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锦鸾 第七章

在顾枭鸾晕的时候，‘掌柜’早就把他抬到了一间小房子里。他从这间小房子里出去，看见云梦阁早就变了样，地板被收拾的一尘不染，楼梯，桌子被换成了新的，还有很多食客正坐楼下吃着花生说笑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说书先生拿着一把快敲烂的扇子说着澧朝前几位皇帝的丰功伟业。在楼上还有几排收拾好的客房。顾枭鸾回过头，看见正对他微笑着的‘掌柜’：“我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我还以为我睡了两个月！”

‘掌柜’没再说话，走了。

顾枭鸾想想，也对，辛域骋对他说了不能和‘掌柜’过多接触。顾枭鸾还没有将自己代入进去，他穿着一身小二的衣服，在云梦阁的大厅瞎转悠，一个食客对他喊：“小二，上酒。”他见顾枭鸾没什么反应，又喊了一遍：“小二，叫你呢，上酒啊！”顾枭鸾看着窗外，仍旧沉浸在自己的脑子里不知道在哪里玩儿的呢！

食客生气了，用着自己近190的大身板向顾枭鸾扑去。顾枭鸾猛地清醒过来，转过脸，这可把那个食客吓了一跳，逃也似的跑了。

食客甲：“少将军还是这么胆小！”

食客乙：“是啊！还不是小时候府上闹鬼给吓得，府上的人半数都死了，你说他害不害怕。”

食客丙：“不是说是有刺客进府行刺才死的么？”

食客丁:“那谁知道呢！当年右相把这很快就结案了，谁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食客丙：“听说皇帝要修建一座歌姬苑，专门豢养歌女舞女，好像，比皇宫还大哩！”

食客甲：“算了算了，皇上还没有对外公布，这里离皇宫这么近，不想活了！”

众食客纷纷闭嘴，找其他话题去了。

夜晚，旅人们纷纷入睡，顾枭鸾准备了一张两指宽的小纸，在上面写到：今日安好，澧帝未向外公布修建歌姬苑，恐秘密进行中......未被发现。写完，抬起头，看见JOJO正睁着眼睛盯着他。顾枭鸾感到震惊，看看窗外，又听了听门口的动静，觉得没人在附近后，开了一点点窗户，JOJO一跳一跳的进来了。他把那张纸缠在JOJO腿上，又喂了JOJO一点水后，才打开窗户，让它离开。

几近重复的每一天，让顾枭鸾学会了在服务业生存的本领。他学会了看客人的脸色行事，虽然主管的是楼上的客房，但楼下的食客也常常会叫顾枭鸾帮忙拿酒或小菜。经常光顾云梦阁的顾客也慢慢习惯了顾枭鸾的“长相”，也会常常与他说笑，顾枭鸾也学着聪明，名声也就渐渐传了出来：云梦阁有一个长相丑陋的店小二，讨人喜欢。有些来云梦阁的客人，指名道姓要让路经年为他们服务。虽然每天要都有让顾枭鸾累到吐血的工作量，但没办法，他必须继续干下去，越是这样，他套出来的话越多。每晚JOJO准时来到窗前，顾枭鸾的纸条也只能是越换越大，越换越长，辛域骋没办法，在JOJO的脚踝上挂了一个小小的竹瓶子，好让顾枭鸾每天把纸条塞到瓶子里，谁让辛域骋觉得拆JOJO脚上的纸条太麻烦了呢？

有一天，有几名穿着军装的士官坐在大堂喝酒，顾枭鸾在旁边听到关于歌姬苑30万人同时施工，几近建好的消息。晚上，顾枭鸾通过JOJO报告给了辛域骋，半夜JOJO敲击窗户，嘴里衔了一小片纸条：明日上午，我让‘梁先生’去找你，切记，不可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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