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 第四章 两个人之间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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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七点，王玉琴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放进了大包里。

陈伟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王玉琴拎着大包，打开门，站在门边，她回过头，对陈伟说：“我等着你让我回来。”

陈伟没有看王玉琴，也没有说话。

王玉琴出了门，下了楼。

陈伟站起来，走到门边，把门关上了。

陈伟接到了田小雨打来的电话，田小雨说：“你想我吗？”

陈伟说：“想。”

田小雨说：“好好上班。”

田小雨挂断了电话。

陈伟的心里轻松了许多。

又过了一个星期。

星期五的傍晚，陈伟还是在花园小区的西大门等着田小雨。

陈伟想，田小雨，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田小雨下班后，沿着玉街走到了花园小区。

陈伟看到了田小雨，田小雨把头发略微扎高了些，她穿了件淡紫色的短袖棉衫和白色的及膝短裙。

田小雨走到车窗边，冲着车里的陈伟笑，陈伟也笑了。

陈伟打开车门，田小雨上了车。

陈伟从背后抽出一支红色的玫瑰花，把花递给田小雨。

田小雨用两只手拿了，将花横放在白裙上。

陈伟说：“琴音咖啡店。”

陈伟调转车头，将车往玉街南面开去。

田小雨扭头看着陈伟。

车出了玉街，到了老街的琴音咖啡店门口。

田小雨说：“不问我同意不同意，就把我带到这来了。”

陈伟说：“下车吧。”

田小雨下了车，陈伟也下了车。

陈伟牵着田小雨的左手，田小雨的右手握着那支玫瑰花。

他们进了琴音咖啡店，上了楼梯，往二楼走。

站在二楼楼梯口的服务员看到陈伟和田小雨，对他们笑着说：“请往里走。”

陈伟和田小雨进去了，服务员看着田小雨手里的玫瑰花。

他们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

田小雨的手还握着玫瑰花，陈伟说：“舍不得把花放下吗？”

田小雨嗯了一声。

田小雨把花放在桌子上。

陈伟说：“吃什么？”

田小雨翻开桌子上的菜单，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说：“海鲜炒饭，红茶。”

服务员走了过来，陈伟说；“两份海鲜炒饭，两杯红茶。”

陈伟说：“我们的口味差不多。”

店堂里放着英文老歌。

陈伟说：“你在哪上班我都不知道，告诉我。”

田小雨说：“在政府部门，统计局，做的是很枯燥乏味的工作。”

陈伟说：“我在经济开发区的佳美公司做销售，我做了五年了。”

田小雨说：“你的工作压力很大吗？”

陈伟说：“是的。”

陈伟说：“你肯定比我小两岁。”

田小雨说：“我二十五岁。”

服务员将两份海鲜炒饭和两杯红茶放到陈伟和田小雨的面前，陈伟说：“吃东西吧。”

田小雨喝了红茶，说：“很好喝。”

陈伟也喝了一口红茶。

田小雨吃了海鲜炒饭，陈伟说：“也很好吃是吗？”

田小雨点点头。

两个人慢慢地用餐。

服务员将餐盘收走了。

陈伟说：“多坐一会儿好吗。”

田小雨说：“可以。”

他们没有再说话，听着耳边的音乐。

八点钟了，陈伟看着田小雨，说：“我送你回去。”

田小雨拿起那支玫瑰花，站了起来，陈伟也站了起来。

他们出了琴音咖啡店。

陈伟送田小雨到了花园小区的门口。

田小雨下了车，陈伟也下了车。

陈伟拉着田小雨的手，两个人往花园小区里面走，他们进了A区。

喷泉池里的水喷涌着。

陈伟和田小雨站在喷泉池边。

陈伟放下田小雨的手，说：“我还没有办离婚手续。”

田小雨说：“我等你。”

