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云来驿馆。
“累死我了,不过,这趟真没白走。”
傅辛懒懒地坐在椅子上。
东望海正襟危坐,手持一杯香茗慢慢地品着。
也表示肯定地‘嗯’了一声。
“咚咚咚”突然,门被敲响了。
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戒备’二字。
不怪人心虚,毕竟是刚刚做了行窃之事的~
打开门,是驿馆的小二,来问是否续住。
若是还接着住就麻烦交一下续住的钱。
傅辛拿出钱袋子,将续住的钱交给小二,又吩咐了一桌酒菜。
东望海放下茶杯,问,“傅兄,这些钱都是你从那赌坊赢来的?”
傅辛点了点头,也倒了一杯茶给自己润润嗓子。
“那江无尘也是无辜,竟碰上了这档子事,令人唏嘘啊~”
东望海之前在族里的时候,也是听过对方的名号的。
不想时过境迁,对方竟落到这种田地。
“咳咳~他就无辜吗?咳咳~”
傅辛一口水直接呛到,顺了顺气。
“他要是无辜,我就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戳穿这些破事了。”
见东望海疑惑,傅辛接着说,“你忘了他为什么会与我遇见吗?”
“他那门派自舒掌门——也就是他师傅过世后一蹶不振。”
“而他虽比他师弟强,却也没有他师傅那种手腕,整个门派不过是在勉力维持而已。”
“为了平衡门派开支,他也曾在冠冕堂皇的背后干一些污糟事。”
傅辛舒了一口气,在东望海惊讶的目光中笑着说。
“他这次就是在赌坊主人的授意下来找茬的,也不知道对方许了他多少钱。”
傅辛停了一下,
“你以为,他跟他师弟动手,仅仅是因为他师弟与自己的妻子有染?”
东望海一副‘难道不是吗?’的神色。
“他正如你印象中一般,也曾是一方好儿郎。”
“为了门派,他不惜做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你说他心里能好受吗?”
“可他还是受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他视如亲子养育的师傅,以及他当家一般的门派。”
“但他一起长大的师弟、他爱重的小师妹,皆将他视如小人,以终身大事来挽留他。”
“在成婚之后双方仍与前尘纠缠不休,欺人太甚。”
“他的遭遇的确令人唏嘘,但说他全然无辜?我第一个反对!”
东望海同意地点了点头。
傅辛站起身。
“好了,奔波一宿都累了,你先回去洗漱。
“一会吃完饭,回房先睡上一觉,银钱快没了,也不能一直去赌坊。”
说着说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估计我也被全青州的赌坊禁入了。”
“反正咱们接下来还要打算一下钱财的问题。”
东望海也一边思考着来钱之路,一边回房去了。
等二人吃完饭,休息够了后,傅辛问了东望海一个问题。
“这昊然大陆商铺买卖中,什么最值钱啊?”
东望海沉思了一下。
“我易容的时候需要用一些灵植。”
“据我所知,其中一种灵植最为短缺,也最为值钱。”
“什么东西?”
“此物唤作空殷花,与普通灵植不同,它生于半空之中,浮于地表,殷红似血。”
“种植以灵子灌溉,虽少量;但若大规模种植的话,灵子就要的多了。”
傅辛问,“那从哪里找种子呢?灵子我这里还是够的。”
“我随身就带着一包种子,应该有过百之数,并没有被奴隶主发现搜了去。”
傅辛疑惑,“你随身带这东西干嘛?”
“空殷太贵了。”
“我又没钱,每次稍有点灵子,就催生它用于易容。”
“早知道就全拿来卖了。”
东望海已不像之前那样耿耿于怀,半开玩笑地说道。
傅辛说,“你的灵海应该就是过度损耗而没修筑好的,我先给你一些灵子温养它,后期就可以吞噬了。”
二人盘腿坐下,傅辛运行体内灵子,将一部分灵子从天灵处运出,输送到东望海体内。
不一会儿,输送完毕。
东望海将接收的灵子运行灵海之内。
顿觉身体轻快,灵台清明。
“多谢傅兄!”东望海感激地看着傅辛。
傅辛是第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
从此以后,只要傅辛用得着,他必当肝脑涂地,绝无迟疑。
“没事。”傅辛摆了摆手。
“我要去一个地方种植这些东西,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东望海点了点头。
刚一转身,傅辛就不见了。
傅辛来到他的那片草原。
记得系统说过,在这里,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一切。
按东望海所教的方法,傅辛很快就将种子种了下去。
又通过他对这个地方的掌控,将环境调试到适宜生长的地方。
灌溉的时候又将灵子加倍,想必没多久就可以成熟了。
做完这一切,傅辛又回到了驿站。
只跟东望海说很快就可以成熟,那时就将它卖了。
二人又去买了些,虽不如空殷名贵,但也无需灵子培育的种子。
傅辛又去了那片草原,将种子种下。
又过了两天,傅辛将成熟的灵植从草原运回来卖掉。
二人赚了好大一笔钱。
趁着青册之还没有回到州主府,二人离开了青州,往南边的期州而去。
、、、、、、
路上,傅辛问东望海他一直想问的一件事。
“话说小海,你怎么知道我们那个时候去州主府,青册之不会撞见我们?”
“各州州主之所以灵子能凌驾于众人之上,成为州主。”
“是因为他们各自皆有祖传的心法修炼体系。”
“这些心法体系能帮助他们快速增长灵子,但是若贪功冒进,便需要为期五天的结夜之期。”
“结夜之期需要平顺灵子脉络,这时会秉性大变,六亲不认。”
“曾有州主,在结夜之期杀死了自己的发妻儿女,所以一般都会到人烟罕至的地方度过。”
“结夜之期前后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无法再快速修炼,也无法吞噬强劲的灵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朵雾之花没有被他吞噬的原因。”
“那天我听到,他们家的仆役买东西的时候,跟别人说了那么两句,说他们州主近期脾气越来越大。”
“所以,我就猜测这青册之恐怕临近结夜之期了,那时他必然不在府中。”
“原来是这样、、、”傅辛喃喃地说。
“也不知道那青册之会不会被我们气到又去一次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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