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婶?”白流云道:“二牛叔啊,难道真有所谓的牛婶,我可是听闻,但凡和宫里那位沾上些关系的,可都是……”
他倒是没说都是力士,阉人。
不过罗二牛会意,笑道:“我可是有雀儿的,要不给你瞧瞧?”
作势就是耍浑,没羞没臊的,不要点老脸。
雪淘道:“你个老流氓。“
罗二牛则笑道:“待回见到的那位,倒真是个没雀儿的。“
白流云一怔。
“难道那位也派了人来?“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三人一路向下,通道更见潮湿,不像是人走的通道,更像是小紫时常穿行的通道,其上都是沾液。
洞壁上晶莹剔透,好似经年的粘液凝固了太多个时日,整个通道内“卟啉卟啉“的散发的光晕。
并不觉得腥膻,而是有一股扑鼻的奇香,只是温度却越来越低,已可以见着冰凌,好在三人内力自是不弱,也不虞这些寒冷。
又走了一段,便见着有三人站立在通道里,正是刚才在孤岛上大发神威的三个人。
在孤岛之上,三人好不威风,此时倒都如老农一般,看上去平凡至极。
三人朝着罗二牛点了点头,便转身消失不见,像是很有默契。
就在三人站立的位置左侧,是一个硕大的冰池,一个白面无须的老人家坐在冰池边的大石上,手里拿着一块鳞片样的东西,正在把玩。
罗二牛收起旱烟锅子,道了声:“大人。“
那人抬起头,也不瞧雪淘,更不瞧罗二牛,而是不住的看着白流云,说道:“倒是和圣人有几分相像。“
白流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敢确认,也不好接话,事关自己的身世,虽然心内有疑惑,可是并不动声色。
那人又道:“想必你已经知晓了吧?“
白流云沉呤,回想一年之前,初见罗二牛之时。
那时候,罗二牛伪装成一个卖菜的老农,却和他说了一个惊天的秘闻。
却是,
当今圣上之母后,沈皇后,在圣上极小之时因为“安屎之乱“而出了皇城,后来便杳无音讯。
待到圣人成年,又登基为帝,便一直派人秘查沈皇后的下落,可是却没有丝毫的线索。
当然,负责追察沈皇后下落的,便是罗二牛。
他遍寻天下,如此很多年,才察到了一丝由头。
这个由头,便是白流云。
没错,沈皇后流落民间,几经辗转,后又重新改嫁,正是白流云的爷爷,其中细则,不足为外人道。
至于沈皇后为何嫁人,又为何隐去身份,无人得知其中情由。
如今沈皇后已逝,白家也只剩下了一个白流云,更是无人得知详情。
如此隐秘之事,白流云听后,当然是大为惊诧,更是不信的。
可当今圣人思母心切,硬是要张冠李戴,那也是有的,不过,白流云心里却尤为的清楚,这件事情,怕不是真有其事。
外人不知,他自己又如不知呢?
白流云笑道:“这位大人,如此稀奇之事,怕是你,也不会信的吧?“
“我已和老毒物约定,中秋时节去见圣人,大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人明显是个宫的的阉人,是不是宫中的那位,无人知晓,倒是阴着张脸,说道:“这种安排,本也没什么,只是……“
“呵呵,“老阉人一抖手,他手中的鳞片便化为一股刺人的冰之气息,如一道长剑般射向白流云。
白流云那里肯依,将要转身,便觉得身不能动,似被一个“力场“锁定,心中大为惊骇。
御气境之上?
这老阉人竟然有御气境之上的武功,当真是真人不露相。
雪淘忙道:“老不死的,看招。“
也不见雪淘如何施为,便有一口软剑自她手心里闪了出来,长剑出手,直逼老阉人的面门。
罗二牛长叹了一声,不过并不出手,而是在一旁观瞧。
雪淘的长剑上虽然剑茫盈尺,可到老阉人的面前三寸处,便不得寸进,有如被一股巨力包围。
而她手腕上的紫色龙镯,也既是小紫,此时也在瑟瑟发抖,好似极为的惧怕。
老阉人一挥手,雪淘便被震落一旁。
还要再战,便见着那股冰之气息已经毫无保留的全数尽没入白流云的体内,一时间,白流云如变成了一个冰人。
老阉人尤觉得不够,手里不停,一枚一枚鳞片自他手心里发出,如一道道冰之长剑,皆尽数没入白流云体内。
好嘛。
此时的白流云已经是一块冰雕。
雪淘道:“老东西,没雀儿的老杂毛,你到底对白流云做了什么?“
那老阉人一怔,可是很久没人敢这么当面骂过他咯,不由得眉头一挑,空气都为之一紧。
罗二牛忙解释道:“雪淘,休要担心,这对小白来说,是场大造化,也说不定。“
他当然没说,如果白流云身上当真有沈皇后的血脉,那老阉人手里由龙气凝结而成的鳞片,自然是于白流云无害的。
如果反之。
那也将会是大毒之物。
这些鳞片,可不是来自于小紫,而是深深的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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