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怜卿疑惑。
王维解释道:“就是我修行的力量!你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怜卿蹙眉,道:“奴也不知怎么回事,仿佛一下子与琴相合,琴音所至,奴都能看见。奴那时没想太多,等琴音落,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坐在琴旁,奴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呢!”
王维把她抱起,转了一圈,大笑道:“不是幻觉,肯定是真的,婉儿跟我说,《广陵散》藏着道修行法诀,我们没告诉你,是怕适得其反,害你丢了机缘。”
怜卿小脸红扑扑,美眸泛起异彩,道:“真的?奴也能和公子一样修行?”
“嗯。来,你说说昨晚练琴,和以前有什么不同?”王维问。
怜卿回忆,道:“唔,奴之前练《广陵散》,一直不得诀窍,心烦意乱,奴想起以前练琴时,也是这样,但越烦越难练。昨天,奴没练琴,而是沐浴焚香,静坐半天,直到心平气和,脑海别无它物,才开始练琴。”
王维沉吟,道:“你修行的路子,似乎和我不一样,我叫婉儿回来,她懂的比我多,今晚你再试试。”
“嗯!”
王维见她很激动,笑道:“放轻松,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怜卿白他一眼,道:“奴家哪儿比得上范相公?对了,《广陵散》中藏法诀,那玉莲妹妹的《剑诗》……”
王维点头,道:“婉儿说藏一道剑诀!”
吃过午饭,吴玉莲登门,送给王维个香囊,上有莲花,她期盼的问:“我连夜绣好的,喜欢吗?”
“嗯,喜欢,正好用来放吕祖赐的法符,谢谢玉莲。”王维翻出法符,放进香囊,挂到身上。
吴玉莲高兴地抱着王维左臂,小鸟依人般靠着,问:“怜卿姐呢?”
“她要静心。”
“静心?”
王维笑道:“她要练《广陵散》。”
“喔,怜卿姐不仅人美,还多才多艺,哪儿像我,什么都不会,好羡慕啊!”吴玉莲嘟嘴道。
王维轻轻抓住她的手,道:“怜卿是怜卿,你是你,你们独一无二,无需和任何人比。”
吴玉莲明眸轻眨,瑶鼻微微一哼,任由他握着,面颊发烧,心如小鹿乱撞。
“吕祖赐你的《剑诗》呢?”王维问道。
吴玉莲从袖中内兜,掏出张纸,递给王维,道:“我听你的话,带身上呢!你看……”
王维瞅一眼,还给吴玉莲,隐晦道:“既是吕祖所赐,想来有些神异,有空多看看。”
吴玉莲噘起嘴,道:“我才不要呢,什么《剑诗》,明明是歪诗,要不是你让我带着,我早把它烧了!”
王维无奈,以吴玉莲的性子,要她主动揣摩《剑诗》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忽然,王维想到个办法,道:“我教你练剑怎么样?”
吴玉莲两眼亮起,高兴道“好啊!”
学剑是其次,关键能和王维在一起,少女的心思,遮掩不住,全写在脸上。
何况,谁还没个女侠梦呢?
学剑,先得有把剑。
王维来到卧室,本该挂剑的墙上空了,他才想起家里唯一的那柄用作装饰的剑,打女鬼时折断。
“走,买剑去!”
带上杨锦,王维和吴玉莲手牵手,来到专门卖兵器的铺子。
铺子属于官营,兵器以刀、剑、枪为主,其中,剑单独放一间,牌匾写“剑阁”二字。
剑,君子之兵。
古来读书人,皆喜佩剑,虽然本朝文人不喜舞刀弄剑,鲜有配剑,但是亦会相互赠剑,附庸风雅。
“这把不错,这把好看……”吴玉莲不时拿起一把剑,兴奋的比划一下。
王维摇头,道:“都不行,还不如我之前那把!”
“是吗?我觉得都差不多啊!”吴玉莲纯外行,看不出名堂。
王维也是外行,但他有经验,知道真正的好剑,不会随便摆在外面。
这儿的剑,把把华丽,多是充门面。
“小郎君看不上眼?”卖剑的店家客气的问。
王维目光一扫,走到木架前,上边儿挂着排木剑,问:“什么木?”
“桑木!”店家道。
“拿两把,不,拿五把。”
教一个人是教,教两个人是教,干脆让怜卿、小莲一起学。
“为什么只买木剑啊?”吴玉莲疑惑。
王维解释:“初学用木剑安全,不易受伤。”
木剑就木剑,吴玉莲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能和王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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