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渊禁地。
皇都繁荣。
海域无尽。
天元大陆。
剑阁圣地。
剑阁阁主,剑尊。
梵天。
灵尊境强者,修炼绝学乃是无上剑普。
靡下有五位弟子。
大弟子沈风——外号傲剑。
为人自傲。
二弟子莫戴天——人送仁义之剑,仁剑。
为人仁慈。
三弟子向柳——号称残剑。
四弟子.......
此处,正是剑阁。
剑阁享有圣地之称,剑尊受世人敬仰,乃是大仁大义之人。
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次讨伐魔教,并未有剑阁的身影。
薰香随着时间的流逝,化为灰烬。
剑尊梵天。
一头白发,却是一副青年的脸庞,只是那双眼,仿佛能够看穿一切。
一袭白衣,前尘不染。
可是整个人,却又给人一种看透世间沧桑的错觉。
梵天独自一人坐在座垫上。
他的面前是一盘棋。
或者说......
是一盘还未下完的棋。
黑子与白子相间,两者似乎不分伯仲。
陷入了一种僵持。
梵天凝视着棋盘,一旁倒着的茶水早已没了冷去。
梵天拿起一粒白子,举起。
却迟迟未放下。
这步棋,梵天不知该如何落子。
黑棋看似和白子势均力敌。
实际上,白子已是落入黑棋的陷阱中。
一步。
便已能决定白棋的生死。
“师尊。”二弟子莫戴天恭敬的站在门外:“药老前辈来了。”
莫戴天的一旁,站着一位年轻男子。
看年龄应该在二十来岁左右,与莫戴天的年龄差不多。
但此人正是莫戴天口中的药老。
梵天没有回应。
窗口的微风拂过梵天的白色长发。
微风起舞。
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两人。
目光一刻都没有从棋盘上移开过,两指之间的白子,却又次次不肯落下。
“师......”莫戴天再次开口,却被药老打断。
药老摇头。
莫戴天也不再开口。
两人就如此这般在门外安静的站了一个时辰。
只见最后。
剑尊将指间的白棋放回棋罐内。
最后叹气。
此时,剑尊却是注意到了什么,转头望向门外的两人。
“你来了。”梵天点头说道。
你。
自然指的是这位年轻的药老。
“又在和自己下棋?”药老也不客气,直接就是走了进来,似乎与剑尊很是熟络。
莫戴天退到一旁,站在门口,背对着两人。
“是啊,毕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你是指魔皇的事?”
药老坐到剑尊的对面,拿过剑尊面前早已冷却的茶水。
茶叶沉于杯底。
喝上一口。
有些凉,还有些许苦味。
可是转瞬即逝的苦味之后,是一丝甘甜。
“茶不错,可惜凉了。”药老将茶杯放在一旁。
“如何?”
“嗯?”
“我说这盘棋,赢了还是输了?”剑尊自己与自己下棋这种行为,对于药老而言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
“输了。”
“哦。”药老看着棋盘,摇摇头:“不懂,不过这好像是第一次输了。”
“黑棋置之死地而后生,白棋,输了。”
“有点复杂啊,我只懂炼药,可不懂棋。”药老摸着下巴,细细打量着棋盘上的黑子与白子。
“你们到了一定境界的人,行为处事真的不是我这种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
“有时候越是想明白,便越不能明白。”梵天说道。
“那就不谈这些深奥的问题了。”药老语气变得些许沉重:“还是来说魔皇的事情吧。”
“讨论已死之人?”
“你真的相信魔皇被一个无名小卒所打败吗?”药老说道。
“此事,确实有些蹊跷,不过我已让沈风前往皇都,去见见那名打败魔皇之人。”
“哦,看来你和我的想法也一样嘛。”药老打趣的说道:“我还以为我们的想法永远都不在一个层次上呢。”
“此次你前来,应该不只是为这事吧?”
“瞒不过你,我有些担心你的伤,所以给你带了些药。”药老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药虽然不能完全治疗你的伤,但多少会对你有帮助。”
“多谢。”剑尊接过。
“一直以来边境都是你一人镇守,上次与刀皇一战,你伤的也是不轻。”
“无妨,边境之人,短时间内也不会在发动入侵了。”
“世人皆知古河战魔皇,却不知你剑尊独守边境数十载。”药老看向窗外。
落日余晖。
映照在海面上,宛若为无尽的海面披上了一层金瑞霞衣。
海面。
此刻波澜不惊。
但下一刻,或许就会波涛汹涌。
边境的敌人对天元大陆一直都图谋不轨,时不时都会发动侵略,一直以来都是剑尊一人抵挡。
“你打算何时去见那人?”
那人,指的正是秦楚。
“时候未到。”晚霞的余辉,照射到剑尊的身上,那雪白的长发,宛如散发的金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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