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染上身一件橙黄色背心,外面套着一件带铆钉的皮夹克,敞开的皮夹克隐约露出纤细的小蛮腰,下身一条紧身的皮裤,绷得两条腿又长又直,脚上蹬着一双马丁靴,原本165的个子愣是衬得像170多。一头的彩色编绳的小辫子,加上脸上暗黑系的妆容,就一直字:酷!
在赛道上疯了一整夜,刺激的整个肾上腺都疯狂起来。下了车却又累又困,眼皮直打架,只想在赛馆大厅找个沙发眯一觉,却在进门的时候被玻璃门反射出来的自己迷到了。
跨进去的步子生生又收了回去,没留神撞了身后一人胸膛上。
那人应该是经常健过身,胸膛的肉结实的像铁板,撞得于染捂着后脑,弯腰之叫。
按道理说,不管是被撞的还是撞人的一方,有人受伤应该查看一下,或者问候一下什么的。可是那人带着头盔只扭头瞅了他一眼,便大步离开了。
要不是看那人身高马大,又健壮,于染一定冲上去理论一番。
“我去,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怎么啦?撞门上了?”走在后面的发小赶了过来,远远就看见于染捂着脑袋在门口不动。
“刚那人谁啊?你不是说昨晚包场的的吗?”于染逮住发小就是一通质问。
“谁啊?哪个人?”发小四处张望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低头问道:“你怎么样了,去医院吧。”说完还很疑问的小声嘀咕道:“怎么还撞门上了...”
“你才撞门上了!你家撞门用后脑啊!”
于染没好气的怼道。
“好好好,你别生气,别生气,给我看看可严重,不行咱们去医院吧。”
“看个屁。赶紧送我回学校。昨晚的事给我保密,不然老于知道了咱俩一块完蛋!”
“不睡一会?陪你疯了一晚上,我都困死了。”
“睡屁!撞都撞醒了,赶紧的,小跑的提车去。晚了老于发现了你就等死吧。”于染抬脚就去踹发小的屁股。
徐谦谦叫着躲开,不敢耽误,火速提车去。
徐谦谦是他发小。也是她小爸徐然的侄子。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用家里人的话来说,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小祸害。小时候两人联手打的亲戚家一众孩子不敢见到他们俩。
长大后,为了防止闺女不学好,老于和徐然就杜绝她跟徐谦谦一起玩。
老于的想法就是看自己家是闺女,怕遭这浑小子惦记,吃了亏。毕竟他当初就是近水楼台先得的月。
徐然就单纯的觉得自己闺女,太单纯善良,有乖巧懂事,怕被徐谦谦带坏。当然如果他看到过于染在赛道上的样子,再跟穿着公主裙认真弹钢琴的样子对比,绝对会怀疑她有精神分裂。
这两个极端的状态,于染都能在一秒钟迅速切换,那熟练的样子,常常惊的徐谦谦瞋目结舌。
对了,忘记说,老于和徐然都是于染的父亲,区别只在与一个是生父一个算是养父。倒不是她妈二婚,而是她生活在一个夫夫家庭。他们家除了她还有一个哥哥,叫徐珂,家族里出了名的学霸级人物。现在在国外读书。
这边开着车刚出馆,于染躺在放平的副驾翻手机,入眼就是二十多个未解,来不及点开,屏幕上就显示室友的一条消息。点进去,就看到一条昨晚一点多的消息。
大老虎突击查寝,你已阵亡,请放心走好。
于染顿时头皮都炸了,心道完了完了。但即使事情已经这样他还没有任命,期望着,老于别知道。
可想什么来什么,这边还没来得及商量应对策略,手机就催命的响了起来。
屏幕上清晰显示两个大字:老于!
徐谦谦听到铃声瞥了一眼于染,立刻接受到信息,顿时也慌了。车厢里的气氛顿时降到零点,连呼吸都有些停滞。
徐谦谦悔的肠子都青了,吓得都不敢说话,一边开车,一边扭头,长着口型问道。
怎么办?
只见于染摆手示意他将车靠边停下,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清了清嗓子,按了接听键。
“小兔崽子!你活腻了!竟然敢半夜去玩赛道,找死是不是...”
电话那头一顿狂吼,吼的车里两人心脏差点骤停。
“我..我没...”于染刚想狡辩,就直接被打断。
“给你半小时,给我滚回家!”
听着电话那头被挂断发出的嘟嘟声,两人都仿佛听到了丧钟。
“那...小..小叔出国的票是什么时候的...”沉默半响,徐谦谦弱弱的问了句。
“好..好像是..今天?”
“阿西吧,于染你可真没良心,小叔那么疼你,你尽然连这都不知道,怎么当人闺女的。”徐谦谦一脸嫌弃。叨叨的谴责这个不孝女。
“屁!我住校都快半个月没回家了,我怎么知道。到是你,还在乐馆上班,你怎么不知道,怎么有脸说我的。”于染气愤的反驳,食指一下下戳着他的大臂。
徐谦谦被一顿狂怼,都有点蒙圈,愣是缓了几秒。
“我靠,我怎么能知道,就于叔那张脸,我敢往上凑吗?我还打听小叔,那不得把我撕了。”
得,老于对徐然的重视是出了名了。
徐谦谦的控诉,没有得到于染的同情,反而逗乐了她。
见徐谦谦一脸怨愤,于染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男孩呢!
“也是,老于天天跟神经病一样,提防着小爸身边的人,那张脸臭的,我也不愿意凑上前。”话落她又想起什么不由得感慨絮叨:“哎,你说老于他也不差啊,长得帅身材好还能挣钱,除了脾气坏了点,哪哪都是顶牛的,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副怨夫呢?这当年得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啊...”
“大小姐,别想这些啦,都火烧眉毛了,先想想怎么活下来吧。”
徐谦谦也是服了她,这个时候了还能想着别的。
他现在啥都不求,只求着城门失火殃时候,能给池鱼里的自己留个全尸。
“哎哎哎,别转,别转。”
副驾驶捣鼓手机的于染抬头连忙制止正欲转弯的徐谦谦。
“又怎么了!大小姐!半个小时啊!于叔只给了半个小时!”徐谦谦发愁啊。
“哎呀别急,咱不会死了,小爸没走,在乐馆呢。”于染举着手机笑嘻嘻的看着他。“走,先带我换件衣服。”
“?”徐谦谦有点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找到小叔了?”
“嗯哼~”于染一脸洋洋得意,低头不知道给谁发消息。
“我去,这真是...”徐谦谦激动地都不会说话,早顾不上什么红灯绿的,扣分罚钱,连忙路口掉转车头。
乐馆是这一片最早的建筑,后来周围开发,本来也是要拆掉的,但老于花大价钱买下了这一片的开发权,特意给留了下来。因为靠着山,现在已经成了比较繁华的旅游区。
乐馆周围绿树成荫,像是一群勇士在守卫这商业下最后的净土。
于染小的时候每天都会被徐然带到这里,他上课她就在一边玩。稍微再大点就被哄着在这里学了小提琴和钢琴。将近十年左右的学习,后来却突然死都不学了,每次提到这事,徐然都感到很可惜。
他是学音乐的,知道这十多年的努力突然放弃,是怎样的。
于染下了车一路小跑进馆里,老远就看到给他报信的人,徐然的得意门生。
笑着道:“谢啦师弟。”
那人也不生气,提着琴盒笑着指着楼上道:“徐老师在五楼。”
话落,还没来得及打趣她是不是又犯错了,就见人消失在楼梯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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