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公主日记 第十九章

那一晚我没睡，天渐渐亮了，我告诉自己，我不会属于他的。

过了几天，我有些耐不住胜利者了，便告诉他我知道哪可以找到女人。胜利者告诉了他的高个子同伴，于是我们决定在夜里出发。白天我和他们一起出门觅食，晚上我们一路向东，往王国边界的镇子走去。一个冬天过去了，我的地位高了很多，现在已经能够坐在胜利者的肩头上。走了一夜，我们到了菲林家后门的路上，整条路都弥漫着一股呛鼻的气息。

道路两边的房子都黑着灯，鬼知道会不会有人藏在黑暗中偷看。我压低身子，走到菲林家门前看我的杰作。

原先二层楼的木瓦房，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空壳，和一地焦炭。我猜菲林夫妇的尸体也应该变成焦炭了。别说我无情，我以一个公主的身份，给他们安排了国王式的厚葬。

我带着他们绕道菲林家前门的街上，指着对面双胞胎姐妹的住的房子说：“那里有女人。”

他们很给力，进去一会儿便抢出来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正好是那对刻薄姐妹。

胜利者和他同伴一人领了一个女人回家。

胜利者带回的是姐姐，他轻车熟路地把姐姐的手绑在铁链上，一边朝我走过来，抱住我做出要交合的姿势。

我拦住他，对他说：“今天是她。”

姐姐已经醒了，她缩着脚，哭得很难听。

胜利者看看姐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指指我，好像在表明自己的忠心。

我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姐姐，说：“你跟我，没孩子。你跟她，有孩子。”

他沉默不语，半晌，才长吐了一口气，趴到姐姐身上用功起来。在姐姐绝望的尖叫声中，我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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