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雄浑,天色深沉,四野空寂,风凉月暖。
白流云和老豆腐两人一左一右的站立在院墙边的大树之上,敛着呼吸,凝神静气,就待两个兔子往树上撞。
两人分配好了目标,都不再说话,而是准备干他娘的。
白流云拿出了锈剑,并不拔剑,老豆腐则手拿着跟棍子,似铁非铁,似金非金,也不知道是啥玩意。
西门吹蜡才刚跃起,背后的叶倾城便尾随而至,也同时的跃至半空。
“呵呵,这两人也是该死了。”
“空门大开,毫无防备啊。”
“简直就是往刀子上撞啊。”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当是时,
白流云猛然间自藏身的大树上转了出来,也不吭声,当头就给了西门吹蜡一“棒子”。
只见得,西门吹蜡好似地鼠才将出洞,便被白流去一“锤子”砸落下去,刚好敲在脑门上。
对于敲人闷棍这档子事,白流云熟极而流。
西门吹蜡则两眼一翻,还未来得及认出是谁,便砸落在地,躺倒,如条死狗一般。
另一边,叶倾城就比较倒霉了,心黑手狠的老豆腐好像是惯会蹲墙跟似的,力量拿捏的恰到好处。
待那叶倾城剑气凝而未发,人又刚巧跃至最高点之时,一棒子下去,刚恰砸在脸上,也是够阴狠的了。
叶倾城正憋着大招呢,就这么被老豆腐一棒子又给憋了回去。
两只眼睛泛着白,嘴里还要说些什么,可是已经晚了,转而便不省人事。
两人闪电般出手,果断的“结果”了两人,又跳入院中,并不管两条死狗,而是走至南无萧的身边,老豆腐捏着嗓子道:
“好汉子,是你自己昏,还是我把你打昏,你自己选一个吧?”
南无萧和阿米兰哪里能够想到大树上还藏着俩人,更是不管青红皂白,你方我方,上来就是干?
阿米兰道:“你们是什么人?”
南无萧道:“我们可是无怨无……”
话还未完,老豆腐“砰”的一棍子就砸落下去,南无萧未料这人出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后脑勺一阵剧痛,当即歪倒在地。
白流云赞道:“老豆腐,你下手好黑啊,现在院里还剩下俩女子,你也一并解决了吧?“
阿米兰和那依在门边的女子已经呆怔当场。
实在是两人的出场既快,又不啰嗦,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老豆腐摊手无奈道:“只许你白流云不打女人,我也不打女人啊,哎呀,女人就是个麻烦。“
这时候,阿米兰才缓过一口气来,指着两人道:“你你你,我跟你们拼了。“
而依在门边,满脸风尘的女子则也不看戏了,瓜子也不吃了,“砰“的一身就关上了门,躲在屋里不出来。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和西门吹蜡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清白的,不要杀我啊……“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却见着阿米兰手执弯刀就要为南无萧报仇,这怎么可能嘛,完全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白流云还有很多正事要办,并不想耽误时间,蹂身向前,手里已拿着一粒药丸,脚步轻摆,寻了个空儿,手里锈剑在阿米兰胸前轻轻一点。
只听得阿米兰忍不住“啊“了一声,呵呵,小娘子,对不住啦,吃药时间到。
白流云一抖手,那药丸便落入阿米兰的红唇之中,看得老豆腐啧啧直叹,说道:“白流云,这是什么药?“
“没想到啊,白大侠还有这种爱好?“
话才完,阿米兰当即便委顿于地,身上曲线玲珑,脸上尤有不干,更是惊恐莫名。
白流云抖手丢了粒药丸出给老豆腐,说道:“里面就由你解决了。”
老豆腐看了两眼药丸,又闻了闻,只觉得有一股辛辣之气和靡靡之气两相交缠,忍不住问道:
“白流云,这药丸,我就笑纳了。”
说完话,笑嘻嘻的往屋内走,“砰”的一声,也关了了门。
屋内那女子高喊道:“我不认识西门吹蜡啊,我冤枉,哦,小冤家,你要干嘛?”
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之声。
也不知道老豆腐在搞什么鬼。
没一会,老豆腐自屋内走了出来,见着白流云已把昏倒的四人码的整整齐齐的,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月亮。
月光下,白流云无喜无辈,仿佛有一缕月光自天下洒落,独独的照在他的身上,月发升起,泛着氤氲的光亮。
老豆腐笑骂道:“白流云啊,你这人哪哪都好,就是太帅,忒也招人烦,没劲。”
白流云道:“呵呵,老豆腐,你挺快啊,今夜月色迷蒙,正是杀人夜啊,正好,我们再去解决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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