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城 第23章 红娘记

“告诉你们一个情况，今天下午，上课的时候，余森老师抓我的手了。”

一个无风闷热的下午，刘哄堂突然在宿舍里对着大伙大喊大叫，她说尽风凉话还不够，讲完还回味无穷的给大家作示范余老师当时怎么抓怎么抓，她怎么授怎么授。

刘哄堂讲完就神气活现小人得志的出去了，她显然是故意气石笑笑的。

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达到刘哄堂想要的结果了，石笑笑打从刘哄堂刚提余森老师的名道余森老师的姓开始，石笑笑的脸就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了。

“刘哄堂这个恬不知耻举世无双不可多得的溅痞子和骚-货。我真想马上飞过去撕烂她的那张骚嘴。”

石笑笑讲完生气的用被子蒙头，想她那么爱余老师的一个人，不管蒙不蒙被子，世界此刻都是黑的。

等宿舍的人散到只有沈恩衣一同学了，石笑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头探出被子来自言自语的讲她与余森老师之间的故事。

她只须要倾诉，无所谓沈恩衣懂与否。

她说:“我与余老师的恋情也是从背后面抓手教学开始的，他握我的手无意，我却整个丟了心，傻了人！

只因为这世界还有一种相遇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余老师又帅又年轻有为风度翩翩才华超群卓众，多少给他教过的女生都会有崇拜他的心思，只是那些有心思的人都没敢讲出来别人不知道而矣。

这世界，谁不喜欢美而好的事物和风景。何况，余老师是那样情深意重的人。

什么恋哥，恋父，恋高富帅情结在余老师那都可以心满意足的得到，我就这样失了魂丟了魄，单方面的崇拜并且深深地暗恋着对方。

一次，我去办公室找人，要找的叫兽不在，男神却刚巧独在那儿。

男神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轻敲我心说：“你叫什么名字？”

“石笑笑。”我痴了傻了，没想到他会那样问。

他听了用笔在桌上敲敲点点，苦思冥想说：“石，笑，笑，哪个石？哪个笑，你过来写给我看！”

他那么感兴趣我的名字，我记住了，这一刻，对我来说永生永世，余森老师的话更像刻刀，刀刀甜蜜又深不可测。

后来，一来二去，我们两个人就熟了，见面打招呼，一萍一笑一擦肩一回味。

余森老师一句“石笑笑，你去哪？吃饭没？”我就开心一整天，真的，他悄无声息地占领我的心。

情人节，我送他礼物，是布娃娃，上面写着ILoveyou！

他收了礼，笑笑的。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会不懂其中的心意？！

端午节，我给余森老师包粽子，我一个在家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为了心中的男神却学包起了米粽来！

其中的曲曲折折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个中滋味了。

别说会与不会，就连材料我也是精挑细选，别出心裁的。

什么相思豆，好运果！……”

这里石笑笑讲了好长一串，但她的材料是二姨常包给沈恩衣吃的品种之外多出许多，沈恩衣因而没记全。

石笑笑为了爱情，百忙之中还那么精致有心的做了许多事。

而沈恩衣，别说包粽子，就算回家去拿良树和姨娘包好的回来宿舍吃的时间，精力，想法都没有。

因为忙谈恋爱了，毕业时，石笑笑没能达到她的梦想，就在她正灰心丧气时，男神又出现了。

余老师说她年纪还小，可以重读，并且连降两级从他所带的班开始。

只因他一句话，她就如浴火重生的凤凰瞬间高山流水，海阔天空了，石笑笑激动的说:“沈恩衣，你知道吗？这回真真是山重水复凝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的神奇魔法！”

而余老师，他有的是魔法。

可以说石笑笑的感情，生活，因为有他智慧的参与和支持顺风顺水了。

如果不出现那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天堂地狱转折的话！石笑笑的好日子一直都是。

但现实就总是这样，往往喜欢与人对着干，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就在临近新学期开课时，余森老师约石笑笑去市中心喝咖啡，石笑笑满心欢喜的去了，隔很远的街她就看到了他。

