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分为观众席,公证席和选手席。
观众席上大部分由汉庭官员,两教教众和修为较低的散修为主,少部分士族子弟三部分所构成。
公证席位则大部分是一宗之主,门派掌门,或是修为较高的散修和隐士。
选手席位现在貌似就两人,王栩和吕布。
左慈选择第一个上场,几乎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这不是于老神仙的徒弟吗?他怎么会第一个上场?”
“就是啊,没人了吗?”
“哎,你别胡说,人家左仙师一个打三个,直接结束不行吗?”
“滚滚滚,想你嘛呢在这。。。”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管宁干咳两声,“咳咳,行了,都安静一下。”当会场再次安静下来,管宁与观众也有同样的疑惑,开口问向身侧的左慈,“我需要再次确认一遍,你确定是你第一个出场吗。”
左慈点头称是。
得到了准确的答复以后,管宁看向整个会场的最高处,那抹明黄色最是显眼,“不知陛下。。。”
“辩儿,去吧。”
“是,父皇。”只见一身着黑衣的少年,从灵帝身后的帷幕中走出,少年面若冠玉,目似朗星,英姿非凡。
“是他?”吕布不敢相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人,灵帝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居然连儿子都可以拼了?
刘辩,灵帝刘宏之子,天赋极高,因为是太子的缘故,修炼资源又多,修行不过二十载便已然金丹,与左慈并称九州双壁。
只见少年邪魅一笑,白皙的面部开始有黑气渗出,继而周身黑气缭绕,最终完全变成了一团黑雾。
少年化为的黑雾横冲直撞整个会场,又在王栩头顶盘旋良久,引起观众席上阵阵惊呼与惊叹声。
对于刘辩玩闹炫耀一般的做法,公证席上灵帝刘宏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其余众人则有的面色难看,有的则是面带笑意。
面对刘辩的作秀,作为主角的王栩,自然是不会答应的。此时的王栩已然怒不可遏,原因很离谱,怎么能有比自己帅还比自己酷的人存在呢,还敢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了?他不能放任不管。
于是乎,王栩立马大呼小叫的吵嚷着,“卧槽就这?啥也不是啊,下去吧,快下去吧,别给你爹丢人了。”
虽然王栩的声音很快便被会场此起彼伏的赞扬和羡慕的声音所掩盖,但是刘辩似有所感,黑雾化为一柄巨剑形状,飞速俯冲下来。
王栩翘着二郎腿,挖着鼻孔满不在乎的说道,“小儿科的,有什么可装的,老子。。。”
却见黑雾化作一把巨剑向着自己来了,“卧槽,保安!保安!”王栩慌忙站起身大喊保安,发现没人过来,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哪有保安这一说,“侍卫侍卫,来人啊,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要行凶啊这是。”
一旁的吕布见状站起身,“王兄莫急,为兄助你!”
说着挡在王栩的身前,王栩靠着吕布的后背,探头偷偷的瞄了一眼场间,只见吕布方天画戟身前一横,黑雾如同悬崖勒马般静止不动。
随后大剑剑端处黑雾开始向后涌动,露出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刘辩面露嘲讽,“呵呵,无胆鼠辈,安敢饶舌。”
王栩则是面露不屑,“你来打我啊,来啊,老子不讹的你连裤子都穿不起,老子跟你姓。。。”
位于公证席上的张角和张鲁都是面露忧色,他们可都是知道的,王栩筑基未到,虽然拥有什么请神的天赋,那不得有个发力的时间?别激怒了刘辩,一个不小心被他随手斩杀可就完蛋了。
反观于吉,云淡风轻,如同看好戏一般,微笑的说道,“这种程度的斗法切磋,还是要讲究个规矩。说起规矩,规矩是一种存在,一种束缚。规矩无时不在、无处不有,普遍存在于万事万物之中。”
张角张鲁闻言一愣,搞不懂这个时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于吉微笑的望向灵帝,“作为下一任的继承人,最基本的规矩还是要认的,我相信太子殿下应该很懂规矩,你说对吧,皇帝陛下?”
于吉这番话像是对张角张鲁说的,又像是再给灵帝说的,言下之意是在给所有的公证人提醒,也包括灵帝在内,比试有比试的规则,万众瞩目下,你敢动手,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你们最好识相点,别整什么幺蛾子。
果然灵帝听完于吉的话,也是露出笑容,“道友说的对。”
王栩那边依旧在对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就像两个小学生互相斗嘴,永远也打不起来一样。
所有人都看着这三人,都在期待希望发生点什么。
“行了,请各方派出的人赶紧入场!”灰衣老者管宁开口道。
刘辩瞪了王栩一眼,“你等着瞧!”
