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小子抢了某家战功,此番某便抢你一回,主公,如此重任还是由我典韦去吧,某也早就想会会吕布那厮!”
陈同嬉笑上前,掷马鞭而打典韦座下战马。
战马吃痛之下疯狂往汜水关方向逃窜。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典韦投军日短,加之以前根本没有条件骑骏马,马术不精情有可原。
看着典韦这般滑稽像,周围众人纷纷大笑,可笑着笑着便笑不出声了,一个二个望着陈同充满不舍。
“靖平......”
陈同满不在乎的摆手,打断了曹操的劝慰。
“阵前抢功,当属我陈同为最,好了诸位,咱们汜水关再叙。”
说罢,陈同举长枪,驱绝影奔腾而出,口中大喝道:
“前军所属,出列。”
三百骑兵打马出列。
陈同继续喊道:
“凡惧死者,后退一步。”
自始至终,无一人退后。
“年长四十者,后退一步!”
退后者八十。
“不满十八者,后退一步!”
退后者四十有二。
“凡家中独子,有高堂赡养,有孩童抚育者,后退一步。”
退后者九十四。
三百人的队伍,一番筛选之后只余八十四人。
陈同不觉任何不妥,中气十足大喝道:“建功立业,只在今朝,随我迎击吕布!”
喝!~
不足百人的骑兵,迎着缓缓后撤的大军逆行而上,颇有一番虽万千人吾往矣的悲壮,声势浩大,目光坚定。
陈同不见得真有百分之百全身而退的把握。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领兵,说实话,对于自己这个天马行空的突发奇想,他并无把握。
但他始终记得兵书上的一句话:以势压人者,终为势所扰。
吕布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个被压抑久了的小媳妇终于被扶为正室的心态。
寻常宿将布军,哪有这般盛气凌人。
是,他吕布骁勇善战天下无两,他笃定以他的武艺不会被人击破,这些都是他的底气。
但是大规模军团作战又不是阵前斗将,陈同根本不需要击败他,只要拖着他一时半刻,中军主将将令难以流转,西凉铁骑自然没法形成有效追击。
至于说他异想天开,说他胆大妄为?
不好意思。
如果不是胆上生毛,凭他一个穿越者的优势,老老实实混个谋士当他不香吗?何必拎着长枪跟个莽夫似的上阵厮杀。
在陈同看来,他既是为战场而生,这便是他要穷尽一生去完成的事业。
或许也只有在他抬不动枪的那一天,才是他解甲归田的时候。
“盟主快看,那队骑兵。”
袁绍只看一眼,便收回目光:“可惜了孟德这女婿,原先还以为是个聪明的,没成想也是个莽夫。这般冲杀回去,与取死何异。”
战场上乱糟糟的。
吕布所部已经发起了冲锋,最先遭殃的便是河内太守王匡。
袁绍将此人排在军阵最前,逃跑起来自然就成了掩护大军后退的炮灰。
军阵中还看不出来什么,直至陈同冲至前阵,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战场的惨烈。
西凉铁骑如同一个个冷血的屠夫,争先恐后般的追杀着逃军。
反观王匡军。
自相踩踏至死者有之,敌军斩首分尸者有之,重伤到底被马匹踏出内脏者有之。
盟军的前阵此时已经完全变为了修罗场。
原本有一万余人的王匡军,稀稀拉拉的逃窜,目测人数不会超过三千。
这还只是西凉军才开始冲锋,若是等这万余骑兵彻底跑起来,那才是真正的噩梦。
“不想死的,拾起兵刃,转身对敌!”
陈同呼喊两遍不见效果,干脆临时担任起了监军,凡百步之内不听号令者,皆被他一枪挑死。
他站在那,就好像一道生与死的分界线,凡是敢越线者,杀无赦。
这般高压之下,情况非但没有任何好转,还差点引来哗变。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求生是人类的本能,为了那一线生机,他们自然将兵器对准了看起来更好对付的陈同。
陈同同样不管,直接率骑兵排开压在军阵后边,只要后退,尽数斩之。
直到杀得王匡军胆寒,情况才稍微得到一丝好转,逃命无望的步卒们这才颤颤巍巍举起刀兵,调转方向。
慈不掌兵。
现在可不是讲什么道义的时候。
陈同更顾不得王匡所属乃是盟军,现在的情况是即便是跑,他们也跑不掉。
步卒的腿能跑得比西凉的马还快?
左右是个死,不如死的有意义些。
说白了,陈同就是要拿他们当炮灰。
“陈同!你是何意,随意杀伤盟军,回去我定要向盟主禀明,与你问罪!”
陈同坐在绝影上,望着骑马骑到气喘吁吁的王匡,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王太守,战前盟主有令,凡消极避战者,斩之!尔等遇敌便退,我好心阻拦,有何罪责?”
“你放屁,袁本初自己跑得,我等就跑不得?”
“还望王太守列阵迎敌,不然我认得你,我手中的铁枪可认不得你。”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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