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站在“花雨阁”门口,心里感慨:“怪不得花雨阁的名气这么大。”
“花雨阁”的牌匾落款人,就是当朝首辅严嵩严阁老,
而牌匾本身是用纯金打造的。
除此之外,外墙都被粉刷了银白色的一层,应该就是白银。
上面还有黄金做的浮雕,以及点点翠色的点缀,看成色,是上好的翡翠。
整整三层高的酒楼,被金银之气包裹着,简单直接暴力。
单纯从外观,这笔钱就花费不少。
也奠定了这座酒楼奢靡之风的基石。
许恒开始好奇里面长什么样子了,干脆就迈步而进。
谁知道到了门口,他就被拦了下来。
“我们这里恕不接待外人。”门口的护卫瞥了他一眼,面带鄙夷的道。
许恒心下一奇:“你这里还有会员制?”
有这么新潮的吗?
护卫不耐烦的挥挥手,活像是在赶一只苍蝇:“什么会员制不会员制。不要以为我们这家酒楼谁都能进,别说今天包场了,就算往常的时候,你一个穷酸样,也别想来这里丢人现眼,连累其他客人洗眼睛。”
这话就有点过分了,许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活了两个世界,他最满意的就是自己这张脸了。
现在这人竟然说,自己会让客人洗眼睛?
就是说我长的丑?
许恒翻了一个白眼:
“你确定不是你这个皮肤粗糙面色黝黑,眼睛长在头顶上,说话阴阳怪气的护卫,才让你家客人洗眼睛的吗?”
这护卫本来就黝黑的脸越发的黑了。
但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上等人,面对这些没什么见识的乡下人,不能太掉份。
所以只是越发高傲嗤笑一声,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了一下许恒,目光中有说不出的怜悯:“如果我是你呢,就自己识趣点赶紧走,我知道你是从乡下来的,想要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面貌。”
“现在你见也见过了,里面你是去不了的,见好就收吧。否则,小爷我懒得跟你说的时候,我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护卫颇为嚣张,但许恒怎么听得有点奇怪:
“你挺有吹嘘的经验?”
护卫下意识:“那是——”
声音戛然而止,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
忙咳嗽一声,黑头黑面的挽起了手臂:“都让你滚了,废话怎么还这么多?信不信爷爷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他发作了,其他的护卫也都纷纷拔刀,作势要砍。
许恒一脸无辜:“可我是受邀前来。”
护卫:???
难道眼前穿着一身打补丁衣服的年轻人是伪装大佬?表面上是乡下人,实际上却是朝廷里哪一位大官的儿子?
有些大官或者官宦子弟确实有些怪癖。
一时间,
拔刀的护卫都接二连三收刀,各个吓得站得僵直,生怕自己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之前那个护卫更是点头哈腰,一脸讨好的问道:“请问客人的请柬呢?”
请柬?
许恒一愣,才想起来三天前,走路撅着屁股,一摇一摆姿势喜人的家伙给自己递上来的那封请柬。
对啊,我有请柬。
可请柬现在在哪里?
哦,好像在记住时间地点之后,就被自己随手扔在了房间里的哪个角落?
“请柬,我有。”许恒慢吞吞说着。
护卫的表情越发恭敬了,眼睛发亮看着许恒,就等许恒拿出请柬以后,自己核实了就马屁拍一波,为刚才有眼不识泰山道道歉什么的。
可是左等右等,请柬呢?
护卫疑惑的看着许恒,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不出示自己的请柬。
“不过,我没带来。”许恒说完了下半句话。
在场的护卫们面面相觑,突然哄然大笑。
一直跟许恒说话的护卫,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阵才抹了抹因为笑得太激烈而流出的眼泪。
“我差点被你唬住了!哈哈哈,还说没带?谁来花雨阁的客人是不知道包场以后,非请柬无以入楼的规矩?”
“行了,你这个小崽子也别装了!唬人唬到了你爷爷的头上,看来真的找死!”说着,护卫狞笑一声。
另一个护卫说:“大哥,我看现在距离宴会还有点时间,那些达官贵人们也都没有过来。要么咱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乐呵乐呵?”
“是啊,大哥,我都好几天没松松筋骨了,手痒。不如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敢戏弄我们的臭穷酸!”又有一个护卫说道。
为首的护卫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危险了,看着许恒的目光更是不怀好意:“兄弟们说的都有道理,我们一起松松筋骨!”
许恒心中冷笑,对付这几个人高马大,却下盘稀松的护卫,不用系统,他一只手就能解决了!
松松筋骨?
也不知道是谁为谁松!
正当许恒手中暗暗发力,而护卫们不怀好意的一步步逼近的时候,
说这迟、那时快。
一道如从天降的声音大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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