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登什么记,师弟,师兄给你送贺礼来了!”
靳一川正在招待一个同僚百户,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嘈杂之声,楼下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响起。
靳一川的脸色一变。
和几个同僚寒暄了两句,招呼一声,快步下了楼。
沈炼看到之后朝着卢剑星使了个眼色,匆匆跟了上去。
“师弟!结婚这种大事,怎么不通知师哥!”
丁修看着靳一川从二楼下来,扛着他的苗刀,脚踩在凳子上,态度嚣张。
对于这个师弟,他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感情,
按理说他也穿了一身官皮,不该来找他麻烦。
但长兄如父,师傅死的早,你结婚竟然没通知我这个师哥。
是可忍熟不可忍!
丁加钱习惯的把勒索自家师弟事情抛之脑后!
“你没事!?”
靳一川看到这个自己做梦都想杀了灭口的师哥,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
他失踪了半年多,靳一川以为他死在哪个犄角旮旯。
“你出家为僧了!”
靳一川接下来的话让丁修面色一变,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小平头。
想想自己的马尾,有些不堪回首月明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来,接着!”
丁修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丢给靳一川:
“结婚了,师哥没什么东西送你,你都是娶媳妇的人了,这里边是师兄以前借你的银子,拿着贴补家用!”
以前借我的?靳一川目光古怪的看着丁修,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哥,勒索自己的那点银子不是仍在青楼就是扔在赌坊。
他哪来的银子!
“怎么,不请师哥我上去坐坐!”
“师哥,请!”
靳一川有些沉默,朝着丁修伸手!
酒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临近宵禁。
丁修喝的很多,被几个一起来的同僚抬着走的。
“总旗,怎么不告诉他咱们要去九边的事!”
“告诉那小子干嘛?老子是去杀鞑子!”
夜幕下,几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沈炼自暗处显出身形,看着几人离去的身影,转身回了酒楼。
朝堂之上,刑场的血还没干,皇帝便下了数道圣旨。
卢象升任兵部左侍郎,参
将陈鹏(陈庆之)为蓟州总兵,
周遇吉为太原总兵,赵率教为延绥总兵,姜瓖为固原总兵,
薛礼(薛仁贵)为辽东总兵官加左都督,毛文龙加右都督。
九边军镇的总官兵换成了薛礼,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朝中文武不知道朱由校为何如此大规模的调动九大边镇中的总兵,
甚至启用大多数是刚刚声名鹊起或者资历还不深的少壮派将领为总兵官。
“九边将门在九边重镇拥兵自重,不是好事,吃空饷,往关外走私物资,这是将他们调动一下,也是好事,老师不要多想!”
新任兵部尚书孙承宗小心的陪着朱由校在书房议事,这里是孙府。
孙承宗在朱由校是太子时便是他的老师,按理说他对这个学生应该很了解。
但他重返京师之后,发现眼前这个学生突然变得很陌生,
手腕厉害,心性坚韧,罢黜魏忠贤,数十文官武将说杀就杀。
孙承宗不是东林党,也不是阉党,站在局外,他愈发看的明白。
魏忠贤被罢黜,阉党的实力面对其他几个党派,根本就撑不住,少不得被人连皮带骨的吞下去,吃个一干二净。
谁想到一阵刺杀风波,朝堂上的东林党和其他党派的骨干入狱的入狱,砍头的砍头,朝堂上反而又稳定下来。
巧合!孙承宗觉得不是!
“九边换防是大事,老师身为兵部尚书,一定要协理好此事!不要出岔子!”
“老臣明白,定不负圣上所托!”
“老师严重了,你我师徒一场,对了老师,卢象升此人的能力还不错,当个兵部左侍郎错错有余,不过需要在磨砺一番,兵部和九边的协调,交给他处理吧!也锻炼一下他!”
孙承宗有些摸不清朱由校的心思,是暗示新人上位,让人腾地方,还是...
朱由校陪着孙承宗下了阵棋,在孙府用完晚膳,便打道回宫。
“让万三千和薛仁贵一起去九边,九边的商贸既然利润这么大,那就我们自己来,告诉他,该买什么,还有该卖什么?”
朱由校坐在轿子里,旁边的雨化田将他的话一一记下,自有消息传旨给万三千。
“科尔沁草原,蒙古那边的战马和骑兵都不错,与其便宜老奴,让薛仁贵在九边给朕培养出一群骑兵来!”
“主子!梅长苏那边传回来信,想要郑和当年留下的宝船建造图纸!”
雨化田凑到轿子侧,回禀道。
“给他!调几个人过去,把江南一地的造船厂管起来!”
三宝太监郑和当年的宝船可谓是当世第一,远洋无双,虽然现在比起来有些落后于红毛的炮船。
但那是在炮上,不是在船的装载量和先进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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