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网上翻天。
爱好摄影的人不只是阿玛尼骚男，张望在夜场的表演视频，即时传遍。
引爆全网夜猫子。
“夜场？英国公这是下海了？呜呼，大明亡了”
“看个男人跳舞，居然石更了，论风骚，我愿称国公为最强”
“啊呀呀呀呀，这个男人必须是我老公”
“话说，国公居然会泡菜语，真宝藏男孩”
“歌好好听，舞好难学，求望望哥调教”
“亲望望哥的那个贱女人凑表脸”
“望望哥电动小马达，奴家要”
“有没有人觉得，今天的评论区画风怪怪的”
……
“等等，大明真的亡了，国公的女粉儿逆袭了”
“跪求暴躁老哥出征”
……
大清早被五双眼睛直勾勾盯着。
有点吓人。
张望迅速裹上被子。
“怎么个情况？夜袭？”
“你们，轻点”
“夜袭你个头啦”张樰莹盘腿跨上床。
“天都亮了，快起来，要赶回去拍戏呢”
张望略微回神。
昨晚玩儿太晚，没有回剧组的酒店，就近找了家快捷酒店将就。
但凡正规点儿，也不会把男人的房卡给这群女人。
一点保护弱势群体的意识都没有。
“啊……”
张望打了个悠长的哈欠，翻身起来。
“你们饿了吗？”
“望望哥，我饿”
张樰莹腻腻的趴他怀里。
“好嘞，洗澡澡吃饭饭”
张望抱着张樰莹去了浴室。
“坏蛋，我洗过了”
“咯咯咯，让你泼我”
“我是泡泡侠，吃我泡泡”
张樰莹惊叫挣扎，奋起反击。
少男少女打闹的声音，美不胜收。
“你们，怎么看？”
事情瞒不住，韩英子试着控制下渔轮。
“他们俩很般配啊”
邬静静和孙曜绮半真半假，装着不明真相。
只不过，这句话不太高明。
弄得韩英子偷人了似的。
“脑壳疼，酒喝太多了”
毛小童锤了锤脑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砰砰砰”
“你们俩快点儿，我要用卫生间”
磨砂玻璃里面，隐约可见张望的身影，做了个武当派的标准动作。
“哈哈哈”
毛小童笑得前仰后合。
……
“望望哥，你去片场不？”
张樰莹塞了一片海苔到张望嘴里。
张望摇头，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不去，有事”
“对了，商量一下，我给你讲的鬼故事，要出版了，原书名有你的名字”
“两个方案，要么把你的名字去掉，要么买你的姓名权，开个价吧，你要多钱？”
张樰莹愣了一会儿，“这个，我得跟我姐姐商量一下”
她的姐姐张樰眯是她的经纪人。
张望不喜欢绕圈子，觉得麻烦。
“算了，我改个名字”
“怎么改？好改不？”张樰莹担心地问。
“好改”
张望摆摆手，起身就走。
“哎，望望哥”张樰莹喊了一声。
张望走远了。
“樰莹，阿望的鬼故事网上很火的，你听了没？”
毛小童眼睛闪了闪，凑过来问。
“没有，我害怕”
张樰莹也是任性。
毛小童看向韩英子，韩英子耸耸肩，她早知道是这样。
不是傻人有傻福，总能刚好接住福气。
而是傻人的福气太多，捡到一些，漏掉一些，没在怕的。
……
“张先生，祝贺你”
出版社还没到，酷你的总监先来了。
人肉送来了痒的分成支票，五百万。
不可能碰巧是个整数，也不会去零头少给，只可能是多给凑整。
“张先生，咱们合作愉快，您的一分一秒，我们也有意收录，请开价”
张望笑眯眯，“你们报个，我听听”
“版权费我们可以给到一千万，但要全球独家运营，收益分成不变”
恐怖如斯。
张望嘬了嘬牙花子，他不太懂行情，刚才故作高深，只是炸一炸，真特么炸出了大雷。
怎么就翻了十倍？
“你们要进军泡菜国？”
对方摇头，“我们相信张先生的创作实力”
张望了然。
收痒的时候，是一锤子买卖，现在一分一秒大幅提价，是想长期合作。
诚意的分量很重啊。
张望愉快地签了合同。
“我很看好你们，以后，可能会有不一样的合作”
总监不明所以，礼貌回应，“谢谢张先生，我们一直期待着”
……
出版的事情，就不那么愉快了。
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个男跟班。
满口专业词汇，极力贬低鬼故事的市场前景，变着法子压价。
张望听到一半，就下了逐客令。
“小伙子，呵呵，年轻人就是毛躁，生意都是谈出来的嘛”
“要是你觉得版税2个点少了，3个点也可以争取”
“只不过，能不能争取到，就看你懂不懂事了”
中年妇女走到张望身边，借着倒水的机会，手在他腿上一扫而过。
我擦。
传说中的潜规则？
“再见”
“8个点”中年妇女一口抛出她授权的上限。
跟班都惊了。
张望仍然只有两个字，“再见”
又等了一会儿，来了第二家出版社。
版税定在9个点，跟名家没法比，但对于新手处女作，算是高的了。
书名去掉了张樰莹，就叫《张望讲故事：鬼吹灯》。
捏着合同和支票，张望阔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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