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 第八章 红韵

望雁楼对面则搭着一个两层楼高的豪华花台，横幅上面写着红鸾门红韵姑娘出道之文技大赛。

望雁楼前已经人山人海。普通人只能在望雁楼下院内空地上站着，修行者、读书人、达官、富商才被请进望雁楼。

封北辰等人坐在二楼，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台，这时听到旁边不远处的一个修行的人说：“红鸾门是天下红楼的总领，门下弟子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红鸾门每当门下弟子到了十四岁时，便会选择一处红楼作为出道之所，遍邀各界文武才俊过来举办大赛，获得比赛第一名者，将会得到红鸾门该女子的初夜权。红鸾门也会借此壮大自己的威望和声势。”

另一个人则说：“我也不指望能夺得第一，从而一亲芳泽，我只想见一下红鸾门的弟子便心满意足了。

又有一个人说：“听说，今次红鸾门红韵姑娘的美貌在红鸾门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听说这次连最有文才的文昌门、文曲门的圣子都来了，估计我们都只有看戏的份了。”

时间过去，夜幕降临，只见那望雁楼前的花台上走出一个美貌的半老徐娘，她向四周行了一圈礼，然后作自我介绍，原来她是红鸾门的弟子，名叫红霞，她交待了今次的比赛规则，实行评分制，由花台上就坐的七位评委评定，得分最高者则为第一名。

七个评委中有三个是当地德高望重的儒家学派的大儒，两个修行界仕气期人士，一个红鸾门的美妇，一个怡红院青楼的少妇。其中当中一位须发全白者是崇国的儒家教派老祭酒，人称铁骨铮铮董祭酒。

这名号来源于一个旧事，早年祟国太祖皇帝姜春来起兵造反，将没有过错的东齐国皇帝（他的亲外甥萧尚）赶下台，当时担任儒家教派祭酒兼东齐国祭酒的董谨，死活不肯给姜春来主持登基仪式。

姜春来怒了，对他说：“给我主持登基仪式，许你高居一品，全家三代富贵，不肯的话，杀你全家满门。”

董谨昂着头，不屈服的说道：“我势力单薄，没办法阻止你篡位，但我却能决定自己不给你主持仪式。要杀便杀，我宁愿站着死，不愿屈膝活。”

崇国太祖姜春来忍不住赞叹道：“真是铁骨铮铮董祭酒啊，这是国士的气节，要是东齐国多几个忠心公正的董谨，我也不敢谋位呀。”

最终，董祭酒不肯主持登基仪式，姜春来也没杀他。

红鸾门少妇红霞宣布了比赛的一些规则，主要是比试文才武技，还特别规定参赛者年龄不得超过三十岁。

参与比赛获得第一名者可获得与红鸾门红韵姑娘共度初夜；获得第二至第五名者，可按获奖顺序任意挑选怡红院一位姑娘免费过夜；第六至第十名者可分别获得白银一百两奖励。

宣布完规则后，装饰华丽的花台上华灯高照，亮如白昼，半弯的月亮也已升起来了，文才比赛就要开始了。

首先出到花台上热场的是怡红院的十二位当红姑娘，她们一齐表演了一曲《春江倩佳人》。

古乐悠扬，盛装出场的姑娘们长裙飘扬，舞姿婀娜，珠翠叮当，人面桃花相映，仿若是坠入人间仙女，顿时赢得一片喝彩声。

坐在望雁楼二楼的封北辰座位靠近窗边，时年十三岁的他，未曾见过这种阵仗。他一下看呆了。

坐在旁边年纪相若的胡途和东门不败，表现则相差甚大，一个仿若猪哥下凡，一个高傲得不屑一顾。

离封北辰不远的一张桌上，一位满脸横肉的富家公子朝着花台呱呱大喊起来：“小翠，我的心肝儿，你今晚太美了，想不到你跳起舞来这么美，今晚下半夜，你要洗白白在房里等我，我一定要让你不穿衣裳再跳一个舞给我看，我要你明天早上起不了床。”

另一桌的一位轻摇着纸扇面色苍白的青年嘲笑道：“胡公子，说得比唱还好听，哪一次不是你赖在床上起不了的？人家小翠不知多精神！也不知你那活儿有没有用。”

满脸横肉的胡公子大怒，骂了回去：“你奶奶的，总好过你叶公子每次都要用手扶着墙才能走出怡红院吧！”

只听到另一张桌子的一个肥胖公子大喊：“哗，我的绮红姑娘，你太美了，太动人了，找的宝贝儿，我等不及了，红姨老妈子，我要开房！”

乱七八糟的语言此起彼伏，伴随着些娇笑莺语。封北辰却不禁皱了皱眉。

接下来，怡红院的当家花旦桃红、柳绿两人表演了舞蹈《天上人间》。

桃红丰腻，肌若凝脂，眼若秋水，袒胸露背，肤白似玉，迷惑众生；柳绿苗条，纤腰一握，清秀脱俗，楚楚动人。

两人歌舞期间，现场一片狼嚎猪叫，热闹非凡。

一曲舞罢，院内依旧喧闹不已，人气沸腾，久久不能平静。

骤然，现场灯光全灭，众人正不知所措。

花台一道灯光亮起，一位佳人，款款而行，初眼一见，便美得令人屏息，到了花台中央，灯光全聚，少女一笼白衣，肌肤胜雪，纤毫分明，美得不可方物，真是多一分欠肥，少一分欠瘦，除了略显青涩，人未完全长开外，简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妥。

旋即，一曲轻音乐响起，灯光照射下，少女浅笑轻歌，随后，少女轻巧一旋，踏着旋律跳起舞来，动作轻灵，轻歌漫舞，月光下，仿若月下嫦娥。

从灯灭后少女出场那一刻起，全场鸦雀无声，直到少女唱完歌跳完舞，轻盈的一躹躬，飘然而下时，人们才如梦初醒般猛鼓起掌来，一时之间那些狼兄弟猪伙计们都忘了自已品美猎艳的本能了。

良久良久，现场都不能平静，一位中年文士慨叹：“真是美人颜如玉，一见忘愁，再见忘俗。”

一位猪兄弟有些怅然的说：“”我纵横欢场十多年，咸猪手阅女无数，但碰上如此佳人，我都不知如何下手了。”

另一位猪兄弟忘不了本性，连连慨叹：“如此美人，若能共度一宿，死也没有遗憾了！”

众人都是一阵忘情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