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说晓的宇智波鼬已死亡,从你们的通缉令上将他除名吧!”
那场兄弟大战已经过去好好几天了,这消息瞬间便传遍了五大国,一时之间此事成为了各国忍者茶余饭后的谈资。
“叛徒终于死了!”
“不过杀了鼬的究竟是谁呢?队长。”
“听说是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屠杀同胞的凶手最终死在同胞手里,真是讽刺啊!”
“这是报应,谁叫他之前犯下如此恶行!后来居然还加入了晓袭击木叶,那家伙简直是木叶史上罕见的大恶人!”说话的那名忍者掏出苦无,龇牙咧嘴的扎到桌上通缉令名单上,“这家伙,我真想亲手宰了他!”
这话刚说完羽织便看到那个坐在吧台前,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人站了起来,似乎有些愤怒,只见他苦无都掏出来了,他旁边的人瞬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两人低声呢喃了几句便离开了。
捧起手中的热茶,羽织轻笑了声,慢慢的抿了一口:“啊真烫!”瞄准了一个方向直接扔了过去!
方向正是那群在聊宇智波鼬的木叶忍者,刚刚那人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宇智波佐助吧!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她这一觉睡的有点久,一睡就是八年。这八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还处于混沌之中,但那几名木叶忍者说的话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宇智波鼬。
死了。
那个装着热茶的茶杯被其中一名木叶忍者用苦无击碎,而热水则洒落在那人手上,“可恶!臭小鬼!”
作为宇智波,羽织骨子里那份属于宇智波的傲骨一直都没有丢掉,优秀的她也忍受不了他人对宇智波诋毁的评价。
尽管那人是他!
不管以后史书上是怎么记载的,那个人一直都留在她心底,即便知道有些事情虽然不能记录进历史,但是那也不会被磨灭。
她都还没杀死他,怎么就死了。
羽织,不要生事!熟悉的声音传达到脑海中,羽织心中轻叹了一声可惜。
“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茶太烫了。”
面对羽织的道歉,几个木叶忍者发现她似乎有一只眼是没有焦距的,也不好发难,低咒了一声离开了茶馆。
“阿村你还没消失啊?我都睡了8年了,你怎么还没灰飞烟灭?”
面对少女的嘲讽,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羽织真是失礼,你我相伴而生,没有我你会活到现在吗?”
羽织并不是很想搭理她,放下了茶钱提起桌子上的太刀便离开了。
少女名为宇智波羽织,区区不才正是当年灭族事件宇智波鼬的刀下亡魂。也不对,毕竟没死成也不算刀下亡魂。至于为何没死成,那真的要谢谢这个阿村了,阿村与羽织相伴而生,而当时被宇智波鼬一刀捅肾的羽织,带着强烈的恨意开启了万花筒便闭上了双眼。与羽织相伴而生的阿村,在宇智波鼬拔出太刀,离开后,捂着伤口用新鲜火热刚出炉的万花筒能力毗沙门天离开了族地。
刚出炉的万花筒这么快就要消耗一只了。消耗掉一只万花筒写轮眼的羽织虽然活了过来,但是却一直沉睡,而这一睡便是8年。
这个她醒后的世界似乎有点混乱,四处都蔓延着死亡,站在茶馆门口,她不由得有点迷茫,天大地大,该去哪儿,该做什么?
“果然是你啊,羽织桑。”就在羽织还在沉思的时候,那令她恐惧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那作为忍者的反应,羽织霎时间一个翻滚,与那声音的主人保持了距离,是那个戴面具的人,“难怪我当初一直都找不到羽织桑的尸体,果然是没有死啊!失去了一只眼睛的光明,是伊邪纳岐吗?竟然进化成万花筒了?宇智波鼬还真是你的软肋啊!被最爱慕的人杀死而开启的万花筒,万念俱灰还真是美妙。”
羽织并没有说话,而是警惕的看着他,她记得这个人,那个总是在宇智波族地神出鬼没的男人,让她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他如同看蝼蚁一样的表情说:“没有进化成万花筒吗?和鼬君还是有差距呢。”
那时候的羽织喜欢着宇智波鼬,一直追随着他的脚步,想要让自己更强,让自己配得上他。
“羽织桑怎么不说话?我还是很好奇羽织桑为何几年过去了还是8年前的模样?”面具男认真的审视了一番,眼前的少女确实依旧是十四年前的模样,若不是那只一闪而过的写轮眼他几乎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少女又黑又长的头发用着一根红色绳子绑着,绳子看起来已经有点旧了,有些掉色。面容姣好,明眸皓齿,虽是十二三岁的模样,但不难看出长大后的她会有多美。宇智波羽织的母亲曾经是宇智波一族的第一美人,而她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但在这个实力至上的家族,美貌毫无用处,她的血统并不纯正,甚至可以说是杂血。她拼了命的修行,比别人多花五六倍的努力也不过是三勾玉,有天才宇智波止水,有异才宇智波鼬,她又算得了什么,无论她多美,宇智波鼬的妻子只能在血统更加纯正的族人里选,甚至可能到如今他早已不记得她是谁。
“你是宇智波羽织?”巷子的黑暗里走出一个人,正是刚刚跟面具人一并离开的宇智波佐助。十多年前尘封的记忆里他对这个人有印象,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总是在偷偷看他的哥哥,后来买番茄的阿姨告诉他,那个人叫宇智波羽织,她的父亲不是宇智波族的。听到这里,当时佐助就明白了,他有一次听到父亲跟其他人谈话,说的想必就是这个很漂亮的姐姐,父亲说:“……当年那婚礼的盛况我依旧还记得,你们也是可惜了,混血的宇智波你的父亲并不允许,她才嫁给了那个人。”
“是的,幸好那个人也是待她极好,族长,那个孩子我能带回来吗?”