“等,我等着,前提是你可别死了。”王栩则是回呛。
刘辩被王栩一句气的不轻,“好,很好!”
“行了,我知道,我很好,你再不上,算弃权了要。”刘辩闻言,也不争辩,迅速化为黑雾直往台上去了。
王栩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吕布的肩膀,“行了,坐吧。”
吕布坐下不解的问道,“王兄弟何苦与这刘辩交恶啊,无论输赢,以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得,这次比试完了我就走了,不见便是不见。”王栩打断道,“你瞅瞅那观众席上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大呼小叫的,行了,我们看左老弟发挥吧。”
观众席上,两教教众不必多说。其余部分汉庭官员和修为较低的散,再加上少部分士族子弟,这些都是什么人?尽皆当面称好汉,背后骂山贼。助人呼义士,大功是英雄的主儿。
先前刘辩为何如此嚣张,就是为了造势,刚出场,就要在气势上压倒左慈,观众席上的人也很配合,不是真配合,是真的蠢罢了。而王栩正是知道这一点,才在众人皆是惊叹之时,故意打压流变的嚣张气焰。
“我再问一遍,你们都听明白规则了么?”管宁问道。“明白。”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既然如此,“那你们便去傲徕峰吧,那里无人,可以安心斗法,切记,如果要认输,一定要大声告诉我,我会第一时间阻止。”说完,不再理会两人,御风而行,径直向傲徕峰方向而去。
刘辩见状,黑雾腾起,托着他去往傲徕峰。左慈见状也不甘示弱,呼哨声响起,跳上鹤背,白鹤小红展翅高飞。场间哗然,很明显,左慈的白鹤相较于刘辩的黑雾,则是显得花里胡哨,更能博人眼球。
“卧槽,那是仙鹤吗?”
“流批啊。我擦嘞,给我一只我也能成仙。”
“你可拉倒吧,谁不一样似的?”
“此言谬矣。”一位士族模样的年轻人,手持折扇说道,“古人云,鹤雌雄相随,步行规矩,情笃而不淫,具有很高的德行。”
周遭众人皆是一愣,“公子你这说的是啥意思。”
公子哥解释道,“仙鹤非常人所拥有,能骑鹤的必是德行兼备之人。”
“奥。。。”众人皆是发出了解的声音。“厉害,公子博学。”
“哪里哪里,过誉了,过誉了。”公子哥虽然谦虚,只是脸上得意不减,似乎很享受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
泰山西麓,傲徕峰兀自挺拔,虽没有泰山主峰玉皇顶的高耸入云,却也有远看在山腰,近看与岱齐的说法。
刘辩左慈立于峰顶,“没想到是你这两教首徒,看来真的没人了。”刘辩开口讥讽。
左慈也不看数丈之外的刘辩,只是轻抚着白鹤的大脑袋,“废话真多,打过再说!”话音刚落,率先出手的非是左慈,居然是刘辩。
刘辩右手一挥,一支黑色箭矢袭来,左慈举起乌木杖,叮的一声,黑色箭矢不知被弹向何处去了。
“雕虫小技!”左慈笑道,“如果就这点本事,你可要小心了。”
会场这边,众人皆是呆滞,观众席上皆是修为较低的修士,甚至是没有修为的凡人。
左慈刘辩去往傲徕峰之后,那边的情形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公证席上的众人,包括灵帝,于吉,张角等人在内都是聚精会神的望着傲徕峰方向。
王栩看了看吕布,只见吕布这个傻大个,正抓耳挠腮的向着傲徕峰方向,“卧槽,你在干什么?”王栩疑惑道。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吕布开口道。
“草,你居然能看见?”王栩不相信的问道。
“这有什么,难道你看不见吗?”吕布反问。
“卧槽,我要能看见,我还问你干个鸡脖!”
“那没办法了,王兄弟不是我不给你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啊。”吕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说道,“精彩的很,很过瘾的。”说完便不再理会王栩。
王栩心痒难耐,看看四周,发现观众席上大部分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看样子他们也是看不到。运转望灵,麻蛋,毛线都看不见,这还搞个瘠薄毛?
