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别字有点多,还望海涵。】
这木刻也完成的的差不多了,雕的是知梦读书时的样子,雕的很是传神,就像是活过来一样。
那沉思的样子,仿佛李知梦就在身边。
在那个世界,爱情真是个稀有的物品,纸醉金迷,早已经迷失了本质。
抬不起头的明天。
压倒骆驼的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
当他历经万水千山,越过那个山丘时,才发现这里尽是前人留下的足迹。
曾经深夜里哭泣的他,还是没能挽回那段本就看不到头的爱情,眼泪真是个廉价的东西。
而李知梦竟然在他是个下人时,就敢许自己一生,何等的灵魂,自己是何德何能,能让一个县令的千金垂青。
白夏想着,喝了一杯酒后,继续刻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随着白夏最后一个字刻完,不知不觉来到白夏身边李君怡也念完了。
白夏收回了思绪,酒喝多了,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她很美,看起来你很爱她?”李君怡坐在白夏的傍边,自言自语道。
她发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也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可是,这个谜一样男人心里有着他所爱之人,这真是断孽缘啊。
掌柜的见公主回来了便关了店门,不营业了,只留了侧门,供住在这里的人进出。
“你怎么来了?今天说哭了你我很抱歉。”白夏看着眼前的李君怡。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没想到因为我哭的事,这谣言会传成那个样子。对不起,白夏。”
白夏摇了摇手。
“我现在可是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世人都知我是陈世美,没良心,渣男,呵呵,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啊。”
白夏真的有点醉了,美酒入喉却带着一丝苦味,又喝了一杯。
李君怡真是觉得对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自己,他的名声都毁了,以后该怎么办。
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竟然会毁在流言蜚语中,唉。
就这样想着,她也陪着白夏喝了起来。
“我的错,今天我好好陪你喝一场,明日我就去澄清这件事。”
白夏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李君怡倒了一杯。
“不说这个了,倒是你,一个西夏的公主,不远万里来这里老酒馆,真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李君怡喝了一杯,撑着下巴。
“在我十五岁那年,我遇到了一个老者,这老者没有说名讳,而是给我占了一卦,说啊,我的如意郎君就在这荆州城里,所以啊,我就来了。”
“那,君怡,那你找到了没?”白夏已经很醉了,说话都有点模糊不清了。
“你说呢,只是啊,这男人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还有相爱之人,我能怎么办?”
李君怡也有点不胜酒力,红着脸颊,指尖划过白夏的脸颊。
“你手真软和,呵呵,你可是公主,他们又未许婚配,你看上了,就把他抢过来不就行了,犹豫就会败北,爱情这东西,可不是说让就让的,嗝。”
白夏抓住了划过他脸颊的手,放到了桌子上,打了一个酒嗝。
“摸脸,得加钱。”
“你让我抢的,你可别后悔。”
“去,我后悔什么,来,接着喝,一醉方休。喝……”
……
第二天
白夏终于酒醒了,衣服全都不见了。
“昨天喝的真有点多,喝酒误事啊。”
正准备起床,却闻到了一股香味,像是李君怡身上的味道,白夏有点不敢扭头看了,他怕,怕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
他还是回头看了,果然。
白夏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吓死我了。”
白夏准备起床洗漱一番,但当他揭开被子的那一刻。
他呆住了,洁白的床单上多了一朵梅花,是那样刺眼。
“这,这怎么会?孽缘啊。”
白夏赶紧起身,虽然是酒后之事,但他会负责的。
穿好衣服,脸都没洗,就拉开房门去找掌柜的。
“咚咚咚。”
掌柜拉开房门,看是白夏。
“原来是白公子,我家小姐今天一早,已经离开客栈,回西夏去了,临行前特意嘱咐老奴,若是白公子来问,请给他说一句话,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哦对了,我家小姐还有一封信交给白公子。”
掌柜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到白夏手上。
白夏看着信封上那秀娟的小字,写着:白郎亲启。
白夏撕开信封,那一字一句就仿佛她在耳边诉说:
“白郎大鉴,君怡走了,君怡来次此寻找姻缘,也找到了。
虽知白郎有心爱之人,但是请白郎见谅,和白郎有了夫妻之实,君怡已然满足,不敢奢求太多。
君怡也不知从何时爱上白郎,那种感觉,刻骨铭心?白郎才智过人,德艺双馨,本是江陵好儿郎。
君怡遇君,却给君冠上负心汉之名,君怡无颜再与君相知,君怡乃不祥之人,带给君祸,实与君不配,是以,只能离去,望公子忘掉昨夜之事,和心爱之人结尾夫妻。
此后,愿不复从前,愿永不相见,君怡致上。”
白夏看着,心中长叹一声,唉,傻丫头,名声而已,何必如此自责,这事也不怪你啊。
“你家小姐几时出发,走的那个城门。”
白夏看完信,很是着急。
“卯时,城北,距离现在约一个时辰,车马走的慢,白公子骑着快马应该赶得上。”
掌柜也是过来人,也是不忍心两人就如此告别,出言指点。
“谢掌柜。”白夏说完就急匆匆的赶往马市了,快马只有那里有了。
来到马市,价格也没议,直接给二十两银子,让老板选了一匹快马,白夏骑着马向着城北疾驰而去。
城内不准骑马而行,怕踩伤民众。
白夏此时可顾不得这些,一路绝尘而去。
到了城北大门,提前扔下几两银子,守门将士也没阻拦,谁会和钱过不去。
“驾。”
快马踏过,尘土飞扬,官道上远远望去,影子都没有。
“驾~”
一个半时辰后,终于见到了车队的影子,白夏快马加鞭,心中是急不可耐,他此刻是恨不得飞过去。
“吁~”
马儿应声而停,白夏挡在了车队的前面,拦住了车队。
守卫看有人拦住了队伍,刚想围过去,却发现这少年郎是白夏,是那个让公主哭泣的人,王室内部的事,自己还是少参和。
顿时让出了可供马匹通过的道路,直到公主步撵前。
公主攥紧了裙角,他真的来了,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白夏赶着马匹,慢慢走向公主的车子。
白夏也很气,气的是这小妞竟然不告而别,自己就这么没有担当吗?
