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说实话?”
言衣锦被秦忧问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转过身,脱口而出问道:“什么?”
“拿了东林王东西的不是秦娇,而是你,王爷说若是你将东西还给他,便可以既往不咎”
言衣锦脑袋一片眩晕,不清楚这是哪跟哪?她拿了王爷的东西?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秦忧一脸严肃,时至今日,她还是没有足够的信任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你在怀疑我什么?”
秦忧一步一步的走近言衣锦,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在调查什么?除了青帮一事外,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她紧握着手中的账本,今日本来是要将各项盈余告诉他,所以二人才会在这书房见面,只是话没说上几句,就面临秦忧的咄咄逼人。
稍微缓过神儿来的她忽然意识到秦忧所指何事,那日她发现自己的架子被人翻动过,而盒子里面放着的东西丢了几样,一开始她有意寻找,但时间长了并没有任何事发生便也就此搁浅。
她根本没想到那居然是东林王的人,可是为何又说是秦娇?言衣锦紧皱着眉头,太荒唐,这里面弯弯绕绕,真真假假。
“你可是说那残片?鸣九天,昭华”
他没有想到她可以如此直白的说出那内容,而她这般直白也意味着她根本不知道那信笺的重要性。
她一直都在调查自己的身世,对他从未吐露半分。
秦忧曾想起东林王说过的话:“天山一案中,曾有一个孩子幸免于难,她是梅妃的亲生女儿”
“祯启...年,十月...”
秦忧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内容一字不差的读出,二人所听所闻中都知道当年先皇在世时,早已为各宫皇子皇女赐名,而梅妃的孩子正是昭华。
“你怀疑我是梅妃的女儿?我怎么会是一位妃子的女儿?”
言衣锦整个人记忆像是错乱一般,她虽不知谁才是梅妃真正的女儿,可她能够明确若此事是东林王告知于秦忧,那显然王爷所掌握的情报也有待考究。
那残片中明明是无昭华,只是上次被浸湿之后可能字迹不再明显,但有意偷走并将其泄露的人应当是山庄中的人不假,那此人又会不会是之前已有动作的人?
“秦忧,我”
还没等她再多说些什么,山庄里的丫鬟急匆匆来报庄主出事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人赶到时,庄主又陷入昏迷状态。
“齐先生,这?”
了解过庄主所服用的药后,齐先生也面露难色。
伺候着的人将方才所见细细说来,也能证明庄主是喝过药后才出现不适。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事扰的人人自危,心惊胆战。
“这药不是一直由衣锦负责?怎么会突然出现问题?”
齐先生检验庄主的汤药,证实这药中具有慢性毒药。此话一出,在座的长辈不可置信的互相望着。
秦忧面部扭曲,耷拉着下唇。而言衣锦一脸的疑惑,慢性毒药?有人借自己的手去害庄主?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欲言又止。
“好你个居心叵测的小妮子,居然敢害我二哥”
言衣锦没有答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做过的事,自证清白岂不是更加被动。
她看向秦忧,“秦伯伯的药确实由我负责,但我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当前我没有证据自证清白,但试问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四姑整个人异常暴躁:“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人冤枉你不成?”
“衣锦的话就是明面上的意思”
苗姨忧心忡忡,是她要求言衣锦多多留意秦漠的药,并在离开前特意叮嘱。“锦儿,你为何无故换了其中的一味药材?”
言衣锦后知后觉,刚要解释,谁知三婶又突然说些有的没的。
言衣锦只好如实说道:“因为三小姐之前的事,庄内按照约定将所需药材全部抵了出去,此事我是和四姑报过的”
四姑也忽然想起确有此事,她眼神躲闪,并没有回应。
“况且我已多次提议,即使重金也要购进,只是一直未得到应许。秦伯伯换药也是遵循医嘱,并没有冲突”
四姑声音提高了些:大声道“你现在是想把责任推给我们?”
言衣锦露出无奈的神情:“四姑,如今怎是推责?当务之急是秦伯伯可以安然无恙”
三婶好像和四姑串通一气似的,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让言衣锦甚是烦躁。
“你不要再惺惺作态,自你入山庄以来,这庄内乱事频出,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三婶故意混淆视听又是何居心?”
一言不发的秦忧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情,他也坚信无论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她都不会也不屑那些阴险的手段。
“你做事不力,被人钻了空子,害得我父亲昏迷不醒,你不思悔改,如今公然顶撞长辈,言衣锦,你想干什么”
秦忧忽然开了口,也暂时打断长辈们的猛烈攻势。
“若我父亲无事,此事尚可解决,若是...你最好默默祈愿,否则别怪我不顾往日情意,要你以死谢罪”
言衣锦咬紧牙关,没有做过的事她绝不会认!
“少庄主,玲白带过来了”
玲白平日里跟着言衣锦,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整个人畏畏缩缩,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说,少夫人可有同谋,你是否知情不报?”面对秦家长辈的质问,玲白一直摇头,又向秦忧求情。“少庄主,少夫人是冤枉的,她不会做那些腌臜事!”
见众人为难玲白,言衣锦一步一挪将她护在身后,“各位长辈这是何意?玲白不过是一个干着脏活累活的丫鬟,何必为难于她”
言衣锦是个矛盾的人,性子有时候过急,她可以承受所有的不公与伤害,却不允许因为自己而使得旁人受到牵连。
“你这是什么态度”
言衣锦直视着秦忧:“莫不是少庄主你要屈打成招,认准我不是?”
秦忧刻意提醒道:“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此时的言衣锦看着眼前的众人,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果然是这样,不管是在言家还是在秦家,她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我认得很清”她一字一顿,那股倔劲儿忽然涌上心头。
剑拔弩张之时,一声脆响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忧,而林鹊羽也下意识的抬起手又放下。
“忧儿,这是做什么!”苗姨大声的苛责一句。
这一巴掌让言衣锦整个人摇晃几步勉强站住。
“作为晚辈目无尊长该罚,作为山庄的少夫人不遵从女德该罚。凭此两点你就不配做我秦忧的夫人,何况你劣迹斑斑,扰的庄内祸事不断。”
秦忧每说一句都心痛不已:“今日起,你我之间,缘分已尽。待父亲苏醒之日,便是你离庄之时”
秦忧的眼眶微红,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直直的插进心中。
众人表情各异,苗姨也不好说什么。
秦忧将紫苏形状的镀金牌甩到言衣锦的脸上,“这就是你所求的证据!”
他转过身去,躲避她的目光。“来人把少夫人关到后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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