“我反对!我反对!你们这是对观众的不尊重,观众们看不到切磋比斗的情形,还不给个说法。你们这是歧视,不把低阶修士还有非修行者当人看。”王栩叫嚷道。
刚说完,一队士兵来到王栩的座位前,“阁下扰乱会场秩序,不过念在你是初犯,认罪态度良好,只是加以口头训诫,望你好自为之。”说完便要走。
卧槽?扰乱会场秩序?劳资在提出合理的诉求好吧?念在认罪态度良好?我还没说完呢,就认罪了?谁认的?
“等等,你给我站住。”王栩叫住为首一人运转灵力大声吼道,“尼玛了隔壁的,曹尼玛的刚才那苟日的刘辩差点袭击我,你们咋没见过来?踏马的,现在给你爹装什么大尾巴狼?”
观众席上众人看到又是刚才的人和巡查队起了冲突,皆是议论纷纷。
“卧槽,流批啊,这兄弟,敢和巡查队的刚,厉害。”
“这算什么,刚才他不也和刘辩刚起来了吗?现在还骂刘辩是苟日的,刘辩,那可是太子殿下啊。”
“啧啧啧,带队的好像是满宠吧,这可有好戏看了。”
为首一人脸色一冷,“既然阁下口出狂言,侮辱陛下与太子殿下,我等饶你不得,只能拿你问罪了!”十人组巡查队皆是兵甲在身,此时皆是拔剑出鞘。
只是还未有所动作,一旁的吕布见状,不耐烦的随手抄起方天画戟,横扫而出,十人组的巡查队,三人身死当场,其余人皆是重伤,为首名为满宠的汉子,更是直接被腰斩。
“瞎了你们狗眼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吕布说完好想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补充道:“更不看看我王兄弟是谁?跑这来吆五喝六的,想死直接说,我成全你们就是了。”
“你!。。。”一人气愤的说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见吕布二话不说,方天画戟直接给这人捅了个对穿。
会场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这人是谁,手段怎么如此血腥,还如此暴戾!
灵帝皱眉,“于老道,吕将军,他这。。。”
“陛下,您明察秋毫,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应该一目了然了吧。”于吉反问道。
灵帝听完,没有开口。
这时,忽见一阴鸷少年带队,匆匆赶来。见是吕布和王栩,少年堆满笑容,赶忙上前,“吕将军,王小哥,这新来的,不懂事,别动气。”
吕布却没有见好就收,“谁敢动他,就是与我吕布为敌,与我太平道为敌!再敢招惹,我。。。”王栩低声提醒,“包头吕布。”
吕布虽不知道王栩说的包头是什么意思,却也是接着说道,“我包头吕布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南华上仙也保不住,我说的。。。”闷雷一般的吼声,响彻会场。
曹操脸色尴尬的望向王栩,王栩赶忙拉了拉吕布的衣袖,“行了,别动气,见好就收吧。”
吕布闻言,将方天画戟拄地,大马金刀的坐回自己位置,低声道,“回去告诉你家那什么狗屁皇帝,让他不要用这些鬼蜮伎俩来试探了,我们的耐心有限。”吕布看向傲徕峰方向,“左师弟赢了还好说,输了的话,待会儿遇到那刘辩,我一定弄死他,滚吧。”
王栩则是好声好气的对曹操说道,“都是气话,都是气话,别往心里去,他不是针对你,他是针对狗皇帝。行了,快给他们收尸吧,看着怪渗人的。”
曹操如释重负,给满宠收尸快步离开。
“行了,莫让人看了笑话。”灵帝刘宏旁边的司马徽开口道。
随即司马徽大手一挥,身前茶杯中茶水如龙蛇般向着会场中源源不绝的蜿蜒,最终形成一张巨大的水幕,水幕如同电影院里的帷幕,正在播放着左慈两人的战斗。
会场鸦雀无声,众人都被司马徽这一手行云流水的道法所折服。王栩大喊,“水镜先生威武!”司马徽只是抚须含笑致意。
王栩坐下,笑容灿烂,笑的同样灿烂的还有吕布,“怎么样,兄弟,我表演的还行吧。”
王栩大拇指一翘,“奥斯卡小黄人,非你莫属,不愧是包头吕小布。”
“能不能别叫我小名儿,还有包头是啥意思?还有那什么奥斯卡是什么东西?”吕布好奇的问道。
“哎,别管那么多,看斗法吧。”王栩看向水幕。
原来之前吕布所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王栩事先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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