她对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一个暑期呢？石笑笑说，一个暑期就简直是三个银河世纪。

她见到他，她简直高兴坏了，这是她期望中的样子，他风华绝代，她倾国倾城。

两个人就是在同一个幸福甜蜜空间的人，她想象将来她娶她为妻的样子。

Loveyou！Loveyou！！

他娶她。

她也就可以跟他来市里住，这里交通发达，配套设施齐全，有时间她和他也喝下午茶和咖啡，不出三五年。她们也和别的夫妻一样，带一双儿女大手牵小手知足而来尽兴而归。

她的心全是他！

她多想飞奔过隔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亲他三口，三十口，万万，亿亿。怎么亲都不够。

她如此满分的期待，可他却忧伤的说：“笑笑，我不能教你了！因为从下学期开始，我不再担任课室主任。”

“那我怎么办！”她没想到是个坏消息，故瞬间心乱如麻，更害怕两人从此不能朝夕相守的呆在一起。

“我娶你！”

亲爱的石笑笑丫，如果是这句深情的话，她的爱情也就圆满了。

可余老师说的是：“笑笑，你还复读，去毛叫兽那里。”

他依然有无穷无尽的魔法，他安排，她接受。

于是，我们的主人翁沈恩衣，这才有幸与石笑笑相识。

石笑笑讲完总结到:“说一千道一万，凭心而论，从认识余森老师到不久前，他对我还是很好的，我们经历山山水水，风风雨雨，是许多像刘哄堂那样的溅-人无法企及和比拟半分的，我们的感情也是外人不了解的丁点，皮毛，就拿这次排节目，我说我跳舞了，我们班的文艺委员沈恩衣让我两个节目都演，班主任老师也没意见，并且全力支持，他听了一万个不愿意！

唉，他担心我的学业，他的担心像明媚的春风，像温暧的拥抱，我却担心在自己最美的时候遇不见他。或者当我努力奋斗后美丽了，他却远行！我的爱多深又多难！”

沈恩衣听了咋舌，没想到表面十分风光的石笑笑的内心这么艰难并且柔弱与痛苦。

当她作为领舞和主唱大无畏的站到舞台中央时，是怎样心情复杂无比紧张的接受作为观察员和男朋友的余老师复杂心情的审视。

如坐针毡。

石笑笑说：“生活总是那样无奈和变化莫测的。就像现在，我们那么努力用尽心力去编排的节目最后却以极普通的分数收场了。”

她不仅弄了个前后呼应的编排笑话，而且，她还弄丢了耳朵。

不难看出，我们的石笑笑是极其喜欢舞台的！

“怎么办，我的耳朵不见了？”石笑笑悲哀说！

“你的耳朵当然会不见！”沈恩衣听了以为她讲玩笑话，于是沈恩衣忍俊不禁的说：“耳朵只能听话和用手摸。”

“不是耳朵，是，耳环，我一个亲戚陪嫁的耳环，这下死了，估计把我卖了也赔不起。”

沈恩衣吓了一跳，但她无处去寻，也不知石笑笑后来找到没，若耳环真丢了，石笑笑会不会被亲戚一顿大骂？

过了一阵，沈恩衣偶然在一节课上听旁的叫兽讲，余森老师辞职下海经商了，那叫兽感慨万千的说。

“同学们丫，我自己是老喽，不像余老师那样年轻有为，同学们，趁年轻的时候，你们哪怕不去，也要有到外面闯一闯的野心。只有野心能极大限度的致富！只有野心让人上进并且坚强！”

余森老师走了，沈恩衣听了扎心的吓一大跳，作为局外人的她都忍不住如此伤感，那石笑笑呢？石笑笑会作何感想？

这段时间，后话，沈恩衣分了课室，她与石笑笑已经不在一起了。

沈恩衣只记得半年前，石笑笑突然来找自己，石笑笑面露桃花的跟沈恩衣说她在追她们课室里的一个男生。

她须要沈恩衣这个文艺委员去帮忙。

这些年，沈恩衣与石笑笑莫名生殊了，好像在一次考核后，石笑笑面色铁青夹枪带棒的说：“真是才女子，我那么用功努力，也仅才屈居她名次之下下下。”

