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大为不解:“夫君长子年幼,草草婚配,是否过于武断。”
“夫人误会了,某不是要替子修说媒。”
丁夫人更加疑惑了:“不是子修?那便是子桓?”
“你看你这人,越说越离谱了,曹丕才三岁,我替他说什么媒?”
“那夫君这是为何?”
曹操老脸一冷:“哼,我就不能替别个少年英才保媒吗?”
丁氏并非蠢人,结合曹操前后表情变化,顿时察觉了眼前这男人的意图。顿时便不乐意了,声音都不由得高出三分来:“曹孟德!你莫要告诉我,你是要替你口中那少年英才说自家女儿的媒。”
“有何不可?”
“古往今来,哪有这般说媒的道理!!你叫外人如何看待,莫非是容儿嫁不出去了不成,此时休要再提。”
“胡闹!”曹操语气严厉,脸上却带着笑,骂骂咧咧起身一脚踢翻眼前案几,连带着盘中小食撒了一地。
“愚妇见识竟如此短驳呼!我陈同贤弟英雄了得,不要说一个女儿,若他愿意,就算是三个四个,某家一样予他!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快去找媒人,速速将此事定下!”
丁氏简直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气笑了,遣人说媒自家女儿,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况且,若此事真成,那曹操空中那句‘陈同贤弟’,岂不代表他要和自己的女婿称兄道弟。
也只有眼前这个放浪形骸的男人,能做出这般滑稽之事了。
丁夫人轻叹一声。
罢了,当初自己看中的,不也正是他身上这份洒脱,这份不拘小节吗?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中,就算她心中再不愿意,也终究是无力反驳家中男人做出的决定。
端坐家中研习兵书的陈同没有来的打了个冷颤。
他甚至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知道,他的终身大事就这般草率的被被人给定了下来。
再往后,日子虽然依旧平淡,然而陈同却发现曹操身上的不同。
以往只是隔三差五的上门献殷勤,现在则是直接天天叫他过府宴请。
态度也从以前的小心恭维变作了现在的大大咧咧。
就好似是用神兵宝马还清了先前的恩情似的。
不过这样也好。
自从曹操态度转变之后,陈同也轻松了不少。要是老曹一直客客气气的,他也得拿着架子,
装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好表现的过于孟浪。
现在老曹都放飞自我了,他自然不用藏着掖着。
原本就是一个来自后世,从未受过封建礼乐制度的年轻小伙,天天装着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实在太累。
再来几次伶仃大醉,二人很快就钻到酒桌子底下,勾肩搭背哥两好了。
这日。
陈同正在家中练武,就见门口小厮前来通传:“老爷,曹将军差人请你前往军营。”
“知晓了。”
陈同收拾一下,便跨上绝影,提上破虏战枪,往北边军营方向而去。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曹操对陈同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总结为一点那就是:除了能打之外一无是处。
好在陈同肯学、好学,曹操也乐得栽培。平日里练兵、演化军阵时都会喊他一道前往。
北营外,守卫见陈同前来,也不盘问,直接打开大门放他进去。
随着陈同越加深入,反倒觉着今天军营之中的气氛有些诡异。
平日里训练有素的兵士们非但没有像往常一般训练,反倒在校场中间为了一个大圈,时不时传来几声喝吼。
远处高台上,陈留太守张邈端坐主位,曹操则是在一旁陪着笑脸。
据陈同所知,这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称之为死党也不为过。
按照曹操平日里的厚脸皮,别看张邈是陈留太守,还好心收留了曹操。但如果真是到曹操的
地盘上,照样得老老实实滚去坐客位。
今天这般情形,当真是稀奇古怪。
见陈同上点将台,曹操连忙招呼道:“靖平来了,快来见过孟卓兄。”
陈同也不是第一次见张邈了,先前在曹操的窜股下,甚至还一起喝过酒。倒也不觉得生分,近前随意的拱拱手道:“见过张太守。”
“靖平不必多礼,今天我来此地呢,主要就是让你二人涨涨见识。”
张邈一捋短须,得意洋洋的继续说道:“早前对饮时靖平曾言,天下间可战之士不足五人,能与吕布争锋。恰好某新招一牙门校尉名曰典韦,此人臂力过人,曾单手举起牙门大旗,想来可与靖平一较高下。”
典韦!这可是个超级猛人啊!
陈同转头,放眼向校场望去,果然一九尺大汉立于中间,身似铁塔,形容丑恶。手持一双铁戟。一身夸张的腱子肉因为没有盔甲的遮挡彻底暴露。
另一边,坐于战马上的夏侯惇铁矛武得倒是颇有章法,可却奈何不得典韦半分。
时不时周围士卒高喝威武,更显热血。
搞了半天张邈这厮是来找场子的。
陈同犹记得上次坐饮之时,因酒精上头,他帮着曹操将张邈挤兑个够呛。
放在平时,张邈也就当个笑话听了。可好巧不巧,近日典韦相投,张邈先前在曹操面前丢了丑,现在得意了,自然要好好耀武扬威一番。
说白了就是张邈嫉妒曹操狗屎运好,这般落魄都有诸多猛士相投,心里不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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