陈伟朝A区的门口走去。

田小雨看着陈伟的背影，陈伟的背影消失了。

田小雨看了看手中的玫瑰花，抬起头，往小道走去。

田小雨打开院子的门，进了家。

母亲在家里等着田小雨。

田小雨喊了声：“妈。”

母亲一眼看到小雨手中握着的玫瑰花，她问：“花是男朋友送的？”

小雨点点头。

母亲凑上前，还想再问。

小雨说：“别问了。”

父亲走了过来，说：“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单位工作？”

小雨说：“以后再对你们说。”

小雨进了房间，坐在床边，她把玫瑰花放在枕头上。

陈伟开车回了湖畔园。

星期日的晚上，陈伟拨通了王玉琴的电话。

王玉琴说：“有什么事？”

陈伟说：“我把离婚协议书拿回来，你签字吧。”

王玉琴说：“我不会签的。”

陈伟说：“你还不明白吗，我对你没有感情。”

王玉琴没有说话。

陈伟说：“我会很快把离婚协议书放到你面前的。”

陈伟挂了电话。

六月二十一日，夏至。

田小雨在花园小区门口等着陈伟。

六点半，陈伟将车开到了花园小区。

田小雨和陈伟进了花园小区，走到了广场上，两个人在木椅上坐了下来。

田小雨说：“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陈伟说：“我拿到了离婚协议书，等着那个女人签字。”

田小雨说：“就是这个。”

陈伟说：“这很重要。”

陈伟说：“我的心里一直对你有歉意。”

田小雨说：“我喜欢你，生怕你不来找我。”

田小雨将头放在陈伟的胸前。

田小雨说：“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天黑了，陈伟和田小雨还坐在木椅上。

陈伟说：“我送你回家。”

陈伟和田小雨站了起来。

田小雨拉住陈伟的两只手，说：“你吻吻我好吗？”

陈伟低声说：“我不敢。”

田小雨踮起脚，放开陈伟的两只手，将自己的手环在陈伟的肩上。

田小雨将自己的脸凑近陈伟的脸，她的唇贴在了陈伟的唇上。

陈伟抱住了田小雨。

陈伟把田小雨送到了A区，两个人在喷泉池边分别了。

星期日上午，陈伟打王玉琴的电话，告诉王玉琴自己已经拿回了离婚协议书。

王玉琴告诉陈伟自己要考虑一下。

林诚到了陈伟住的地方。

陈伟让林诚去菜市场买菜。

林诚说：“我来是想吃你做的饭，现在还要买菜。”

陈伟说：“你把菜买回来，中午我做饭。”

林诚下了楼，出了湖畔园，去明珠大厦前面的菜市场买菜。

一个小时后，林诚回来了，他拎了鱼和一些蔬菜。

陈伟做饭，他做了三个菜，红烧鱼、青椒土豆丝和凉拌黄瓜。

陈伟和林诚坐在餐桌边吃饭。

陈伟说：“我会让你看到田小雨的，就是我对你说的女孩。”

林诚说：“你还没离婚，那个女孩知道吗？”

陈伟说：“我对她说了。”

林诚说：“你和王玉琴怎么办。”

陈伟说：“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拿回来了，王玉琴说要考虑。”

林诚说：“到此为止，别再对我说了。”

陈伟和林诚继续吃饭吃菜。

吃完了饭，陈伟和林诚靠在沙发上。

林诚问陈伟：“我的试用期快结束了，你估计我能被正式录用吗？”

陈伟说：“你对你的工作不太热忱。”

林诚说：“我有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没有目标，现在只是为了找一份工作，挣钱糊口似的。”

陈伟说：“那你就很难做下去。”

林诚说：“我本来就不是学营销的。”

陈伟说：“你太年轻了，还有很多选择的机会的。”

林诚要在沙发上躺着，陈伟站了起来，走开了。

陈伟进了房间，他把窗帘拉上，他看着手机，盼着王玉琴打来电话，说同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陈伟知道自己心急了。

傍晚，吃过晚饭后，林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