“公主殿下,你个放火犯,放了火还想走?未免也太不把我白某人当回事了吧。”
公主却没想到白夏会说这话,自己贵为公主,放火是什么?自己哪里放火了。
“胡说八道,你说,我在那里放火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夏摇摇头,
“君怡,你知道吗?你在我的心里放了一把火,竟然还想一走了之,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宫女将士听到这话,纷纷竖起耳朵,虽然没看,但头都偏向两人这里。
公主脸红了,这人真是的,当着这么多人面,羞死人了。
但是想到白夏心里有着有着其他女子,她的心中就是一痛,既然自己和他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就当做过夫妻吧。
“白公子,还请慎言。”
白夏就这样看着轻纱帐里的李君怡,沉声道。
“我会努力,我会让自己有配的上你的一天。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是逃避有用吗?你一走了之,但,你这一走,你让我怎么办?我和那些负心汉又有什么区别?今天你若是执意要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这样,我会好受点。”
李君怡听着听着就哭了。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秋天的风来了,吹过了白夏的长发,让白夏的青发在风中乱舞,模糊了白夏的视线。
吹过了李君怡的轻纱帐,吹起了轻纱,两人就在这无言的对视中。
……
河边,白夏和李君怡并行着,不远处还跟着几个侍卫。
“怎么样?还决定走吗?”
白夏朝着河里扔了一个石子,打起了几个水漂。
“不走了,我舍不得了,父王那边我会去说,不行我就以死相逼,就不信他不答应我们之间的事?”
白夏停了下来,两指堵住了李君怡的嘴巴,看着李君怡。
“痴话,别总是将死字挂在嘴边,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代替我好好照顾自己。”
“是的,相公,谨遵相公法旨。”李君怡调皮道。
也没听出来白夏话中意。
白夏摇摇头。
“走吧,刚才我听见河边的房子里传出一阵琴音,要不,你我前去看看,拜访一下,说不定,让我给你露一手。”
“你还会弹琴?你到底有多少事还瞒着我?”李君怡拧了一下白夏的腰。
“啊,疼疼疼,姑娘手下留情,你看,你我才相识多久,你就对我倾心了,有些事,我没说,你不知道很正常。”
白夏苦着脸,别拧腰啊,好好说话不少嘛?真是的。
身后的侍卫听到两人说话,也是偷笑起来。
“不许说是我追的你,是你追的我,哼。”
白夏看着这一脸不讲道理的李君怡,怎么公主都是这蛮不讲理的形象。
“明明是你趁着我醉了,把我~哎呀,疼~”
气的李君怡又踩了一下白夏的脚。
“你还说。”
白夏不说话了,拉着起了李君怡的手,李君怡也是一脸害羞,从刁蛮公主变成了一个小绵羊。
“到了,你敲门还是我敲门?”白夏问着李君怡。
还不等李君怡回答,稻草屋里就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门没锁,是白公子和西夏公主吧,两位贵客里边请。”
白夏和李君怡相视一眼,白夏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绝不知情。
李君怡有点小吃醋了,自己有人知道还算正常,怎么连你也这么出名,就这样想着白夏腰间的肉肉又被拧了一下。
“谁让你女人缘这么好,活该。”
白夏懵逼了,这女人是醋坛子吧,自己也很奇怪好不好,怎么会知道自己叫白夏。
两人进入屋内,装饰很是素雅,只有几副字画和精心摆放的几个君子兰。
“请随意就坐,小女子未烧热水,所以并无淡茶,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两位闻琴声而来,可是对琴有什么特殊见解?”
那女子端坐在麻布后面,隐隐约约能看到这女子带着面纱,线条也是很美。
“呵呵,见解算不上,略懂略懂,刚才听闻姑娘琴,嘶~,声,可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特来请教,别无他意。”
说完,白夏白了一眼李君怡,说话而已,这都吃醋,你别过分了哦。
李君怡又掐了一下,白夏忍住了没出声。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很疼的好不好。
白夏做出请状,意思是,那你来,你来,我不说话了好不好。
李君怡笑着揉揉白夏的腰,点点头,意思是,这还差不多。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处莫相识,造化弄人,太难了,迟早死在她得九阴白骨爪下。
“白公子缪赞了,素闻白公子是才华横溢,不知小女子能否有幸听公子弹奏一曲,小女子将此生无憾。”
白夏这心里这会犯起了嘀咕,仔细想想,听这口气,好像自己认识很久了,不然怎么知道他会弹琴。
但是自己好像除了李君怡,也只有李知梦了,难道,不会的不会,这里离家那么远,绝对不会是她,三四天绝对不会赶到这里,但要是晚他三四天,这就说不准了,莫非。
“既然如此那就献丑了。”
白夏揭起帘子,走进麻布后面,白夏颤抖着双手,指着那女子,有点说不出话来。
飞卢小说网声明
为营造健康的网络环境,飞卢坚决抵制淫秽色情,涉黑(暴力、血腥)等违反国家规定的小说在网站上传播,如发现违规作品,请向本站投诉。
本网站为网友写作提供上传空间存储平台,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
投诉邮箱:feiying@faloo.com 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