石笑笑走了以后旁边的人才告给沈恩衣！

“沈恩衣，石笑笑讲的才女就是你。唉，怎么办？人家挑灯夜读，日夜奋斗，名次仍差你许多次，这叫她怎么甘心与服气！”

石笑笑在宿舍里，忙急了用脸盆装尿，因为学校宿舍无厕所，大厕离太远！

石笑笑关了门，在床前，许多同学面前蹲了下去！

“等会倒！”石笑笑说！

那个脸盆，自然倒了尿，洗过后，继续作她脸盆！

多精明干练呀！石笑笑这叫反应能力强，变化速度快，同学们管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或者叫“以一变应万变！”另外，“石笑笑不尿，若尿，必尿宿舍，脸盆！大家防火防盗防石笑笑尿！”

还有“姜还是老的辣！石笑笑是老姜！”

石笑笑说:“我一个大活人，难道还给尿憋死了不成？”

考试前，石笑笑是挑灯夜读，日夜奋斗了，入夜后，当寝室已熄灯，同学们已入睡，石笑笑拿着她事先准备并且充满电的小台灯，怕影响同学，石笑笑用被子蒙头，如此苦读一夜！

可这么努力的石笑笑，她为什么没考好呢？

注意，她石笑笑，可是毕业了倒回来降两级的复读生，所有的书本，题目她都学过一次，可她为什么仍考不好呢？

后期，许多年后，人们逐渐找到答案！

真理是“时间不骗人，你演戏，结果不会同你演戏！”石笑笑同时也是“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她不是“三分天才，七分努力！”

你问过你的心吗？

是否也同我一样！

某些时候！

须要别人的理解与支持！

同时，也须要盔甲和伪装！

青春，不是你娘了它，就是它娘了你！

青春，你斗不过它，却怀念，永不认输！

半信半凝间，回忆有毒，石笑笑于沈恩衣，两人早已形同陌路，咫尺天涯。

当石笑笑突然有求于沈恩衣时，沈恩衣吓了一跳，因为石笑笑说她喜欢上她们课室的一个男生了。

男生也是官。

官与官有近路。

“你们一个体育委员，一个文艺委员，两人好说话！”石笑笑说！

但那时余老师还在学校教学，石笑笑就喜欢上别的男生，这现场，着实让沈恩衣惊慎不得。

同样说一千道一万，沈恩衣跟余老师不熟，自然犯不上同情，但余森老师本来是教沈恩衣的，只因良树和叶枫哥哥说，毛叫兽历害，毛叫兽好，毛叫兽教尖子班！大家非给沈恩衣前途无限，正大光明的改命不可。

良树去和余森老师单方面的说：“我家沈恩衣要去毛叫兽那和她表妹杨魔魔一起，她们两人一同上课，下课，彼此有个照应。”

余森老师一直用沉默掩饰他苦苦的内心，初出茅廬，处境遇人挑来拣去的尷尬。

时间过后，沈恩衣再回头看，这一点良树做得有些过分了，沈恩衣唯一感激的是他让自己避开像余森老师这么优秀的神。沈恩衣遗憾到头来得到的是一个毛叫兽在挑学生的事抛开放弃她，而令沈恩衣就连回忆起来也悔不当初的结果。

