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看着扑杀而来的士卒,成蟜暗骂一声,当即拎起长剑,左右抵挡。
不论是他,还是原主都根本不会搏杀之术,幸好原主伙食不错,身高马大力气十足,接连挡住了几次劈砍。
但久守必失,几番格挡之后,一名士卒突然矮身一剑,刺破了成蟜的大腿。
“啊!!!”
看着插入大腿之中的长剑,成蟜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陷入呆滞之中。
樊於期轻笑一声:“明明可以舒舒服服的去死,为何非要反抗一番?”
“二三子,将他给本将抓起来!”
“我抓你马!”
呆愣片刻,成蟜低声喃喃:“不痛?”
痛感依然存在,却完全没有身体被洞穿那么疼,而只是些微的刺痛而已。
“既然不痛,也不会死,那我怕个毛线!”
伸手将刺入大腿的青铜剑拔了出来,成蟜心中忐忑陡然消散。
甚至,还有些兴奋!
这和玩全息游戏有这么区别?
不!
这特么比玩全息游戏还爽。
因为自己,开挂了!
“杀!”
心态变了,成蟜的恐惧也瞬间消散。
兴奋的大吼一声,手中长剑挥劈而出,成蟜将刺破自己大腿的士卒一剑枭首!
随后,成蟜根本不理会其他人劈向他的剑刃,一心只有挥剑!挥剑!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而成蟜,现在就是不要命的!
剑刃划破腹部,成蟜却恍若未觉,只是大吼一声,快步上前再次刺出长剑。
“他疯了么!”
樊於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成蟜。
眼前这浴血拼杀的疯子,真的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长安君么?
仔细看去,樊於期甚至能看到成蟜脸上那有些癫狂的笑容。
都快死了,居然还在笑!
眼见成蟜身中三剑却还在顽抗,屋外的脚步声却越发清晰,樊於期一咬牙:“给本将杀了他!”
“遵命!”
士卒不再留手,成蟜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但纵然身中数剑,成蟜却还没有倒下的迹象,反而越战越勇。
焦急之下,樊於期也顾不得日后推卸责任,阔步上前,剑刃向着成蟜猛然刺去。
“你特么终于来了。”
剑刃正中成蟜胸膛,成蟜却露出一丝狞笑。
樊於期见状心中咯噔一声,就看到成蟜猛然前扑,长剑贯体而出,成蟜与樊於期的距离也在迅速缩短。
“不好!”
“他要以命换命!”
樊於期暗骂一声,你是公子!是长安君!
和我一个将军以命换命,你特么不觉得亏么?
樊於期刚刚松开握持剑柄的手准备后退,成蟜已经猛然挥下手中长剑。
一道寒光闪过,血涌如注!
“你……”
“绝不是成蟜!”
樊於期捂着喷血的脖颈,缓缓软倒在地,双眼死不瞑目。
营帐之中一片寂静。
所有士卒全都一脸的不敢置信。
大秦将军,樊於期,就这么死了?
成蟜抽出胸口长剑,一步一顿的走到樊於期面前,忍着血腥画面带来的不适,右手长剑数次劈砍,直接将樊於期枭首!
拎起樊於期的头颅,成蟜环视一圈儿,冷声道:“樊於期已经授首,尔等还要顽抗?”
樊於期的护卫面面相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樊於期可是数度征战,靠斩首军功封爵的大将啊!
居然被只会耍嘴皮子的公子成蟜亲手斩杀?
我肯定还没睡醒!
“公子!”
一名肌肉贲张的络腮护卫当先闯入营帐之中,看到浑身浴血的成蟜后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即便是双眼赤红。
“尔等,竟敢行刺公子!”
“杀!”
成蟜的护卫蜂拥而入,剑戟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成蟜却只是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拼杀之时,成蟜心中只有疯狂。
但厮杀过后,成蟜肠胃却开始翻涌。
待到喊杀声停歇,成蟜才将恶心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低声喃喃。
“这,就是大秦!”
“铁与血的大秦!”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大秦!”
“公子!”
络腮护卫浑身浴血,躬身拱手:“敌贼已全部授首!”
“卑职等救驾来迟,还望公子责罚!”
成蟜将樊於期的脑袋扔到地上:“樊於期犯上作乱,传令,剿灭樊於期亲卫,整顿大军!”
“再将樊於期头颅装入木匣之中,尸首挂于军营之中示众。”
“卑职遵命!”
半数护卫大步而出,通知各级将领整顿军伍,余下半数护卫则是紧张的站在成蟜身边,生怕成蟜再次遇到刺杀。
成蟜看向一脸紧张的站在自己身后的络腮护卫:“你叫什么名字?”
络腮护卫神色一喜,赶忙拱手:“回公子,卑职名鶮,蒲县人,为公子护卫。”
成蟜微讶:“你就是蒲鶮?”
《史记》中‘卒屯留蒲鶮反,戮其尸’的蒲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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