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张三丰见到几人没完没了的,也是被哭烦了,用力一拍木桌,大声喝道。
“一群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被外面的弟子听见,传出去了不怕被人笑话吗?”
“师父,您不要抛下弟子,弟子还想再服侍您一百年......”
张松溪距离最近,一把扑过来,抱着张三丰的腿就啃起来。
鼻涕,眼泪,液体擦满他一腿。
其他几人见状,同样情不自禁,想要扑过来。
吓得张三丰一阵恶寒,连忙用袖袍一挥,用真气将几人震开,避免被‘男上加男’的事情发生。
要说你们是一群青春靓丽的美女也就算了,别说抱着我的腿啃,就是......
可你们一群大男人,还都四五十岁,不嫌粗糙?
真是恶心。
你!你!你个小崽子!
居然还在啃?
不懂得‘察言观色’四个字怎么写吗?
我这教的都是啥子徒弟,除了人品武功还行外,其它样样不行...
‘嘣...’
张三丰使上真气,一脚将张松溪震开,同时将衣服上的水渍蒸发干净。
“师父,翠山也舍不得你啊,如果不是因为翠山,师父也不会这么早的就会离去......”
“都怪梨亭无能呐,如果我能好好习武,将境界再提升几个层次,就不会无力插手,眼睁睁的看着师父被围攻,而无能为力......”
“殷师弟,我是大师兄,要说责任最大的,那也是我啊......”
“师父养我,教导我,可最后却还需要师父豁出性命,保我,护我,我真是个畜生,我不是人啊......”
“大师兄说得对,都是我们害了师父,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拖累,以师父的身子骨,再活几十年完全没问题......”
几人虽然被震飞,不敢再上前,但仍旧你一言,我一语的,哭泣个不停。
咦?
这几个小兔崽子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话的个味道越来越不对了?
老子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到了你们几个人的嘴里,就成了快要死的人了?
踏马的,不会是都瞎瘠薄猜,以为我叫他们来,是交待后事的吧?
尼玛...
张三丰慢慢品味出不对来,顿时气得须发皆飘,衣袍鼓荡。
露出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
这帮小兔崽子...
“踏马的,老子是要破空飞升,不是要死了,哭个瘠薄哭,你们是要气死师父?”
“呃?师父您要飞升?不是要死了?”
“我们都以为您要死了......”
“就是,就是......”
听到师父的话,所有人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纷纷傻傻的问道。
“去你妈的要死了,还就是?就是?”
“你才要死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一群欺师灭祖的狗东西,居然巴不得你们师父去死?”
张三丰听闻,心头再次一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于是乎...
只见‘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了离他最近的张松溪的脑门上。
但他仍觉得不解气,又冲上去踹了一脚。
看得其他人瞳孔一缩,跪在地上往后挪了挪,生怕师父给自己也来上一脚。
MMP的,果然都在瞎瘠薄猜。
猜测老子要死了?
你们脑子里装的都是粪水吗?
这是怎么联想到?
“师...师父,是大师兄带的头,误导了我们,您要教训,也是教训大师兄啊!”
“而且,刚刚所有人都误会了,您不能只打我一个人......”
张松溪小声哔哔道。
“哟哟,小松子,几十年没教训了,还学会顶嘴了?”
‘啪’‘啪’...
张三丰笑呵呵的上去,就是俩巴掌,抽在张松溪的脑门上。
张松溪低呼了两声,却不敢躲闪,低着头又硬生生的挨了两巴掌。
刚挨完打的他,还未从火辣辣的疼痛中回转过来,就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发凉,寒毛直竖,仿佛有无边恶意从身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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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数据一动不动,作者君想唱一首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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