良树的安排对沈恩衣，对余森老师，何尝不是种伤害。

在石笑笑这件事上，沈恩衣感觉应该是余森老师不要石笑笑了，不然，两个那么深爱的人，石笑笑怎么能够说放下就放下。

而大多时候，新欢是可以忘记和抺去旧爱的，因为新欢够新鲜！

石笑笑说的帮忙是，她只要沈恩衣以尖子班文艺委员的身份去同那同为尖子班同学，并且体育委员的男生下盘棋，完了沈恩衣说句话就行。

沈恩衣说好，并满口承诺由她亲自出马，一定追得对方到石笑笑的手。

你看，青春有时多简单又好笑，并且充满荊棘，滑稽与白天不懂夜的黑！

在棋艺的实力上，沈恩衣是无赢对方胜算的。

而那句话要赢了棋后，沈恩衣讲出来才有效果。

和那个羞涩的男生下棋的时候，沈恩衣就跟他讲:“我有一句别人托我讲的话，这话要你输了我才能讲，所以，你要让我！”

“我要让你先走吗？”他好笑的把沈恩衣奉了一次校花和女神。

沈恩衣开始感觉好了说：“我们班的体育委员，优秀班干部，优秀少先队员，三好学生，你大人有大量，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行行好，你就让我半边棋吧！”

事后回想，沈恩衣真服了她当时的口才与那种不知天高地厚脸皮不薄的勇气！

有首歌怎么唱？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沈恩衣对面的男孩呢？他文質彬彬，風度翩翩地让了，只是不是半边棋。

他好像也知道沈恩衣要讲什么话了似的，他就一直笑一直笑。笑得他莫名其妙就输了。

这出戏，多年后想来，那是他和石笑笑，他们两个人情侣中打情骂俏的一种新方式，关键是两个人都想知道沈恩衣会不会讲。

他们两个早在沈恩衣出征前打了赌，并且情知所起，一往而深！

沈恩衣好像讲了，我们局外人却一直强扮红娘的沈恩衣脸不红心不跳跟吟诗一样讲了！

“石笑笑喜欢你，她喜欢你到茶不思饭不响！她喜欢你到山也蹦地也裂，她喜欢你到海也枯石也烂，她喜欢你到心也肝宝也贝！”

“心也肝宝也贝是什么？”他问！

这让沈恩衣怎么答！

沈恩衣扯了扯头发，咬咬牙说:“总之，山川可见，日月可移，石笑笑她喜欢你！我受人之托，代人转告！”

我们尖子班的劳动委员听了笑笑笑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啊！”

沈恩衣惊慌失措，男主都知道的事女主居然还让她去讲。沈恩衣思前想后，石笑笑喜欢一个人也太明显了。如果被她喜欢的人不知道，除非那人是傻子。

许多年后，沈恩衣听同学们传，石笑笑和那位劳动委员劳动着劳动着，两人真在一起了，两人同时考上一所学校，一次学校组织去春游。石笑笑玩着玩着就晕了，于是给那劳动委员不辞辛苦的背她回来。

这一背，也不负她没日没夜运动减肥。

沈恩衣笑，这一背，估计就真到心里去了吧。

沈恩衣的另一个闺蜜延安说，那劳动委员，是刘哄堂的初恋！

一个六十三人的班，一个几百人的学校，这关系，真的有够许多复杂。

世事难料，而刘哄堂呢，许多年以后，她去深圳，嫁了有钱人。

“沈恩衣，你就帮帮我呗。”

沙两手插裤袋边装酷耍帅又很可怜的粘着她说。

他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派头，恍惚间，沈恩衣突然想，如果每个人都把这样的精神用来学习和自我建设的话，肯定个个都名在孙山之上了。

“好，好，好。”沈恩衣说：“先讲讲你喜欢的类型。”

“要活沷要可爱的。”他说。

“是哈巴狗吗？”沈恩衣问。

“不是。”他也忍不住笑：“要漂亮的人。”

“有钱还是没钱？”

“一般般就行。”他说：“我看就那个听说是你同学的女神神吧。”

“啊！”沈恩衣惊，她没想到这个暗渡，沈恩衣听了忙调侃的说：“你是想以后走老外婆时到我家撑饭吗？”

“聪明如我！”沙自命不凡的说：“你到底行不行呢？”

“行。”沈恩衣说：“好歹她也是我同学。”

她心又说:“女神，她可欠我许多顿饭呢！”

