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精神萎靡,衣衫不整,颇有些狼狈,看样子不是受到了惊吓便是经历过什么不堪的事情。
乍一见到白流云,白居亦喊道:“流云剑侠,救命呐,流云剑侠,西门半月刊出了没?对不住啊,耽误了你的大事。”
元真也喊道:“白流云,救命,我饿……”
“咕咕咕咕咕。”
元真和白居亦的肚子可劲儿响,看上去好不凄惨。
“两个坏怂,罪有应得啊。”
“西门半月刊特刊不是你们编写的?”
白流云瞧着这俩人的模样儿,也不管他们的嘶喊,拱手道:“韦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还请说将出来,让大伙乐呵乐呵。”
“这两人是奸细!“
韦搞一锤子就定了音,又说道:“这两人混在南诏探子中间,欲坏我锦官城防,其罪当诛。“
“大人,冤枉。“白居亦估计是比较抗饿,尚有把子力气辩驳,”韦大人,你便是韦搞韦大人?”
“冤枉,大大的冤枉,我们是儒门的人,儒门的人,又何来叛逃一说?”
元真道:“乐天说的在理,我饿。”
“哼,”韦搞朝着河流两岸看了看,面有忧色,“儒门的人?文人何来风骨?不过是一群乞食的爬虫而已。”
叹了口气,又说道:“也是你们运气好,遇到了流云剑侠,这便逃生去吧。“
韦搞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儒门的不是,可是依然有所忌惮,又抱拳道:“流云剑侠,近日城外多有袭扰,我欲再云巡视一番,这两个儒门的败类,便由你照看了。“
“韦大人客气了。“白流云心思电转,瞧着这俩人的狼狈样子,”两位,还不谢过韦大人,如不嫌弃,我请你们吃肉喝酒。“
白居亦见着越走越远的韦搞,“呸“了一声,”武人而已,有辱斯文,竟然说我等文人没有风骨,简直岂有此理。“
元真却道:“乐天,少说两句,前方好香啊,像是烤羊肉。”
原来,南无萧人虽然颠了,搬下大船来的家伙什和酒肉倒是没有时间带走,刚好便宜了这俩人。
白居亦嗅了嗅,“元兄所言有理,先填饱肚子再说。”
俩人慌忙着前去就食,跟两条野狗似的,一整只烤全羊,被俩人抢食一空,弄满嘴满身都是油脂。
丝毫不顾忌形象。
半晌,元真吮了吮手指头,又狂灌了几大口酒,才算是活了过来,又跑到河边洗手洗脸,顺带着整理了下衣冠,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流云剑侠,别来无恙啊!”
“那日野竹林一别,真是糟糕透顶,流云剑侠……”
这时候,白居亦也净了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囊酒,灌了几大口,仰首呤道:
锦官城外烧酒香,月色初开琥珀凉;
欲登高楼骂韦搞,西楼无客共谁尝。
元真本来吃饱了摊倒在椅子里,听到白居亦呤诗,一咕噜就爬了起来,想了想也呤道:
十里府河映月清,羔羊美酒板凳冷;
西门半月吹蜡混,吃饱躺下肚子疼。
两人呤完大笑,当真有点随遇而安的意思,不过猛然间一惊,皆拱手道:“我二人猛浪了,倒是让流云剑侠见笑。”
“据说流云剑侠不仅剑法高妙,更是诗画双绝,何不呤上一首,教我等开开眼?”
白流云见着这俩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跟俩活宝似的,当然没有应邀呤诗,不过问道:“自那日野竹林一别,你们俩都经历了些什么?不妨说来佐酒。”
“不瞒你说,”元真道,“那日野竹林一别,我和白兄二人算定,又能赚几两碎银子,不说喝花酒,逛个十次八次窑子倒是够了。”
“我算了下,只够八次。”白居易插话道:“元兄,说点别的,别总是窑子不窑子的,多难听,文人骚客嘛,用词文雅一点。“
元真正说到兴头上,突然被白易亦打断,也觉得用词简陋了些,清了清嗓子便道:“流云剑侠,你要为小的作主啊。“
“那西门吹蜡忒也不是个东西,正当我二人徘徊在野竹林之时,却见着西门吹蜡闪电般而至。“
“不仅夺了我们的文稿,更是给了我们两人一人一棒子,不多不少,他倒是公平……”
“咳咳咳,”白居亦道,“元兄,注意用词,不要激动,你作诗时咬文嚼字那劲,那里去了?”
“哦,”元真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后来,便没有了。”
果真是“咬文嚼字”,闪电般就收了尾,毫无违和感。
白居亦接着道:“还好我俩也是儒圣门下高徒,平日里除了逛……,也舞个枪弄个棒的,倒没有被一棒子敲昏。”
元真插话道:“是极,是没敲昏,就是两腿发软,眼冒金星,有点躺下不想起来。”
“你呀,”白居亦恨铁不成钢,“元真,你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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