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晴看着于禅安那渐渐沮丧的面部表情不觉莞尔轻笑道:“怎么?这就怕了?”
于禅安带着苦笑摇了摇头。
“那你做什么?放心,咱们只比技击,我是不会欺负你这个小朋友地!”
说着午晴仿佛很老成一样,还过来拂了拂于禅安的头道。
于禅安歪着脑袋看了看这个只比他肩膀稍高一些的午晴慎重的道:“真的是只比技击吗?”
“那当然,本姑娘绝不骗你!”午晴笃定的道。
“好!”
于禅安听到午晴应下此约,也仿佛是来了精神一样,终于是从自己等级被碾压的阴霾心情中脱离了出来。
“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来吧!”
说罢,于禅安向后一跳,以左手架着右手,双腿微分,竟是以手作刀亮出了一个自己三十六路刀法中格天封的架势。
“呵呵!你是真不吃亏!本姑娘今天就跟你试试手吧!”说着午晴也亮出架势。
“慢!你不用剑吗?”于禅安不解的道。
“进手吧!好汉不欺负你这无兵刃之人!”午晴故作粗狂姿态学着男人的声音道。
可爱至极!于禅安看着这样故作姿态的绝美女郎做出如是评价,就算他学男人那也是一个“可爱的男人”!
正在于禅安愣神的功夫,午晴已然攻手过来,于禅安见状赶忙要接架相还,可就在于禅安这手是将伸未伸的这么一个档口,突然于禅安耳朵里就听到二人所在的山坡下边传来一声暴喝。
“住手!休要伤到午晴姑娘!”
于禅安听得此言,只好将未打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但是他拿眼一瞬,发现这午晴姑娘早就已经收招定式了,看来就单论这份反映速度来说,自己可就和人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呢.....
“祖师元庇佑!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敢跟午晴姑娘动手动脚!你是想死吗?”
于禅安见说此话的人,是声先到,而人后至,等这话于禅安听完整了,这人也自山坡下露出了面目,只见此人是头戴独翎白羽冠,腰挂祖师牌,蹬白履穿着一套胸前印有烈字的白袍,本来这一身行头是极为抢眼的,可再看这位的长相,那就是不敢恭维了,往脸上一观,豆儿大的小眼睛,蒜头鼻,本来不大的年纪偏偏下巴上还长了那么点卷毛胡,怎么说呢,不说太难看吧!那也是一般难看了。
等于禅安把他这个长相看全了之后是“噗嗤”一笑。
这自山坡下上来这一位可没管于禅安如何作态,而是快步的跑到了午晴的面前,点头哈腰的讨好道:“午晴姑娘,你没伤着吧!我打山坡下边可就看见这小子要跟你毛手毛脚了,我连我师父那都没等,我就专门早早赶上来寻你的!”
午晴自打见到这人之后,那笑模样可就没有了,反而是见他往前凑,午晴就往后微微挪动脚步,只不过后退的幅度偏小,并不是那种非常大步的后退,可以看的出来,午晴对此人绝对说不上有好感,甚至说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厌烦!
“额!刘悔啊!你这眼神我也是佩服的紧,从山下就能看见上边?你是学了千里派那“远视”的本事了吗?我觉得你还是得等等你师父紫羽鹤,万一他眼神不好,掉到山涧里去,你不就少了一位好师父吗?”
刘悔知道午晴这是嘲讽自己,可他也是全不在意。
“嗨!我师父那肯定是有破浊元祖师庇佑的,不能的!不能的!”刘悔是晃着手对着午晴讨好道。
看到午晴静默不语也不搭理自己的下茬了,这刘悔仿佛也不介意,马上将身子扳直了那么一转,掉过头来拿眼蔑了蔑于禅安说道:“我说你是那一位?怎么过的“十里禁”呢?”
“祖师元庇佑,我叫于禅安,是从游龙镇来的,自山背上得刑龙顶,敢问这位老兄有什么见教吗?”于禅安虽然觉得此人面相难看,可于禅安也并不能特意的去忽视人家,只好礼貌的答道。
“嘿!你还是个有能耐的人,看来呀!我们烈部还真该给这山背上也圈上那么一路阵法,省的什么阿猫阿狗也要上来!”
于禅安知道自己私上刑龙顶或许有违四祖师宗的规矩,所以他也只好客气的道:“那实在对不住,我初次上山,实为求艺所来,不知道这是晴姑娘所属的练艺岩范围,请这位老兄不要怪罪才好!”