“那你帮我写封信。”

“啊！”沈恩衣感觉气氛太怪了，但谁让她答应了“无聊时耍猴戏一曲！”

若不帮他，这猴往哪走？

信沈恩衣也就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世间甜言蜜语写了。

当沙把信加上亲爱的女神神这几个字读出来时，您还别说，沈恩衣差点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

但这是她第一次，石笑笑和劳动委员是第二次，沈恩衣给人牵红线，她总不好以失败收场吧。

当沈恩衣把这封垃圾沙折成双心的纸送去给她的同学女神神时，沈恩衣在脑海里把女神神的近期消息仔细的回味了一遍。

女神神，沈恩衣的同学，次沈恩衣一岁，自然就低她们一届的，沙这叫老牛吃嫩草，他心里应该很开心吧。

女神神之前不念这所学校的，她是近期才转学过来的插班生，她的成绩和沙一样，多半是来学校打酱油的。

两个人家境，应该旗鼓相当，都是有钱人，如果没钱，就无法这样风花柳月的玩了。

之前女神神接受过蓝球训练。所以一来正好赶上比赛，老师就直接点名要她。

所以，当沈恩衣遇见她这位转学的美女同学时，她看到的画面依然是，女神神脱了外套挂在蓝球架上。

女神神的人就在操场上旁若无人的练球。

很快，许多人就知道了新转人员中不仅有一个才华横溢翩翩少年的木上月，而且还有一个家境好又很会打球的漂亮女生女神神。

因为是沈恩衣出马，女神很快就有下文了，沈恩衣把事情经过同女神说一遍，女神神接了信，十分可爱的说。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跟那男生明白的说，追我的人那么多，他算老几。你让他别痴心妄想了，说白了，他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赖哈嗼想吃天鹅肉！”

沈恩衣忘了问女神，谁是哈嗼？谁是天鹅？但心里也舒畅，她沈恩衣的同学，左右不是那么好追的。一个连情书都要旁人代写的鬼手，怎么会配得上自信如此的女神神。

首局，失败。

第二次，沈恩衣心里暗暗的想:“以后再做媒，我一定要换材料，红线太容易断了，我要么不做，要做就要铁棍和钢丝。”

果然，石笑笑同劳动委员成功了！

第三回，这回是全班第三追全校第一。

全校第一对沈恩衣很好的，她还没住校时，在良树家与学校往返的路上经常与全校第一碰面，沈恩衣只见全校第一和一帮假小子的土猪们呼啦啦一大群。

见了面，全校第一露出两颗可爱的老虎牙，大老远就叫：“沈恩衣，沈恩衣。”

沈恩衣听了也叫：“第一，第一。”

当全班第三神秘兮兮的找沈恩衣帮忙时，沈恩衣高兴归高兴，但不能真的去说！

第一和某一时期的沈恩衣一样，她们的美梦都是要当校长的人，她怎好忍心打扰。

沈恩衣不去讲，全班第三就告告告，告得沈恩衣不耐烦了，沈恩衣也就将这事努力忘了。

后来，一次，在公交车上，沈恩衣遇见全校第一，全校第一一直在打电话，沈恩衣在拥挤不堪的环境下竟然还能听出她的声音。

沈恩衣挤上去，全校第一也看到她了，但全校第一的电话是大学里的老师打来的，很重要，谈话内容都是火烧眉毛的功课，因此没法挂。

全校第一就这样一直讲讲讲，一边讲一边用重逢的喜悦目光深情的望着沈恩衣。直到沈恩衣依依不舍的下车。

沈恩衣想，这样拼命的全校第一，她应该离梦想更近了吧。而全班第三呢？沈恩衣暂且不得而知了。

沈恩衣说：“第一，再见。”就这样，她还没来得急招手，车又开走了。

随着汽车过站，沈恩衣的第三次红娘生涯也就告一段落了，如果昨日重现，初一，初二的班长，我们努力好再见，行吗？

沈恩衣的心，跟着她长期红娘的身份，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