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吓醒的夕夜睁开了眼睛,哎哟,吓死她了,好在是梦,就说那些人夕夜在现实生活中真的没见过,而且那么狗血的剧情,就是穿越剧都不可能会发生的。哪有女主这么快就死翘翘的。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地方啊?依然是古朴的房屋造型,不过,全是木头做的,是夕夜一直期待的木屋哦,所以这根本不是她的家,她的房间,她的床啊。难道说,她又进入了另一个梦中?或者,这是一个梦中梦?以为梦醒了,其实还在梦中?
这时,有人开门进来了,夕夜立马闭上眼睛装睡,心里却想着,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主要是触感,不知道是不是床太硬的原因,夕夜竟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是酸痛的。
“醒了就醒了,不用再装睡着。”天籁般的声音传来,夕夜发誓,这是夕夜在梦里听到的最好听的男声。太有磁性了。
按照惯例,这应该是梦境中的男主了,夕夜脸上扬起花痴的微笑,睁开眼,看见一个谪仙般的古装男子,一席白衣在夕夜面前。这个梦境怎么没有提示他是夕夜的谁啊?不过,前面说了,按照梦境的惯例他一定是男主啊,于是,夕夜语带娇嗔,用嗲到自己都怀疑人生的口吻说道:
“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和一个小婴儿坐着马车从悬崖上摔下来,被吓醒了。”然后一脸“快来安慰我哄我抱抱我亲亲我”的表情看向他。
“那并不是梦,”他转过头去,冷声回道:“我恰好去采药,看到你的马车从上面掉下来,原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听到有婴儿哭声,心生不忍,就过去将你们带了回来。”说完,放下一碗药,“醒了就自己喝药吧。”
刚才花痴的夕夜根本没有注意他手上原来还拿着药碗。忍着酸痛起身,如果那不是梦的话,那夕夜头上的金簪?夕夜赶紧去摸头上看看金簪是否还在。
他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金簪给夕夜:“你在找这个吧,带着首饰睡觉会扎到自己,所以我将它放在这抽屉里。”
“哦,谢谢,你说的是,那就还是放在抽屉里吧,我也不喜欢戴这些。”夕夜接过金簪又放回去了。如果像他说的,那一切都不是梦的话,那这金簪目前是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喝过药夕夜又觉得昏沉沉的,没多久又睡着了。这次没有睡的那么久,醒来已经天黑了,屋子里点着油灯,所有的布置场景跟夕夜之前醒来看到的都一样,只是夕夜精神状态已然好了很多。所以她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做个梦能把自己困在梦境里?已经睡醒两次了,夕夜还在这里,不是梦,不是梦,在这不知时代的地方,身无长物,又无养家糊口的能力,还被自己爱的男人推下悬崖,就算侥幸活下来了后面又要怎么生活呢?
这时,“夕夜的男主”进来了,他右手抱着婴儿,左手端着药碗,看到夕夜在发愣,将婴儿放在夕夜身边,药碗递给夕夜:“我照顾你们已经七天了,现在你既然已经醒了,就自己照顾孩子吧。”
夕夜张张嘴,想跟他说我也是和你一样,听到婴儿哭声心生不忍就救下这婴儿的,但又一想,何必解释出来,他认为是它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吧。孩子很乖,现下已经乖乖的睡着了。算了,别的不说,这孩子是因为夕夜才掉下来的,如果不是夕夜,说不定被哪个有钱人家捡回去好好养着了。所以,既然穿到了这具身体里,她的因她的果夕夜都受着吧。
喝完药,夕夜试着起身,虽然还有一些酸,但是没有那么痛了,毕竟在别人的底盘,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如果还这么懒的话说不定过几天就被人给赶出去了。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夕夜要抱大腿的人啊。
起来就自觉的把药碗拿去洗,再把木屋所有的房间和客厅以及厨房都打扫一遍,虽然,木屋根本就不脏。
在夕夜准备去擦原本就很干净的灶台的时候,他过来夺过夕夜手里的抹布:“我是医师,救人是本职,你不必这样。”然后复手把住夕夜的脉,“看来已经没有大碍了,过两天我就送你们们上去吧。”
所以他看穿夕夜的心思,但是还是要送夕夜们走,他一个人住在这崖底,必然是喜欢清净之人,怕她们们吵到他?
“我求求你,”看他为人似乎很清冷,而且夕夜现在很明显是没有能力来使豪横耍帅潇洒的扭头就走这一招的。最重要的事刚醒过来类似美人计这招也没有用,所以夕夜只能使用苦肉计了,于是编了一出苦戏:“我真的很命苦,因为我夫家嫌弃我生的是女儿,要我将女儿送走,我不肯,就连夜带着女儿逃跑,谁知道马车车夫是个黑心人,见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竟然将我带的钱财抢了去,又将马车推下这悬崖,好在天不亡我,让我遇见恩公,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求恩公看在孩子的份上,让我们留下来吧,往后我可以洗衣做饭,伺候恩公。”眼泪也不是说来就可以来的,但是夕夜现在处境真的是很危险,就算上去了,难保伏家不会对夕夜再赶尽杀绝。所以,眼眶里脸颊上的泪水绝对是真材实料。
他背过身去,右手抚上额头,夕夜心里窃喜,他一定是被夕夜说动了,在考虑了。
“那个婴儿是男孩。”不久,他阴阴的说出这一句。
惊的夕夜立马停住了哭泣,搞什么?不是说古代的人都重男轻女吗?生了男孩高兴的不得了,怎么会遗弃?夕夜抱在手上还没有注意看就掉下了悬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是男孩啊。
“你满嘴谎言,必是心术不正之人,我如何能留下你。”他回头看着夕夜,那眼神里充斥着:你当我是傻瓜吗?
得了,苦肉计还跑偏了。
“其实——”夕夜想说出真话。
“最多一个月,看在孩子的份上。”他留下这一句就回了他的房间。
肯给时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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