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也不给司马防多做辩解的机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场便勃然大怒道:
“陛下有令,不准一人带走长安一草一木,违令者杀无赦,你耳聋了吗?”
司马防一听,顿时傻眼了,这话的确没说错,但好像也不是这么理解的。
难不成?置随身行李于不顾,就这么光妞妞的离开长安城吗?
若是普通人也就罢了,但司马防可谓是出身名门,就像被扫地出门一般的离去,今后无疑会在人们口中留下一些事非。
想到此处,顿时也不干了,皱着眉头反问道:
“这是老夫在长安所留之物,莫非始皇帝想要强取豪夺不成?”
张济抬头望了天边的那抹红霞,手指向天,神色狰狞的冷笑道:
“此刻,长安已是咸阳了,天下,已归秦土所有。”
众人听张济这么一说,这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
天色已经大亮,长安已成过去,此处已是咸阳城。
经过张济这么一说,司马防这才反应过来,神色顿时慌了。
脸上之前的锐气荡然无存,换上的显而是一副哀求的嘴脸:
“张济,我有金银财宝无数,你若是能放我离去,钱财你我二人平分也行,尽数归你倒也使得!”
张济平日里就被这群仕族给呼来唤去,早就不爽了。
现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岂会就此收手,当场也不给司马防任何求饶的机会,对左右部下吩咐道:
“就地斩杀,钱财上缴国库
!”
就这样,在司马防哀求中,他本来就被秦军给架走了。
围观的百姓见状,心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起初他们还以为,秦王只是说说而已,但现如今,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至于第一个被就地斩杀的司马防,也就没多少人关心了。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昨日,长安城中所留下一片狼藉尸首,已尽数被收拾了干净。
蒙恬带着一队千余名的秦军赶至,忽听此处人群大声嚷嚷,在得知情况后,便立即赶到了此处。
将欲要行刑的几名秦军给拦了下来,对张济交待道:
“留着,陛下有令,违背圣御者,待会用于祭天。”
张济也不敢多,点头应道:
“诺!”
司马防前脚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此刻的他脸色苍如纸,浑身抖抖索索个不停。
片刻之后便已回神过来,想起刚才自己在众人眼前丢人的那一幕。
顿觉脸上滚烫无比,哆哆嗦嗦伸手指向蒙恬,喝声大问道:
“蒙恬,你可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如此对我?”
蒙恬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深色疑惑的向一旁的张济询问道:
“他很了不起吗?”
张济见状很是无语,这司马防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现在就犯起了糊涂。
眼下都到这节骨眼上了,谁还管你是谁?又出自哪里呢。
不过,张济倒也乐意看他这样,让某些人认清一下局势倒也可行,无奈耸了耸肩,回答道:
“此人名为司马防,颍川人氏,出生于名门望族,颇有名望!”
蒙恬听罢,脸上不禁露出嘲弄之色,冷笑道:
“昔日,我蒙恬领军数十万,能够轻易灭掉一个国家,震慑匈奴一族,现如今区区司马家族,岂能与之相提并论?”
说罢,也不愿与司马防多做计较,神色不洗的朝左右秦军吩咐道:
“带下去,他要是再敢喋喋不休,直接掌嘴!”
一旁的人群中,有几人见状,吓得魂都没了。
他们也是长安城中,达官贵人的少部分,原本想带着随身钱财出城逃难,却不料已经见到了眼下的这一幕。
就连颍川较有势力的司马防都要被祭天了,他们谁还敢造次。
纷纷丢下了身后满车的行李与家小,神色匆匆的向城外走去。
待到此事告一段落后,蒙恬与张济这才起身回宫,途中,蒙恬有意无意的问道:
“听说,汉军中,有个颇有威望的老将军叫皇甫嵩?”
张济闻言,也不知蒙恬会为何发问,但神色诚恳道:
“没错,此人正黄巾时期用兵入神,战功赫赫,不过将军你问这个干嘛?”
蒙恬并未述说缘由,顿了顿继续问道:
“还有个名叫朱儁,这二人想比之下,谁能更胜一筹?”
张济闻言不禁难住了,犹豫了片刻,这二人都是耳目能熟之辈,至于才能倒也不相上下。
至于出身,相差倒是挺大的,一个出于寒门,另一人则是仕家子弟,心里略微思量了片刻,答道:
“这二人都是战功赫赫之辈,理应不相上下才是,只可惜,一直都被小人残害,任职生涯中漂浮不定。”
蒙恬听罢,脸上神色不禁变得了沉重不少,一脸正色的对张济沉声吩咐道:
“见到这二人,死活不论,陛下定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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