉眼睛，说：“你一早上又说这个。”

林诚说：“你总要让我见见那个美丽的女孩。”

陈伟说：“我打电话给她。”

两个人出了门，下了楼。

陈伟将车开出湖畔园，在湖畔园门口停下了，陈伟和林诚去早点铺吃早餐。

两个人坐下了，陈伟要了小笼包子，两笼包子放在陈伟和林诚的面前。

陈伟拨通了田小雨的电话，田小雨接了，说：“有什么事？”

陈伟说：“我和表弟在吃小笼包子，他想见你，可以吗？”

田小雨说：“可以。”

陈伟说：“那就这个周末。”

田小雨说：“好的。”

田小雨说：“上班不要分心。”

陈伟说：“我不会分心的。”

陈伟说：“我挂电话了。”

田小雨嗯了一声。

陈伟把电话挂断了。

转眼到了周末，星期五傍晚六点，陈伟和林诚下了班，陈伟将车开出了经济开发区，经过玉街，到了老街。

车在路边的琴音咖啡店门口停下了，陈伟和林诚下了车，进了琴音咖啡店。

他们上了楼梯，往二楼走。

林诚说：“等会儿我要吃好吃的。”

陈伟没有说话。

陈伟和林诚进了二楼的店堂，田小雨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田小雨看到陈伟和林诚，站了起来，冲他们笑了。

陈伟赶紧走过去，拉住田小雨的手，说：“你等了多长时间？”

田小雨说：“二十分钟。”

林诚走到桌子边，对田小雨说：“你好。”

田小雨对林诚说：“你是陈伟的表弟。”

林诚说：“是的。”

陈伟放开田小雨的手，说：“田小雨。”

田小雨说：“坐吧。”

陈伟和林诚坐在一边，田小雨坐在一边。

田小雨翻开菜单，把菜单放到林诚的面前，说：“你点什么？”

林诚翻了几页，说：“比萨饼，咖啡。”

服务员走了过来。

林诚说：“比萨饼，咖啡。”

田小雨说：“海鲜炒饭，红茶。”

陈伟说：“海鲜炒饭，红茶。”

服务员走开了。

田小雨对林诚说：“你好像刚刚才大学毕业吧。”

林诚说：“我才找到工作，试用期还没过。”

林诚说：“陈伟是个很好的人，你不要放弃他。”

陈伟说：“我还会请你吃饭的。”

店堂里的音乐还是英文老歌。

点的餐送到了几个人面前。

林诚喝了一口咖啡，咬了一口比萨饼。

陈伟和田小雨用勺子舀海鲜饭吃，又慢慢地喝红茶。

餐用完了。

田小雨说：“陈伟，你和林诚一起走，我乘出租车回去。”

陈伟对林诚说：“你坐出租车回去，我送田小雨回家。”

林诚叹了口气。

几个人出了琴音咖啡店。

琴音咖啡店的门口停着几辆出租车，林诚上了一辆出租车，陈伟和田小雨看着出租车开走了。

陈伟拉住了田小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