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路 第十章 梦回唐朝与祭祀

侍者把我引领到宴会厅。拉开门，躬身温柔地说道：“赌圣先生，宴会厅到了。”

“嗯，不错。”我伸手弹出一个金币小费，嘿！如今哥也算土豪了。

宴会看起来才刚刚开始不久，忙碌的侍者门穿梭于桌台之间，精美地食物摆盘和饰品一件件端到了桌上。大厅中央正在布置一个舞台，貌似有人要表演，各式各样地乐器被搬到在舞台前，居然还有一架钢琴。从这么众多的乐器来看，这个世界的音乐发展的很昌盛啊。

吉他？我眼前一亮，朝着舞台走了过去。

一个侍者见状立即拦住了我匆忙道：“先生你好，非表演人员不得接近舞台，请您移步到位子上等待观赏表演。”

“哦，其实我也会表演，我想尝试一下吉他，放心，我不是来搞破坏的。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进行赔偿，恰巧，今晚我赢了十个亿。”

“啊！您就是赌圣先生！既然您想表演，那当然没问题，请跟我上台。”侍者听到我赚了十亿立马一个挺直站立弯腰鞠躬。

我站在舞台上，接过侍者递过来的吉他。调试一下，材质还不错，保养得很好。脱胎换骨之后，往事记忆变得历历在目。我试着搜寻原来在音乐学院教书的回忆，发现里面的记忆并不适合我现在的心态。我需要躁！于是我又搜索了大学时和兄弟们一起去街头表演狂嗨的记忆，找一首符合我现在心境的曲子，这下感觉来了！就决定是你了——梦回唐朝！

我弹着吉他，旋律响起。梦回唐朝前奏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古老雄浑又狂放的煌煌之气，顺着记忆我开口大声唱了起来：

菊花古剑和酒被咖啡泡入喧嚣的亭院

异族在日坛膜拜古人月亮开元盛世令人神往

风吹不散长恨

花染不透乡愁

雪映不出山河

月圆不了古梦

沿着掌纹烙着宿命今宵酒醒无梦

沿着宿命走入迷思梦里回到唐朝

今宵杯中映着明月男耕女织丝路繁忙

今宵杯中映着明月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今宵杯中映着明月纸香墨飞词赋满江

今宵杯中映着明月豪杰英气大千锦亮

今宵杯中映不出明月霓虹闪烁歌舞升平

只因那五音不全的故事木然唱合没人失落甚麽

沿着掌纹烙着宿命今宵梦醒无酒

沿着宿命走入迷思梦里回到唐朝

忆昔开元全盛日天下朋友皆胶漆

眼界无穷世界宽安得广厦千万间

沿着掌纹烙着宿命今宵梦醒无酒

沿着宿命走入迷思梦里回到唐朝

今宵杯中映着明月纸香墨飞词赋满江

今宵杯中映着明月豪杰英气大千锦亮

沿着掌纹烙着宿命今宵酒醒无梦

沿着宿命走入迷思彷佛回到梦里唐朝

新奇的重金属摇滚风格音乐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出现，弹着吉他，我的身躯随着歌的节奏不住扭动摇摆，我陶醉在自我演唱之中。对于这样风格的音乐台下观众看法迥异。喜欢的观众们有鼓掌吹哨的，也有一些狂放怪叫的。不喜欢的大多数是冷眼相看，窃窃说完全听不懂我在唱什么，也有一些说什么今晚不是纯音乐么，怎么还有演唱，还是这样地演唱，简直无法理喻什么的。这我当然不能认同，心里哼了句：“你们知道个卵。”

我唱完把吉他扔给侍者就准备潇洒的跳下台。这是，一个带着木质白色小丑面具，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人伸手拦住了我的，他说道：“赌圣先生，今晚您是很耀眼，但这并不是您能随意亵渎艺术的理由，你鬼哭狼嚎式的演唱手法让人作呕，太俗，简直俗不可耐！我想请您务必在我旁边，听我演奏一曲钢琴，您会真正了解，什么是艺术。”

一旁的侍者见我被拦住赶紧跑了上来：“卡尔先生，赌圣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这位卡尔先生邀请我欣赏他的演奏而已。”我首先开口。卡尔也没矫情直接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又跳上舞台，一架钢琴被推上舞台，卡尔坐在钢琴前，双手轻轻虚按在黑白琴键上。观众一见到卡尔上场，台下声音瞬间变得嘈杂起来。

“是面具卡尔！没想到有幸能在这里见到他，上次还是在东部雪区区长唐璜的就任晚宴上听过他的演奏。”一名男子说道。

“哇，面具卡尔，以诡秘与怪诞著称的钢琴演奏家，这满身的艺术气息真是让人迷醉，我待会一定得记得问他要签名，有了这张签名，看优思弗斯那个贱人还怎么在我面前炫耀。”一名女子暗道。

卡尔轻敲了几个键，不成曲的音符在宴会厅扩散开来，整个大厅的嘈杂声慢慢停下。接着卡尔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一曲’祭祀’，献给在座的各位，也献给，我身边的，赌圣先生。”说完，卡尔便开始弹奏起来。音符一个接一个从卡尔的指尖流泻开来，起初给人的感觉是深幽空灵的夜晚，淅淅沥沥地下雨；接着是闪电划破长夜让人咋舌，仿若一只画皮鬼撕开了夜幕出现在众人面前；音符不停，脑海中的画面依次展开，有老鸦在昏黄的傍晚不住嚎叫声，有活人被拖入水底的闷声挣扎声，有篝火堆前群魔祭祀的祈祷声，有骨头被仔细啃食的啮咬声，最后，是一串脚步声在步步逼近。突然，一个老人起身离开位子指着卡尔大声呐喊：“魔鬼！你是魔鬼！这是来自地狱的音符！只有魔鬼才能弹出这样的曲子！”。说完竟然昏倒在地不醒人事了。这突然的事件让演奏到这里戛然而止，众人为卡尔的演奏的’祭祀’所震撼，演奏停止后心中仍是久久余悸未了。

说实话，我原来从来没有深入接触过这类诡秘怪诞类的音乐，卡尔的演奏着实震惊了我一把。但如果传播恐惧也能代表艺术，我想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欣赏这样的艺术。我整理好话语，对卡尔说：“卡尔先生的果然名不虚传，你的演奏让我让我大开眼界，但是我对艺术的理解可能跟你不一样，你在诡秘怪诞的领域取得了惊人的成绩，但并不能说明诡秘怪诞就能代表艺术。”

“看来赌圣先生对艺术还有什么别的看法，不如赐教一番让本人长长见识。”

“谈不上赐教，我的赐教今晚可是有人付了十亿学费，不过弹一首曲子让你长长见识倒是可以。还有，赌圣只是我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别称，我叫赵浩，好好记住这个名字。”

说完，卡尔从钢琴前起身，再次伸手，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