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明媚,一道道光照撒落在张之助脸上。
“嗯?……”
张之助揉了揉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像梦一般。
破旧不堪的房屋,杂草丛生的地面,眼前是一片片废墟。
“难道昨晚我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撞鬼了,产生幻觉了?”
张之助自言自语反问自己。
刚想离开的他就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仔细一看竟然是昨晚的那本《道德经》。
“不是吧,真撞鬼了!”
张之助赶紧拍拍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又一次看了脚下,还是那本书。
他拾起那本书后赶紧逃离这事非之地,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就返回正道,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可能啊,昨晚那里明明是一家书店,怎么就成这样了,还有这书到底是什么情况?一大串的问题不断在脑中出现。
几里的路张之助硬是走了半个钟,见到大楼他才松了口气,到家了。
他恍恍惚惚的进楼走进电梯按下了11楼,电梯很快的到了家门前,他从书包里拿出了钥匙开门,见手机已经关机了。
刚进门他便累得爬在了沙发上,顺便拿充电器给手机续上电。
此刻他手里拽着那本书,手机有电他先开了机,手机显示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一条条短信和未接电话扰来,全部是老柳的。
“这老柳,不是就希望我不去学校吗,怎么现在没去还给我来这么多电话!算了,跟他请个假。”
张之助拨打了老柳的电话,随着“嘟嘟”的声音电话那头先说话:“张之助,你个狗日的在哪里呢?现在长本事了,还不来上学了,想旷课?”
张之助平静的说:“不好意思啊老柳,睡过头了,对了,跟你请个假,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有病早点给我打电话嘛,你这样多让老师担心,好了,没出什么意外就好,你好好休息,没事了就赶快来上学。”
“嘟嘟”,老柳挂断了电话。
“这老柳,平日里不就想着我不去上学嘛,没想到还这么关心我,真是的!”
张之助不经感叹道。
该说的也都说了,张之助看着这放在沙发上的《道德经》,他翻开了这本书。
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恶已;皆知善,斯不善矣。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音声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也,为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什么鬼啊,破书一本,全是古文也就算了,连个翻译也没有。”
刷一下张之助就翻到了最后一页,这最后一页有点特别,有附加一张美人图。
看着上面栩栩如生的美人,一个穿着汉服美人胚子,她的容颜绝对是那种倾城倾国、美诺天仙的,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真是“无端坠入红尘梦,惹却三千烦恼丝。”
张之助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要是这不是一张图该多好!嘿,像这种美事也只能在梦里发生喽!”
张之助情不自禁的夸赞起来。
不知不觉他便又进入梦乡,也许是昨晚的惊魂未定,没有休息好,见他抱着那本书就已经鼾声如雷。
在梦里,他竟真的遇见了画上的女子。
张之助赫然起身,见自己的身体还躺在沙发上,那现在的自己又是什么?
“灵魂出窍?”
这个词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突然间,那本《道德经》发出红色光芒,那书中女子竟然从书中钻了出来。
一个身着红色衣饰的古装美女坐在了沙发上,她眸清似水,那樱桃小嘴,更是红润光泽,娇嫩欲滴。
“尔等终究是何人?竟能召唤出吾。莫非是道祖后人?”
张之助一脸懵逼,她是在问自己吗?
“哦,对好像是我。”
张之助应道。
“现今何年何月,尔等说的是何话,怎如此诡异。”
张之助心想:这应该也是做梦吧,但这梦怎么有点真实。
“现在是公元2020年。”
红衣女子伸出白皙的手,掐指算了算。
“说,你到底姓甚名谁,是否是道祖后人?”
红衣女子勃然大怒,怒斥道。
张之助不敢多问,将自己名字报上:“我是张之助,怎么说,姓张,名之助。什么道祖后人我不知道,不过我们班主任常说我是班级倒数后人,祖传的。”
只见红衣女子轻手一挥,张之助的脖子立刻有了一道伤痕,血液滴流出。她如天仙般飘了过来,抱着张之助在他的脖子上亲吻下来,吸食着那滴流出的血液。
“喔,疼……”张之助发出了呻吟。
“果然没错,尔等就是道祖后人。不是道祖后人绝不能能唤醒吾。”
张之助还是很懵,这到底是不是梦啊,怎么她刚刚吸我血时有点,有点麻,有点酥,还有点爽。
“阿糗!”
一声喷嚏声将梦中的张之助打回原型。
睁眼望了望四周,那红衣女子早已经不见了。
“我擦,又是梦,不过这梦做的还挺爽,可惜,太短了。”
张之助摸了摸脖子,乍眼一看竟然有血。
难道,难道,刚刚的不是梦?
张之助急忙翻开《道德经》的最后一页,没想到那张美人图竟不翼而飞。
此刻,张之助的背后一阵阵发凉。
张之助回头一看,那位美若天仙的女人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红衣女子叫了一声:“主人!”
张之助顿时慌了,拿着沙发上的抱枕盖上自己的头蹲在沙发上。
“救命啊,救命啊,见鬼了……”
红衣女子缓缓靠近张之助,拿掉了抱枕。
“主人这是何意?”
张之助跳了起来,赶忙躲到墙角。
“你别过来啊,我张之助一生没做过什么坏事,顶多偷窥过女生洗澡,其他的事害人的事真没做过。我……”
张之助一大串废话连篇,把自己在世十来年做过的糗事全部说出。
“主人,您是道祖后人,便是吾之主人,吾怎会害你?就算给亦可一万个个胆子也不敢啊!”
这句话张之助听见了,“主人?”
张之助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书里?”
亦可娓娓道来说:“吾乃灵狐一只,千年前渡劫失败,幸得道祖相救,吾跟随道祖修炼多年,得以修炼至化形境界。”
虽然张之助听得不是很懂,但感觉好像她对自己没有敌意,毕竟都叫主人了。
“然后呢?你,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书里?”
亦可答道:“道祖常念亦可,吾便化名为亦可,跟随道祖多年,道祖大劫将至,命吾进入书中,等有缘之人,助他修成大业。”
“亦可?这名字真好听!”
不过这道祖指的是老子?虽然张之助不太懂这些,但被老柳强迫背的知识点还挺多,历史上敢称呼为道祖的应该只有老子了吧。
亦可又说道:“不知今现何世?还请主人告知。”
张之助遮遮捂捂:“距离你的时代已经过了有数千年,具体是多久我帮你上网查查啊!”
话便,张之助跑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在百度上面搜了老子。
百度显示: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伯阳,或曰谥伯阳,春秋时期人,生于公元前571年,距今约2500年。
亦可也跟了进来,看到电脑的资料不经感叹:“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张之助这可乐了,没想到自己真的有梦想成真的一天,一个绝代佳人竟然叫自己“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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