“也罢……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父亲说的那个孩子正是宇智波羽织。
羽织警惕的看着两人,心里已经跟阿村讨论了很久。
得出来的结论是。
溜了溜了。
羽织瞬间打开了写轮眼,三勾玉瞬间变成了六角雪花的模样:“毗沙门天。”话毕,无数的雪花包裹在羽织的身上散去之后人也随着雪花消失了。
佐助看着消失的羽织若有所思,面具男笑了一声:“眼睛的能力是空间忍术吗?那还跟我真像呢。”
雪花凝聚成人形,羽织在确认甩掉那两人之后才找了棵树坐了下来。
“刚醒来没多久就这么惊悚,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阿村面对羽织的日常吐槽不禁失笑。
“我建议你还是看看你自己跑到哪儿去了,似乎是森林里。”
听到阿村的话,羽织开始观察了起来,很快她又崩溃了。
“这是哪儿?”
羽织还真的是慌不择路的代表人物,活生生的把自己从小镇转移到了森林里。
但是这里真不错,不远处还有一个湖,羽织觉得她下半辈子可以住在这里,远离尘嚣,斗争。
她有阿村陪着不会闷。是的,她还有阿村。
阿村与她相伴而生,而且她就仿佛是一个百科全书,如果不是知道六道仙人是男的,她都以为阿村是六道仙人了。
万能的阿村。
“阿村你确定这些木头就能盖房子了吗?阿不对,你确定我能盖房子吗?要不你来?”羽织懒懒的问道,面对羽织这话阿村甚至连话都不想说,直接夺取了身体的主导权。
幸运的是这几天天气挺好的,没有下雨,房子已经有了基本结构,第四天的时候,羽织没想到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小妹妹你一个人起的房子吗?好厉害啊?”说话的是一个人金色头发的少年脸上的六道胡须让她想到了那个以前村子里的禁忌少年,他带的惊讶的目光看着那个有基本结构的房子转头向羽织一笑。
除了起房子的时候阿村会主动拿身体的主导权,其他情况阿村都是懒洋洋的躲在里面,羽织看着那个少年不由得有点失神,她多久没见过笑的这么阳光的少年了。
上一个应该是带土哥哥吧。
“鸣人。”
奇怪的rap把羽织拉了回来,听到那个高大的大叔叫出鸣人的名字,羽织确定了眼前这个金发少年确实是当年那个封印着九尾的婴儿。反应有点迟钝的羽织想起鸣人刚刚问她的问题,点了点头。
“但是,小妹妹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了吧。”
“不会很危险,这里基本上没人,而且,我比你大。”
“诶???”听到羽织这话鸣人不由得有点惊讶这小女孩怎么看都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羽织甜甜的笑了,但是这个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一把熟悉的声音传进了羽织的耳朵,这8年来她似乎做了很长的梦,梦里都是他,都是这声音,都是那个血夜。
“竟然是他。”那是宇智波鼬的声音。
“宇智波鼬和长门?”羽织看到鸣人的目光放在了他身后,语气带着不可思议。
羽织缓缓地转过头,带着一丝丝颤抖,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她以前每晚魂牵梦绕的男人。也是如今恨之入骨的男人。
宇智波鼬发现他被秽土转生了,同时一并被转生的还有长门。天亮了的路好走了许多,想必也准备要战斗了而在湖边他碰到的竟然是鸣人。
和鸣人在一起的看起来还有八尾的的人柱力和一个小女孩?听到他的声音小女孩转过头来,而那张脸是他始料未及的,那个埋藏了许多年的人。
“羽织吗?”刚问出来鼬便否定了这个答案,如果是她的话她又怎么会依旧是十二三岁的模样,写轮眼下观察出来的她是个活人。
“鼬桑,好久不见。”把手按到腰上别着的刀柄上,眼睛再次睁开已是三勾玉写轮眼状态,而另外一只失去色彩的眼睛回答了他还没有问出来的问题。
你为何还活着?
“写轮眼?”长门有点诧异,转头看向鼬。
如今的状况鼬也没空去探讨其他问他把目光转移到鸣人的身上:“我有问题问你。”
但是没等他问出问题来,他的身体便动了,一个豪火球汹涌的奔腾而来。他们边打边聊着,只有羽织一直没有动,而当鸣人说到了鼬因为村子命令而灭族的事情被佐助知道了后,羽织那一声冷笑尤为突出。
鼬与鸣人交缠了一番后退回了长门身边,看了一眼羽织。
“你看我干什么?哦你是想看这个吧!”三勾玉慢慢变成六角雪花,羽织眯着眼歪头笑着甜甜的说到:“鼬桑给的万花筒我用的确挺好的!”
鼬并没有说话,忽然一直不说话的长门手一抓:“万象天引。”鸣人顿时凌空了起来。
第二波攻击汹涌而至。
他们依旧打着聊着,羽织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宇智波鼬的眼里她果然什么都不是。
羽织就坐在她那堆木材上,看着他们神仙打架,一个使用着通灵之术,一个使用着奇怪的触手,一个使用着九尾之力,一个使用着万花筒写轮眼。
直到她看到了那只乌鸦的眼睛。
羽织“嚯”的一下站了起来,那是止水哥哥的万花筒写轮眼。所有的回忆一下子如同海水一般云奔潮涌,她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来到宇智波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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