“什么练艺岩?”刘悔表情有些茫然道。
“这不是午晴姑娘的练艺岩吗?”于禅安以为刘悔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晴姑娘是谁,只好带上了午晴的全名。
刘悔听到这里点指着于禅安不耐烦道:“我说你小子脑袋灵光点!”
说完刘悔走到了那块可以自由穿梭孝元宫的巨石前,使劲的拍了拍那巨石说道:“这个叫“孝元石”,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练什么岩的,反正刑龙顶上就这一块独立的大石头!懂了吗!”
而后刘悔又点了点地面尖酸道:“这里是刑龙顶,是四祖师宗烈部的地盘,你小子懂了吗?明白没有?”
于禅安听到这里也有些茫然,心说:“那午晴姑娘......”
想到这里于禅安又望向了午晴,那想到,只看见午晴正在那低着头捂嘴偷笑。
这回于禅安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刑龙顶上根本没有什么练艺岩,这都是这午晴为了消遣自己编出来的!还什么她专属的!不对!那剑奎呢?十八万级呢?
这回于禅安可气坏了,他是拿手指着午晴说道:“原来你都是骗我的!白让你踢了一脚!”
“那!”午晴这边刚要反驳,在他们二人身边的刘悔可不干了。
这刘悔是紧走几步靠近于禅安之后,猛的那么使手一推于禅安的肩膀,并往他自己身后午晴的方向指了指说道:“哎!哎!哎!哎!你瞎指什么?你知道这是哪位吗?这是咱们烈部的贵客,知道不,刚才我看见你还要对午晴姑娘动手动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于禅安本来还想向这个名字叫做刘悔的解释一下自己并无恶意。
可是这时候就听午晴怪里怪气的说道:“刘悔啊!你们烈部行事也太仁厚了吧?就这样放过擅自闯山的浪荡子吗?”
于禅安听闻此言赶忙对着午晴道:“晴姑娘,你怎么能行这种挑唆之言呢?我哪里是闯山?我进孝元....”
还没等于禅安说完,这个刘悔仿佛是捉住了什么表现机会一样,跳脚指着于禅安喊道:“哎!我说!你喊什么?还晴姑娘!我呸!你赶紧把这话给我收回去!我还真得教育教育你小子!”
说着刘悔还不忘躬身对着午晴讪笑道:“多谢晴姑!啊不!午晴姑娘的提醒,我这就给他松松皮子!”
看着午晴微微泛皱的眉头之后,刘悔赶忙改口道。
说罢,这个刘悔也不管于禅安要不要说话,抱着肩膀横声对于禅安叫道:“小子!你也看到了,你惹到我们午晴姑娘了,别的没有,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过去!你自己说吧!你是想挨拳头还是想吃耳光!”
于禅安本欲张口争辩,可刘悔也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摆手打断他道:“任什么别说了,小子!识相的你赶紧给我躺好,让我踹上几脚给咱们午晴姑娘出出气,这算你的便宜,不然,你可得吃点苦头,”说着还挽了挽自己的袖口。
于禅安哪能就这么不清不白的与人动手,况且此人还是四祖师宗的人,自己现在可得罪不起他,只好慢声道:“刘兄且慢,想你我无冤无仇,咱们这是何苦呢?如果说我真的是犯了贵宗的闯山之忌,那么我大可以跟你去往贵宗司掌刑法的司部受审!”
刘悔闻得此言,将手在于禅安眼前那么一抹,摇头怪笑道:“好朋友!我也不用跟你掖着藏着,明摆着告诉你!闯山那都是小事一桩,凭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今天就是要特意的修理你,你还想去受审?免了!那套流程咱们可以不用走!就是要揍你!给咱们午晴姑娘消遣的!”
于禅安闻听此言是勃然大怒,心里想到:“难道四祖师宗都是这样的‘混才’吗?想我于禅安怎能容让这种小人作怪!”
于禅安那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他哪里肯让?再者来说,如果今天刘悔真的说他于禅安是犯了四祖师宗的忌讳,那么自己甘领责罚,说到天边上,也是自己跑到人家的地盘上胡混,确实不该,可是他现在是摆明了要欺负自己,这绝对不行!
于禅安想到这里是将身一摆,还是刚才那以手做刀的格天封,大喝一声道:“来吧!八形平于禅安,师承镇上田教师,一万八千一百四十级!”
刘悔见他还真敢和自己动手,桀桀怪笑道:“八形平刘悔,师承四祖师宗烈部紫羽鹤贺智高,二万三千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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