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深夜,一支商人小队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
整个小队只有两辆马车,一辆拉人,一辆拉货。
除去两个马夫以外,还有三男一女,一个老头,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年轻小伙子,一个年轻姑娘。
马车后座上,年轻小伙子张小涵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聊着。
“许老。你说你去过西洋,那你年轻时候玩过洋妞吗?”
他旁边坐着的年轻姑娘张小莹听到这话,脸上一抹红晕。
“老哥,你在说什么啊。”
坐在张小涵对面的中年男子是他的父亲,叫张禄远。一听这话也有点来兴趣了,但是碍于女儿在旁边不好表现出来。
“咳咳。小涵,这种私事就不要问许老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这位被叫做许老的老头听完哈哈一笑。
“你这小子,我给你讲那么多西洋好玩的东西你都不感兴趣,就光对这个感兴趣。再说洋妞有啥好的,她们体味重,经常要用很浓的香水来掩盖。”
听到许老在对自己打哈哈,张小涵倍感无趣。
“切,还以为许老可以分享一下感悟呢。”
许老笑着摇摇头,随后扭过头拉开马车的围帘,看着一片漆黑的树林。
“应该明天就能到任家镇了吧。”
其实许老就是许阳,那天坠落山崖之后侥幸保住了一条命。
不光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许阳还获得了某个机遇,让自己的寿元开始慢慢恢复,实力也获得了加强。
按照恢复的速度,许阳估计不到一个月就能恢复到自己16岁的年龄了。
“禄远啊。我有个事想问,不知道方不方便。”许阳看着马车外黑漆漆的树林问道。
“哦,许老请问。”张禄远恭谨地说道。
“我跟着你们商队也有三天了,为什么你们偏偏挑大晚上赶路呢?晚上这荒郊野岭的,容易遇到脏东西的。”
听到这话,张禄远稍微沉默了一会。
“害,许老。这世界哪有什么鬼怪啊,你都是去过西洋留学的,怎么还这么迷信啊。”张禄远没有说话,反而是他的儿子抢先说了。
随后他刚说完,他父亲张禄远就瞪了他一眼。
“好吧,许老。您救了我女儿一命,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就不对您隐瞒了。其实是我们运的货物有问题,不能让官兵给查到。”张禄远神色凝重地说道。
“货物有问题?难道你们运的是违禁品。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是鸦片啊。”许阳说道。
“不敢不敢,且不说运鸦片抓到了要全家吃枪子儿,再说我们作为炎1黄子孙这么做良心也过不去啊。其实我们运的是私盐。”张禄远最后一句是小声说的,生怕外面的马夫听到。
“私盐?为什么要专门跑去省城买盐?衙门里不是有的卖吗?”许阳疑惑地问道。
“害,许老啊。你有所不知,我们镇上衙门卖的食盐太贵了。我这一琢磨,去一趟省城找贩子低价买到私盐,回来再涨价卖掉。这一趟买卖下来,除去来回的路费和运费,还能净赚个30块大洋呢。这种赚钱的买卖不做白不做啊,许老您说是吗?”张禄远笑着说道。
倒卖私盐倒是也没啥问题,毕竟这种兵荒马乱的年代。
军阀独裁一方,官僚主义横行。衙门为了多赚点白银,私自大幅提高物价的情况也是屡见不鲜。
而且食盐可是生活必需品,提高了物价之后,你说你不买吧也不行,买吧又太贵。
听完这话许阳明白了,点点头说:“所以你之前跟我说带女儿去省城看病正好就是顺道了。”
“是啊。我这女儿的病啊,全镇的大夫都找遍了,实在没法子了就带着一起去了省城。这不,就遇到许老您这位神医了。”张禄远说道。
“小手段而已,要说神医,那我可不敢当。”许阳笑着说道。
其实哪是什么病啊,这张禄远的女儿张小莹其实是撞鬼了。
她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日,乃是难得的纯阴体质。
问题是还真就那么巧,想要投胎过来的灵婴是元气充足、肾精充足的纯阳体质,母子二人八字不合。
就这样,张小莹已经连续流产二次了。
而投胎的婴灵因为被连续二次打掉从而心生怨气,堕为恶婴。
在逃脱了鬼差的追捕后,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娘报仇。
最后遇到许阳的时候,被他收进了灵婴娃娃中,封印手脚耳鼻随身携带。待鬼婴怨气消减之后,再给他找个好人家投胎。
“小莹啊。你最近不要和你丈夫行房事。找个老郎中开点药调养身子,休息两三个月吧。”许阳对着张小莹说道。
“好的,谢谢许老。”张小莹恭敬地说。
众人沉默了一阵子,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这时候许阳说话了。
“禄远啊,你确定是走的这条路吗?怎么感觉一直在森林里兜圈子啊。”
听到这话,张禄远拉开马车的围帘看了看四周,确定是正确的路。
“没错的,就是这条路。继续走个10分钟就能看到一条大河,从桥上过去就能到张家村了。”张禄远说道。
虽然张禄远这么说,但是许阳却感觉不对劲了。
这条路许阳感觉似曾相识啊,好像是走过的一条路,怎么过了这么久还在原地?
难道是...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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